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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马奴的亡国之君(四肢切断 马奸 阉割)(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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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煌被人拖到敬事房,执刀的是个熟手,粗砺的手掌在齐煌的断腿间翻出男根,一刀下去卵蛋连着根去得干干净净。

在贺兰沁面前齐煌悲愤欲绝心如刀割,等真被净了身,齐煌发觉他已经没了那种愤怒与悲凉,他只觉得荒唐。

他的一生都是个错误。幼时懵懂,被卷入皇储之争,痛失爱侣;等长大一些,手里握着一点权力,他又开始为了复仇手足相残,争斗不休;即位十多年,怀着无尽的怨,他让一个王朝毁在了自己的手上;当城破的那天,他想去找他的爱人,却被死而复生的爱人斩断了手脚,挂在马下折辱。如今,他没了根,被困在这高耸的红墙绿瓦间不得解脱。

半夜齐煌起了烧,睡得昏昏沉沉。梦里他久违地又梦到了他年少时的爱人。

那是他第一次上朝议政,被他的父皇夸了,他得意地与身侧的爱人炫耀。爱人安安静静地听,一双碧绿的眼睛盈着满腔柔情望向他。

就在下一秒,他的爱人就七窍流血,在他面前倒了下去。

齐煌五内俱焚,他想接住倒下的爱人,却纹丝不动,回头一看,一群无面鬼将他死死的按在地上。

“放开我,求求你们救救他。”

“小十六,你这狼奴冲撞了太子,其心当诛。”

“皇兄,臣弟知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一回。”

“煌儿,一个狼奴死了便死了,跟你的皇兄闹什么脾气。下月漠北狼族前来朝贺,朕再赐你两个。”

等他终于摆脱了那群无面鬼,抱住爱人的尸首,他怀中的爱人又突然睁开了眼睛,冷漠又怨毒地看着他。

齐煌从睡梦里惊醒,张开眼是敬事房灰败的屋顶,他胯下的断根阵阵疼痛,身边一股血腥味混着失禁尿液的骚臭味逼得他几欲作呕。他凄厉地笑了,眼泪滴落在脏乱的石地上,转眼就失去了踪迹。

几天后,齐煌下身的切口已经愈合长出新肉。他被贺兰沁的家奴带去马场受刑。

那是一匹充满活力的成年野马。齐煌的四肢穿了绳,挂在马背上,他的腰肢被捆在马胯下。马儿跑了起来,粗长的马鞭在他的后穴里辗转碾磨。没了男根的齐煌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尿孔,才跑了一圈,他就哭着失禁了,尿液洒在草皮上,转眼渗入土壤里。

浑浑噩噩中,他看着贺兰沁走向他,怀中还搂着一个宠姬。

“齐煌,当马奴的滋味可比当人的滋味好?”贺兰沁笑着,笑意却没到眼底。

齐煌想开口,想给自己留几分尊严,身后的野马却是来回踱步,让他在高潮中颤抖,完全说不出话来。

贺兰沁冷哼一声,一鞭抽向马臀,野马再次狂奔起来,绳索摇晃着,把齐煌狠狠地往马屌上钉。齐煌只觉得自己要被马屌捅得肠穿肚烂,他哀叫着,不断痉挛着,刑罚却看不到尽头。

终于马跑累了,缓了步子,他得了片刻喘息,一抬头就看见贺兰沁拥着宠姬坐在观马台上目光幽深,品他的丑态。那一刻,心尖锐地刺痛了起来。

没多久,马儿又在侍从的挥鞭下肆意地奔跑起来,一圈又一圈。齐煌如贺兰沁所愿,变成了一头牲畜,变成了一件器物,钉死在马屌上。他的高潮,他的失禁,都变成了一种表演,用来取悦那个高台上端坐着的男人。

齐煌不知道贺兰沁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但他的刑罚没有停止,他被关在马圈,变成了一副马屌套子,终日与马匹交媾。

直到下一次的春狩,齐煌已经做了五个月的马奴,日复一日的马奸使他的后穴变得松松垮垮,身前的断根也止不住地漏尿。他的身下一股糜烂淫荡的母畜气味。

为了保持性欲,他被喂了许多淫药,无论是谁摸两下他的屁股,他就会情动,他的屁眼很顺从地分泌出黏腻的淫水,方便马屌随时随地插到他的穴里去。

他的肚子变成了承放马精的容器,他套在马的胯下时,肚子永远是鼓着的。当他被人从马屌上取下,大量的马精从他的骚洞里涌出,流到木桶里,片刻的休息之后,他又变成一副空的马精容器,挂在了另一匹种马的胯下。

整日被迫陷在情欲里的他有些麻木迟钝,第三个月的时候他就有些听不懂人话了,驯马师与他交流他总得反应好一会儿,这个曾经的皇帝终于在与牲畜无尽的交媾中学会了顺从,变成了一个合格的宠物。

于是春狩当天,齐煌被人带到贺兰沁面前。贺兰沁看着麻木乖顺的齐煌,那眼神里不再有任何哀切与凄婉,也没了曾经的高傲。贺兰沁本该满意,但又觉得缺了些什么。春狩马上开始,他也顾不得这些。贺兰沁托着齐煌的躯干,握着爱马的长鞭一寸一寸往他的肉穴里塞。齐煌哀叫着,流下泪来。

“贱奴哭什么?”贺兰沁不悦,用力地将齐煌钉向马鞭,这一下直接把齐煌弄得高潮,透明的尿液喷淋而出。

贺兰沁被齐煌的失禁勾起了兴致,他握着齐煌的腰,在马屌上套弄,真把他当做一个会喷水的套子用。齐煌无助地挥舞着断肢,每被马屌干一下,就尿出一点。后面尿不出来了,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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