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她的腰弄得更狠(2 / 3)
顾半夏第一次发现容政对其他人说话,是跟她不一样的,他是个沉稳理性的男人,不论是小张,小容总还是其他人,容政都是从容不迫,所有的情绪都藏着掖着,露出的永远是一成不变的稳重和笃定。
她喜欢这样的区别。
小容总不情不愿被赶走,容政立刻拽住顾半夏的头发,行为粗鲁,却并没用什么力气,他将她扯起来横抱住,郁着面容,把顾半夏甩在了沙发上。
顾半夏被甩得长发散开,裙子飞起,露出底裤,她色情地用脚尖去勾他的腹肌。
“容总,想干我?”
容政眼里有些红血丝,大手掌握住她的脚踝往上滑,滑倒大腿根将底裤扯下来,动作迅速地塞到了顾半夏嘴里。
“敢勾引我,就忍住别哭。”
顾半夏心脏狂跳,她太喜欢容政的张狂了,和人前的谦和温润,以及偶尔的古怪相比,容政嚣张狂野的冷漠兽样简直让她发狂。
她的嘴被内裤堵住,但眼瞧着他身下老二昂着头的模样,只觉得兴奋。
容政将她翻了个身,她下意识想抬起臀部,却被他按下去,顾半夏整个人贴着沙发,容政在她身后,大手掌伸过来,将她胯部稍稍抬起一点,紧接着清脆的巴掌就打了下来。
容政越打顾半夏身下的水越流,她想嗷嗷浪叫,但嘴里被内裤塞着,所以只能呜呜呜,屁股疼,却也很爽,那种火辣辣的感觉伴随着莫名的快感,小穴儿像饿慌了的小嘴,一张一合,祈求喂食。
她将臀部抬高,邀请容政进来,可容政又将她按下去,双手掰开蜜桃臀。
两瓣白肉一分开,露出里面粉红的沟儿,中心的小洞口状似一朵菊,嫩嫩的肉色分外好看,容政用指腹在菊花周围轻轻摩擦,菊花便像是活了,往中心收紧。
顾半夏摇摆臀部,两边瓣肉上是鲜明的巴掌印,她呜呜叫,回头看容政。
容政表情真冷酷,被水盈盈的眼睛看着,更冷酷了,使劲掰着臀肉,往流水的小嘴里猛然插入。
一贯到底的深度,老二直接戳到子宫口上,龟头还在往里顶,好像要挣脱阴道的束缚,往子宫逃。
顾半夏疼得撕心裂肺,咬着内裤惨叫,豆大的泪珠子滴下来,全砸在真皮沙发上。
操他妈,操他妈。
像是狠狠挨了一刀,她半死不活趴在沙发上哭。
容政没动了,俯下身将她脑袋掰过来,张嘴咬住她的内裤,一点点将布料从她嘴里扯出,然后深深吻住呜咽哭泣的唇。
顾半夏推开他的脸,“我……”
哭的一抽一抽。
“你什么?”容政喜欢跟她做爱的时候对话,她面颊潮红的样子看起来真可爱。
顾半夏:“我日你爸爸。”
容政又把内裤给她塞回去了。
其实也还好吧,并没有很可爱。
容政几把不动,就这么插得很深,仔细亲吻她的后劲,肩胛骨,背脊。她的皮肤很好,白皙润滑,嫩的能掐出水。
他这么想着,便真的去掐,哪里肉多就掐哪里。
乳房,翘臀,掐起来手感真好,容政想死在她身上,但就算死了就不起来。
他把顾半夏侧着身体掰起来一点,扭着头含住她的乳尖儿,没有奶,但总觉得一口的奶香味,吃得他老二又硬了几分。
容政把老二抽出来一些,浅浅的开始动了。
顾半夏真敏感,他动两下她就开始哼哼,双手被禁锢着不能扯掉嘴里的内裤,哼声像猫儿叫,好听,容政喜欢得不行。
他不用力,就轻轻在里研磨打转,龟头的凸起处好像在敏感地带按摩,跟手指摩擦阴蒂似的,太舒服了,可因为地方敏感,就越发渴望得到更多更深切的感觉。
顾半夏闭着眼,甬道内是几把在研磨,臀部是大手掌在搓揉,她的乳紧紧贴在真皮沙发上,被轻轻操弄而缓慢摇动时,便将乳尖儿按在沙发上转圈,模拟被手指捏的感觉。
正享受着,容政突然一口咬在她肩上,她疼得哆嗦,乱哼哼,容政贴着她的耳朵问:“你记不记得我?”
他是问她记不记得他,但她听成了会不会记得他,于是猛点头。
容政带给她的感觉,和容政这个人,她这辈子都无法忘记,有那么几个瞬间,她真想一辈子都在容政身边。
但不可能啊,没有一辈子的二奶,男人都喜欢年轻貌美的,等她年老色衰,容政就去找小姑娘了。
哦,对了,他不是现在就有小狐狸精了么?
想到这个,顾半夏心里不是滋味了,闷声闷气将脸埋在沙发上,等待容政问她怎么了,可是容政一直不问,专心致志搞她,顾半夏只好又把脑袋抬起来。
许是察觉顾半夏有些心不在焉,容政的力气稍微大了一些,幅度也快了,顾半夏立刻就哼哼唧唧起来,小穴儿被弄得不停收缩,夹得容政几把疼,他一疼,操得更大力。
顾半夏被操得披头散发,这个姿势进得很深,每一下都好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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