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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肆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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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和掐痕,手指掐进皮肉里。艾登突然想起一句东方的俗语,是当初跟着安陆学习中文时听来的,叫“小别胜新婚”,没想到这回为了引诱邪教势力,他们分开,连那次在沙发做完了,他也强忍着焦躁没有回主卧睡,反而令久违的性爱更酣畅淋漓。他很满意,在敏感点上很是缠绵地撞击了一会,把对方的精液和浪叫一同逼出。

安陆迎来今晚第一次高潮,眼睛微微眯起,唇边除了笑意别无他物,面容犹如备受滋润的花蕊。而且对方不给他适应的时间,趁不应期继续操干,把穴肉撑开、挤压,弄得他又是痉挛又是呻吟,爽到不能自已。

“我还要……来……我想在墙边做……”安陆恍恍惚惚地说着,“艾登……啊啊啊……我好喜欢……”

听了这话,艾登的欲念越发雀跃,抽出阴茎,把软绵绵的人搂起压在床边的墙壁,顶上就是一盏小灯,照亮了他们紧贴的身躯。他来回揉搓了一阵对方的臀部,像掂量果实是否饱满,感觉可以了,才挺身进入,猛烈地顶撞犹如一千张小嘴包裹着自己的湿热穴肉,时不时附在安陆耳边,发出舒服的感慨。

安陆后方被猛干,前方又顶着墙壁,随着律动一下下摩擦,稍微低头就能看见半软的一根湿答答流出些许液体,龟头酸麻,快感持续积累。他无力思考,只是追随本能淫叫、呵斥,命令对方更快些,让快感堆积到濒临喷发,纵使世界在这一秒崩塌,也无暇顾及逃亡。他是一串烂熟的葡萄,被托在掌心一颗颗舔舐、纳入口中,对方贪婪至极,而他也期望被品尝出鲜甜。

直到把精液悉数浇注在这具美丽的躯体里,艾登才稍稍平复欲火,恋恋不舍地停止。安陆则感觉小腹发沉,想来是射进来的太多,令他觉得自己像只装水的羊皮袋子,一动就晃荡作响。经过这场放纵,他皱了皱眉,终于决定原谅先前胡作非为的伴侣,眼帘倦怠地半合着:“哼,帮我弄干净,然后收拾,我就允许你和我同床共枕。”

“这是我的荣幸。”艾登最受不了他强撑高傲的样子,喉头隐隐发干,却不敢再做什么,取来软布帮他擦拭身体。忙活到安陆快要熟睡过去,他才一身轻松钻入被里,手臂张开,把人整个搂进怀中。

安陆无意识地反手抱紧,唯有此时,他才像所谓的“菟丝花”,全身心信赖身旁茁壮的树木,依附其上。但他也是绞杀的藤蔓,将那些凶悍情意全部倾泻在一人身上,为之扫清障碍,送上最真诚、最深沉的爱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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