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发情期来了)(2 / 3)
“等一等。”
林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知道紧紧攥住他的衣服,生怕得之不易的怀抱再一次消失不见。
“标、标记……求求……”他垂下头,露出了脆弱的后颈,那片覆盖着腺体的皮肤已红透了。
宋绪明喉结滚动了一下,手落在他的后背,哄小孩似的轻抚,“再坚持一会儿。”
林致焦躁地爬起来,在他颈间蹭来蹭去,嗓子里尽是黏黏糊糊的哭音,“标记,绪明哥,标记……”
宋绪明只是固执地回绝,“再等一等。”
门铃终于响起,他放下已然神志不清的Omega,离开片刻。等到提着药店的袋子回来时,便看见林致自己滚到了沙发下,裤子敞开,手中握着充血的阴茎,一面哭一面粗暴地撸动。
宋绪明俯下身,将他抱回到沙发上。林致仍在残忍对待那根已经射不出任何精液的小东西,手劲大得像是要把它拧掉,宋绪明及时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这个与自残没有区别的举动。林致用力挣了两下,没挣开,哭得愈发可怜。
“……别哭。”宋绪明低声安慰,动作轻柔地将他湿透的裤子脱了下来,露出两条汗津津的大腿。林致的大腿很漂亮,线条修长柔韧,肤色此时泛着粉,内侧淌满了可疑的汁液,功能正常的Alpha都会忍不住将它们分开、狠狠地干进去,他却视若无睹。
“因为是肌注,会有点痛。”
宋绪明做了简单的消毒,将针推进大腿外侧柔软的皮肤,直到没入肌肉内部。药液像一根带着毛刺的冰锥,冷酷地往皮肉里钻,林致痛得直颤,一口咬住递到嘴边的手掌,直到齿间尝到淡淡的血腥味,才终于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是在温暖舒适的床上。
林致眯起模糊的眼,认出这是宋绪明的客房,从前他也有在这里睡过,因此熟悉地伸出了右手,在床头柜摸到眼镜戴上。揭开被子往下望去,他发现身上换了套崭新的睡衣,大了好几号,袖子和裤腿都被细心地挽起来。身体洁净,屁股还隐隐作痛,但里面已被好好清理过,没有别的不适。
昨夜的记忆一点点回到空荡荡的脑子里,林致撑着酸痛的身子下床,刚打开房门,便闻到厨房传来食物的香气。
“醒了?”宋绪明袖子挽到了手肘,正端着一口小锅出来,见了他,反应很平淡,“洗漱完来吃点东西。浴室有一次性的牙刷。”
林致去洗漱完,听话地坐到餐桌前,砂锅里是简单的白米粥——宋绪明也不会做别的东西。
Alpha仍在厨房,朝滋滋响着的煎锅里磕了个鸡蛋,没有丝毫预兆地提起那个名字,“陆榕早上打了电话过来。”
林致愣愣地听,不知该作何反应。
“他向你道歉,说昨晚玩笑开过头,吓着你了。”
也许那真的是一个玩笑,但绝不会像陆榕所说的一般无害。他含糊地应了一声,接过宋绪明递来的碗。
“为什么不实话和我说?”
林致低头往碗里舀着粥,昨夜那么大胆,什么不要脸的话也敢往外说,此时此刻却好似接受审判的罪人,一个漂亮字也蹦不出来,更不敢再对宋绪明有半点不敬。
因为他蜕去了保护壳——蜕去了陆榕的信息素。
“……对不起。”他只能道歉。
林致吃完煎蛋和粥,又在宋绪明的监督下喝完了一整杯牛奶。宋绪明无视了他洗碗的自荐,将餐具端回厨房,而他坐在原处,局促不安地听着厨房里传来的哗哗水声。
宋绪明洗完碗,从客厅提来只医药箱,将一盒针剂放到餐桌上。
“自己会打吗?”
见林致摇头,他便从医药箱里拿出只蓝白色药盒,扮演的角色完完全全是“宋医生”,“喝这个吧,一天一剂。”
玉宁,口服的长效抑制剂,林致知道这个牌子,据说副作用是最小的——他当然用不起。
“谢谢你,绪明哥,”他看着那只药盒,“我还是回去吧。”
“你现在仍处于发情期。”宋绪明简单地拒绝了他。
的确如此,发情期中的Omega,丢出去会被弄死也说不准。
宋绪明的意思是什么呢?要他待在这里捱过整个发情期吗?林致本应该欣喜若狂才对,望着药盒上“长效抑制”那几个字,却陷入了恍惚。发情期被恋慕的Alpha邀请同住,任何人听来都够甜蜜的。可这位Alpha面不改色地坐在他面前,只准备喂他吃抑制剂。
他快要怀疑,昨晚,以至于两个月前的性爱都是一场春梦。宋绪明仍然是他的学长,眼下不过是要好心地帮助他度过发情期。
他使尽浑身解数,已然不能回头,可每往前一步,宋绪明便不费力气地后退两步。他们之间始终隔着天堑。
林致知道失去陆榕的味道后,他的模样,他的信息素,他整个人,对宋绪明都是毫无吸引力的。他早知道这一点,因此除了莫名的失重感之外,竟也没怎么心痛,只是沉默地点了点头。
吃饱喝足后,精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