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般的小腿被男人捧在臂弯令她整个双腿左右分开到极限(4 / 13)
重叠在一起。
这条轻薄的紫色丝袜是丈夫在法国亲手挑选,并带回来的,是他最喜爱的深
紫色,而且价格不菲。杨霄鹏本希望能够在这丝袜上留下俩人燕好时的幸福痕迹,
以增进夫妻之间的房事情趣。谁知道却被他的女婿我提前享用了。而那具原本属
于杨霄鹏的花瓣蜜穴,却正在为年轻男人的阳具不停地分泌着春水玉液,还不断
地将花径内的分泌物甩在丝袜玉腿上。
这条紫色丝袜就像一层淡淡地薄雾,包裹住大半条长长的纤细玉腿,只可惜
那紫色丝袜根部上沾了几点乳白色的痕迹,很显然是梅妤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染湿
的缘故,仔细望去,那几点乳白色的污渍就像一朵朵花瓣印在丝袜上,显得无比
地美丽却又带着几分色情意味。
此时的我犹如一架不知疲倦的榨汁机器,不停地榨取梅妤肥美滑腻的蜜穴,
从中压榨出无数滴晶莹剔透的春水,粗长的大肉茎每用力深深捣入一次蜜穴,紧
窄滑腻的花径里就会发出一声奇怪的「咕叽」声。
花径内分泌的大量蜜汁被我的巨茎插得春水四溅,把梅妤饱满滑腻的桃心白
臀涂的满满的,梅妤分泌的玉液粘连在我粗长的大肉茎上,大量的春水玉液顺着
茎身,缓慢流到睾丸上。
睾丸每次与桃心白臀撞击时,两颗铁蛋似的睾丸和白腻臀肉之间总会拉扯起
一条长长的,永不断掉的黏液丝线,好像蜘蛛的长腿拉扯的黏液般,透明纤细而
又不会挂断。
大肉茎在蜜穴里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花径里不停地发出「咕叽…咕叽…咕
叽」的响声,那是巨茎在充满春水的蜜洞里搅动的声音,听起来显得极其淫糜。
听得梅妤双颊绯红,羞愤无比,心里只感到无地自容。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强烈的情欲让梅妤再也无法抿住双唇,不停地呻吟起来:「嘤……」
梅妤被我胯下的巨茎奸淫的婉转娇吟,媚眼如丝。她星眸半闭,薄薄的红唇
微张,呼吸十分急促,勾魂曲线下的瓷白玉体在年轻男人阳具的刺激下不停地颤
抖着,娇吟着,粉雕玉砌般的白腻胴体布满桃红,香汗淋漓的两条纤长玉腿显得
无比淫靡。
显然只要再狠狠地操干两下,梅妤就将达到渴望已久的高潮,释放酝酿已满
的情欲。但就在这紧要关头,我却突然停止抽插,拔出巨茎,略带戏谑地望着梅
妤,默不作声。
已经达到高潮边缘的梅妤,此时感到体内一阵空虚,蜜穴里给予自己极度快
乐的阳具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下身积蓄已久正准备倾泻而出的强烈欲望,就像
被抽空了一样,无法得到释放。那种身体急欲释放的原始本能,折磨得梅妤饥渴
难耐,郁闷无比。嫩滑多汁的蜜穴仿佛要抓住什么似地,却毫无着力之处,只能
在空气中一缩一缩地抽搐着。
她那桃心状的雪臀此刻被汗水和淫液涂得满满的,充满光泽的白腻下体显得
分外晶莹细滑,肉光四溢。她感到下身的蜜穴里犹如蚁噬,瘙痒难耐,恨不得有
根粗大的巨茎来帮自己释放,为自己解痒。欲望的煎熬让梅妤的精神简直要崩溃
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和神经都在诉说强烈的饥渴。
此刻的梅妤脑海一片混沌,完全忘记自己相爱多年的丈夫,完全忘记了自己
身为人母的事实,也忘记了面前这个男子的身份。道德、现实以及女性的矜持此
刻都已被梅妤统统抛诸脑后,只剩下雌性动物发情时的本能。
梅妤红着脸用下身朝我讨好似地摇了摇桃心状的白腻雪臀,希翼我把救命的
大肉茎重新插进自己的体内,让自己释放积蓄已久的高潮。
可惜我只是冷冷地看着她,丝毫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抓着梅妤一双莹白纤美
的玉腿,保持她那种令人羞辱难堪的后入姿态。
「你……进,进来吧……」等了半天见我没有反应,梅妤羞红了双颊怯怯地
说着,再次轻微地朝我摇晃了下桃心雪臀。
「你之前不是很不情愿吗?不仅打了我一耳光,而且还说我是个令人恶心的
流氓。我一个流氓怎么能进入你那优雅高贵的地方呢?」
「更何况你不是说和杨霄鹏的感情之深我根本无法了解吗?你那么深爱着家
庭怎么会要其他男人来干你呢?」
我此时用胜利者的语气揶揄道,那根不安分的巨茎却在梅妤的蜜穴口诱惑地
挑逗着。
听到我提起丈夫,梅妤脸色一阵苍白,迷离的目光渐渐变得清明,好像突然
被人从梦境中唤醒,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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