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人妻(6 / 7)
人便在夏美的指甲上涂满随身携带的指甲油,又抱着夏美的身体进行自慰,这时,他少年时代留下的心理创伤暂时得到了抚平。
我有时担心类似的情况会光临我的头上,当然我不是杀人犯,也不是被杀者,而是其中一个受牵连的角色。
她就是住在这些分布在马路两边错乱的农民房里,租金不高,周围垃圾成堆,那里住的多数是三教九流,一些人没有正规的职业,都是低收入阶层,大家住在那里就是图个便宜。如果有一天她出了事会怎么样呢?警察一定会通过她的手机号码调查她的通话和短信记录,最后顺藤摸瓜查到我,接着我会被带到派出所接受盘问,最终也许只是虚惊一场,另外一种情况就是身败名裂,这是一个很麻烦很糟糕的结局,虽然我心里不时出现这样的担心,但总是被对她的想念所代替,也许是我感到太孤单了,以致脆弱到需要这样一个彼此还能谈得来的女人的抚慰。
六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大亮,我放下小说,里面的重重悬念已经唤不起我的激情了,我早已过了抱着一本大部头小说不吃不喝不睡的少年时代。一个人经常在五六点钟醒来,说明他的机体已经有老化的趋势,需要及时行乐了。我把上班族分为三类人:六点钟起床的人,七点钟起床的人,八点钟起床的人。自己明显属于六点钟起床的人,有时我感到悲哀,才三十多岁,难道自己真的老了?
不过,早醒的优点也是明显的,自从我每天六点钟左右自然醒来,就有了充裕的时间锻炼身体,我先在楼下进行二十分钟慢跑,然后回到家里锻炼三十分钟的健身器,经过两个月的努力,我的肚子明显下去了,身材看上去好多了,以前买的小尺寸腰围的裤子穿着也不显紧了,脸上的肉也没那么多了。我越来越满意自己的身体,经常一个人在镜子前顾影自恋。
一杯牛奶,一小块玉米饼,一个西红柿,这是我的早餐,我不想吃得太多,身材好了自己也添自信,吃得太多除了浪费还得花钱减肥。电视里有一个唾沫横飞的人正在指导大家买什么板块的股票,我注意看了一会。
“你在哪儿?”这时她打来电话,一个粗粗的声音,和唱歌的韦唯的声音有点像,我每次最怕的就是听她讲的第一句话,尤其在电话里听,显得那么生硬、见外、难以博取好感,但第一句话过后,随着说的话越来越多,就能感觉到掺夹在里面的柔情,那种声音听起来很特别,很有味道。
“我在开车闲逛,这就开回去。”我继续向前开,到了十字路口往左拐,绕了一圈又回到邮局。她并着腿坐在邮局外的石阶上,低着头,没看见我。我按了一声喇叭,然后放下车窗玻璃,朝她招了招手:“喂,我在这儿。”
她抬起头,我看见她戴了一付太阳镜,可能刚刚哭过,戴眼睛可能为了遮住红肿的双眼。她起身走过来,拉开车门坐进车内,我俯身拥抱了她一下,问:“情绪好点儿了吗?”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她今天穿了一件咖啡色的薄毛衣,脖子上围了条纱巾,整个装扮衬托出她的妩媚。
“我们先去哪儿?”我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很凉,时间尚早,总不能现在就去火车站的候车室等着吧。
“我想先去买一件厚的衣服,家里面很冷,”她随身带着一个手提袋和一个纸袋,纸袋里大概放了些换洗的衣服,“我不想带太多的东西,只带了内衣和两条牛仔裤,我的很多衣服都在家里放着。”
“晚上几点的车?我到时候送你上车。”我握紧了她的手。
“是九点的车,你只要八点前送我到火车站就行了,我不想耽误你太多的时间。”她显得很客气。
“不会耽误我时间的,晚上我也没什么事。”今晚就是专程送你的,还能有什么事啊。
“真的不用送了,我自己可以的。”
“好了,不谈这个了,你买完衣服我们去吃个饭,饭总是要吃的吧。”看她很坚持,我叉开话题。
我放开她的手,发动了汽车,现在刚好是下班时间,路上的车多起来,我不敢开得太快,然而车到了前面的立交桥就开不动了。这个蝴蝶型的立交桥每到上下班高峰期间就会塞车,虽然有它的设计问题在里面,但我认为驾车人互不谦让是塞车的主要原因,向西行驶的车要拐下来向北走,而向北走的车又要拐上去向东行驶,两股车挤在一起谁也不让谁,导致后面的车都停滞不前。从这里面折射出了国人普遍不愿吃亏的心理,尽管这几年大家拥有的物质钱财丰富了、甚至不少人能买的起车了、渐渐显出款相了,但大多数人还是像以前那样不太讲究恭礼谦让,礼貌待人,行为举止一向由着性子来,改变现状是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国家想要恢复礼仪之邦的称号还需待以时日。
“你妈妈的病怎么样了?”车停在路上走不动,我想起来此时应该关心一下她母亲的病况。
“啊,你说什么?”她刚写完一个短信发出去,抬起头看着我疑惑地问,她刚才没听清我说什么。
“我问你妈妈的病怎么样了?”我重复道。
“刚才哥哥打电话说已经脱离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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