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言(醉酒后的惩罚领带绑手干到失禁)(2 / 4)
了他不堪凌虐的乳头,安抚性地舔舐齿痕,又用力一吮。
“嗯……!”
他的哭音里带了别的意味,胸脯也不住打着颤,那里已经被玩弄到隐隐作痛,却依然会传递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像坏掉了一样。
宋绪明直起身,掏出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对着他撸动了两下,林致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另一根,一样的又粗又硬,颜色是更深的紫红色,在他的奶子上噗噗地射精。
他使劲摇头,要把那可恶的影像从脑海中逐出,宋绪明却当是不要的意思,不由分说地脱了他的裤子,握住一只脚踝提起来,刚露出中间湿漉漉的小洞,便将鸡巴干了进去。
林致被干懵了,脑袋猛地向后仰去,两行泪滑入鬓角,一时连叫也叫不出来,腰肢高高抬着,全靠肩膀支撑住上半身,被绑缚住的双手无助地抓挠着空气。
插进穴里的鸡巴一刻也没歇气,在那陡然被捅开的淫洞深处肆意驰骋,撞得又快又深,棍棍到肉。被结结实实肏到底的林致还没回过神,嗓子里细细地抽着气,眼泪无知觉地往发鬓里淌。
一只手扣住他的后脑,迫使他低头看去,他愣愣盯着插在屁股里的肉棒,好半天才明白过来,“没,没戴套……”
宋绪明狠狠往里凿,肉棒干得那洞口淫水四溅,“不喜欢?”
“喜欢,呜……喜欢绪明哥的……”他不由得收紧了小穴,肉贴肉地感受那根粗壮滚烫的大鸡巴,含混道,“无套肉棒……”
也不知哪里刺激到了宋绪明的性欲,深插在洞里的鸡巴一时胀得更粗,他掐住林致的大腿往两边按,让那饱满圆润的屁股翘得更高,肉棒直进直出地干。
林致双腿被迫分得极开,模模糊糊看到了屁股被操干的模样,湿漉漉的腿根染着绯色,原本光洁的屁股沾满了黏糊糊的体液,青筋毕露的肉棒在股间快速进出,他整个人都在被Alpha所享用、所掌控,而穴里的阴茎是如此粗硬,这让他感觉到自己完完全全被需要着。林致面红耳赤,叫得像是化成了一汪春水,“哈啊,啊,啊……!好深,干到、呜啊,干到……!”
宋绪明低喘着问,“干到哪儿了?”
他已是泪眼朦胧,半晌说不明白,只知道抽抽噎噎地哭,“干、干坏了……”
“没有坏,”Alpha被那肉洞绞得沉沉叹息,更重地插他,“你看,高兴得流了这么多水呢。”
他没说错,那圈肉嘟嘟的粉肉将鸡巴紧紧圈住,被茎身拖拽撞击着凹进翻出,淫液有如泉涌。林致受不住这样的视觉刺激,屁股猛地缩紧,下腹亦动情至极地痉挛起来,羞耻到面颊滚烫,视线却还直盯着被抽插玩弄的地方看,似乎还想看得更清楚些。他几乎能感觉到肉棒上根根经脉逆向磨过穴肉,脉搏有力地跳动着,上翘的龟头一路刮过内壁直捣深处,茎身疯狂摩擦着娇嫩的穴肉,每一下都又重又沉。
宋绪明低喘着,汗水不住地滴落眉骨,掐紧了两条汗津津的大腿,狠狠往那口湿穴里狂捣猛干。已被操得透熟的肉洞酸麻不堪,略肿的淫肉将他紧而湿软地拥住,驯服至极,怎么插也插不够,抽送的鸡巴几乎快出残影。
“呜、呜啊,啊!要死了,死了……要干死了……”
宋绪明恍然未闻,只由着自己的欲望往那洞里狠插,林致双眼微微翻白,瞳孔也渐渐涣散,泛红的眼尾染开一片片水光,皱巴巴的真丝领带绕缠在修长的手指之间,无意识间将绳结越扯越紧,指节用力到发白,细瘦双腕亦勒出一道红痕,自紧咬的牙关间溢出一声声濒临崩溃的哑吟,“救,救救……!”
竟然在床上被干得喊救命,宋绪明忍不住低笑了声。他好心放慢了抽插的速度,力度却比之前要重得多,将湿漉漉的鸡巴抽出大半截,再由腰胯发力,狠狠撞回最深处,“这样?”
林致好半天才缓过神,好似捡回一条命,呆呆哭着,可怜至极。Alpha粗硬的耻毛刮蹭着股缝,沉甸甸的囊袋仿佛也想挤入穴口,粗长肉棒塞进淫洞里使劲地捣,快感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泛出,林致说不清是痒还是舒服,直想让那扎人的草丛再多摩擦摩擦穴口,他忍不住抬高屁股,好像忘了刚刚的命悬一线,又抽噎着乞求,“再,再磨一磨……”
“磨哪儿?”
他扭着腰往胯间贴,如果双手尚且自由,这会儿估计已经主动将屁股掰开了,“绪明哥的毛,磨,磨小洞……”
骚得没边了。
宋绪明帮他将丰满的臀肉掰开,挺腰插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乱糟糟的耻毛紧贴嫩红穴口,慢慢地磨,“这样?”
穴里反应极大的抽搐起来,林致一边哭着喊“痒”,一边蜷紧了脚趾,大腿分开又合拢,将Alpha的腰身紧紧夹在其间,淫水失控地涌,“快插我,呜啊,快插我……!”
“……这可是你要的。”宋绪明按住他不安分的双腿,悍然挺动起来。
过分巨大的阳具将小洞撑到极致,粗糙青筋来回刮着细嫩的肉壁,进入时撞击得极凶狠,几乎将他的三魂六魄撞出躯壳,待到抽出时,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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