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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是他下达的任何命令都不允许被质疑必须严格服从,第四个我跟你讲过了,行为上如果你之前没有受过训练,可能会让你去上一些礼仪课吧,毕竟参加宴会还是需要一些技巧,就算是单秋也是要面子的嘛。

“第三大条是甲方提供的条件,包括衣食住行和薪资待遇,这个是我特有的,因为我在他那上班嘛,你的除了薪资应该也不会有太大差别吧,不过条件真的相当优渥,连我看了都心动,总之除了日常的事情,平时可能也需要出席一些活动之类的,你的同学应该不会有人去那种地方,就算去了也会理解你的,大概?

“第四条是,以上合约从甲方签名后、乙方签名起开始生效,一旦乙方成年,以上条约全部作废。差不多就是这么多,你觉得还可以吗?”

真的很不平等啊,还跟军队似的很严格诶。

“还有第五条呢,怎么不念?”董事长突然发话说。

“你也在啊,”她愣了一下才说,“第五条不怎么重要,就不念了吧。”

“我帮你念,”他说,“若乙方此刻收到此函,则说明甲方已掌握所有与乙方相关信息,不论是生活习惯、兴趣爱好,还是人际关系、未来目标,如有令甲方失望之处,乙方及其周围人士会受到可能包括死亡的惩罚,望乙方能全身心服务甲方。”

“我之所以不念,是因为我觉得你不可能伤害到我的父母,你也不会杀人不偿命。所以,妹妹,你收到了吗?”那边的姐姐问。

“还不出声?”他说,“叫出来。”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他正在操我,我摇摇头,把放浪的呻吟捂进嘴里。

“你今天很不听话。”他说。他停止了动作,把那物也抽了出去,爱液就顺着我的大腿流下去。我双腿瘫软地转过身,想靠着书桌站一会儿,但我还没靠上去的时候就发生了变故。

我的脖子被掐住了,我说不出话。窒息的感觉从脖颈开始飞速传遍整个躯壳,所有的细胞都在呼喊危险,但他比我高将近二十公分,我伤害不到他,于是我想到那些书也许可以用来砸他。但我觉得似乎没来得及够到那些书就要被他掐死了——最后他放了手,说,“别惹我生气,得不偿失。”

妈的,真的是个疯子,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想到。他重又把我推倒在书桌上,刚刚因为快感而忽略的疼痛全都涌上来了。腹部撞到桌沿上很疼,背也很疼,真的疼哭的那种疼,我的生理泪水一下子就出来了。我完全是被金钱蒙蔽了眼睛,根本没想到正常人根本不该和疯批打交道,但我又想起他已经完全掌握了个人资料,这他妈不签也会被搞吧?

“妹妹,你没事吧?”那边又问道。

此刻他又重新回到我体内,凶狠地进出着我因为害怕而紧缩的甬道。不比刚才,我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心思也没有体力做爱了,我的身体很紧绷,我做不到刚刚那么放松了。我时刻担心他会不会一个不顺心就把我掐死,我被他掐着的某一个瞬间真的很想我妈妈,这算是走马灯吗?我想起我五岁的时候她第一天到我家来被我抓破了脸,后来我哭着给她上药,她摸着我的头夸我是好孩子,现在她应该在另一个人家的别墅里一边想我应该睡着了,一边为人家看家吧,她怎么会想到被自己认为是大好人的雇主正在操自己刚刚满十七岁的女儿呢?

今天那种虚无缥缈的轻松氛围重新被昨天阴森的恐怖的气息所替代了,我脚下踩着的地毯像一个巨大的监牢把我包裹其中,我突然意识到一楼其他地方都没有地毯,只有我的房间有,那说明我被打上了他的印记,成为了他的东西。昨夜恐慌的回忆也一起爬上来扼住我的脖颈,我因为害怕趴在桌上无力地痛哭,并且不敢抬头,似乎不抬头这一切就都不存在,包括我体内的、我身后的、我面前的和我未来的。熊钰姐姐又讲话了,“妹妹?”

“姐姐,”我哭喊道,“救救我——”

电话被他挂了;不是被他挂了,而是被他从桌上拿起来,狠狠地摔到墙上,摔得四分五裂。我吓得不敢哭了,他才重新俯下身来道,“哭吧,宝贝,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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