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心就不痛了(1 / 14)
在一座汉白玉的墓碑前,放着一束白百合,一个穿着黑色大衣,身高大约有
一米七五的男人静静站着。此时夕阳已渐渐西沉,漫天紫色的云霞,洁白的墓碑,
黑衣男人,还有那一束洁白的百合花,都在柔和的余晖下静默着。
黑衣男人站了很久,夕阳余晖渐渐转成暗红色,他才半蹲下来,用手擦了擦
墓碑。
「小霞,委屈你了。这么多年了,我才让你回家。」
声音里满是岁月的桑沧,黑衣男人取下墨镜,抹过眼角渗出的几滴热泪。从
他脖子上的褶皱看,这男人大约有五十岁左右,但眼角纹和抬头纹却要比这个年
龄的一般人多得多。
一把手枪从黑色大衣中掏了出来,黑衣男人扣动扳机,对着墓碑连击数枪,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黑衣男人转了身,吹了吹枪口,把手枪收回了大衣内。他的声音与子弹击中
墓碑时的声音一样的冷血无情。
两个穿着西装革履,端着手枪的人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其中一个高个子最先
护在黑衣男人身边,关切的向黑衣男人询问道:「首长,您没事吧!我已经安排
人搜山了,这里可能不太安全,您还是先行离开吧!」
黑衣男人苦笑一声,摆摆手,「哎呀,小李。叫你的人回来吧,刚才的枪是
我放的。」他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块汉白玉墓碑,恋恋不舍道:「我走咯,小霞。」
那高个子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不过多年的职业素养使他养成了绝不多问的好
习惯。他和另外一个西装革履的同伴也都收了枪。二人一左一右护送着黑衣男人
一直走到门口。挂着京V特字号的黑色防弹车停在陵园门前新修好的路上,两个
警卫迎着黑衣男人上了车。
「首长,现在去哪?」
「去F市。」
天空中落下了毛毛雨,黑色防弹车平稳的启动了,此时暮色已笼罩了整个大
地。
***************
四天前,下午三点,F市殡仪馆。
工作人员的皮鞋敲打着大理石地板,他走的有些急促,那声音在寂静的陈尸
厅里格外清脆。
这是一座半圆型的室内广场,它的右侧是一组组排列整齐的巨型冰柜,每个
长方形柜盒上都标着一段编号。左侧则是一张张整齐的石床,有几具尸体摆在那
里,一股腐酸气味迎面而来,那种气味是一种消毒水和腐臭的混合气味,让人闻
了有种说不出来的反胃。
写着「782312—782320」的长方形冰柜被嘴里咬着旱烟的工作
人员拉开,一个已不能被称为尸体的长方形大冰块被取了下来,冰块上面挂着一
张标签,标签上没有名字,只有时间和编号,2006年1月16日,特别78
2316号。
「又是这样的尸体,处理都不方便。」
工作人员戴着手套把冰块推上了一辆不锈钢推车上,只是看了一眼就恶心的
想吐,冰块中的两具尸体已经腐化成了令人作呕的「肉泥」,向外散发着陈腐的
味道。
他强忍着恶心和反胃,给冰块被裹上了一张白布。推着车走过了漆黑的通道,
停在了一间大厅的正中央,周围摆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
「余先生,余太太。十分抱歉,因为锅炉的技术故障,可能要延迟一个小时。
您二位不介意再等等吧。「
余新穿了一身黑,黑色西装大衣,黑色手套,黑色皮鞋,气势汹汹的走过去,
抓住了那位工作人员的领子,质问道:「你们怎么搞的,我们从早上十点钟等到
现在,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你被炒鱿鱼!」
工作人员显然有些慌张,他说:「对不起,余先生,余太太。这是我们的失
误,我们的技术人员正在抢修,请您再耐心等等。死者为大,入土为安,出了这
样的事情我们也很过意不去。」
余新不依不饶的继续发作说:「现在都三点多了,赶下午五点之前我们还要
去九仙山陵园,误了入土时间犯忌讳你们能承担的起吗?不行你现在就给我们想
办法。」
「好吧,我现在推进去再看看情况,请您稍候。」
「请您等等,我想再看一眼。」
石冰兰悄然从余新的身旁走前,她戴着黑色面纱,身上的穿着也一黑到底,
眼眶红润,面色憔悴,显然是因为生母死后也遭此劫难而倍感难过。
她碎步走到那冰块旁,拉开了盖在上面的裹尸白布,嘴角颤动了一会儿,一
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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