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套捏揉言语羞辱羊眼圈滚珠器具双龙(2 / 3)
的雪臀后方,对准粉嫩含羞的菊瓣中心,目的明确地伸了过去。
从镜中看见身后秦远歌的动作,闻然终于变了脸色,越来越无法承受的快感是最锋利的刀刃,在他坚韧的外壳撬开一道缝,暴露出里面脆弱的柔软。
“住手!”闻然忍不住斥道,“堂堂魔尊行如此下流之事……啊、啊——……”
怒斥的话语未完,语尾转为羽毛般轻软的媚声,痒痒地在人耳根心上一撩。戴着指套的两根手指凭借唾液的润滑,以灵巧的动作扩开菊口侵入甬道,娴熟地左右辗转刮松红肉,屈伸抠挖让快感松弛紧绷的肉道,把唾液在热烫的肉壁表面充分涂抹开,把干涩紧致的部位有条不紊地开拓得湿滑酥软。
闻然闭口忍住呻吟,然而忍耐显然越来越不顺利,从最初的无动于衷到现在肩膀无法控制地不停颤抖,随着快感腰肢上身情不自禁微微扭动,宛如一只发情的雌兽上身紧贴镜面,恬不知耻地送上一对淫荡的奶子在冰冷污秽的镜面上把乳头摩擦得又肿又胀。
“住、住手……”闻然眉心紧蹙忍无可忍地怒道,“叫你住手——嗯、不——……”
二指在后穴中左右转动前进,软刺尖端如同无数细针,密密扎进肠壁软肉,忽左忽右由浅至深刮擦,所过之处痛如火灼瘙痒钻心,虫蚁搔爬不足以形容。整条暖热的肉道颤颤抖动,本能地夹紧手指又畏惧尖刺的戳挠松开,寸寸酥软服帖地包裹手指,温顺地任凭开拓。
秦远歌左手也戴着相同的指套,三指捏住闻然腿间红线缚起的红肉,移动尖刺在上面揉捏,时轻时重动作灵巧如同把肿胀的软肉当成红泥捏揉,拉扯成各种形状。
花唇软肉愈发充血,颜色变得越发鲜艳,表面滑漉漉的一层水渍沾到尖刺表面,把指套也打湿。
开拓菊口的手指缓缓摸索,来到闻然要命的脆弱敏感处,尖刺对准软嫩的腺体点在上面来回刮扫几下,猛地使力按下去。
同一时刻,秦远歌左手利落扯断扎束女花的红线,肥软的花瓣顿时舒张,两片红肉肥颤颤地弹动。三指准确无误捉住花瓣下躲藏的肉果,尖刺如夹包围果实收力一捏,软刺尖端纷纷戳进肉粒,可怜的红果在尖刺形成的罗网里疯狂抽搐,像只被活生生钉住的小红蝴蝶垂死挣扎。
向后翘起的臀部两瓣臀肉清晰地一阵一阵收夹,菊口收缩肠肉蠕动拼命想要将入侵的异物推挤出去。然而插入后穴的手指牢牢钉死在里面,愈发用力照准腺体疯狂搔刮。夹住软蒂的三指同时放松收紧,极有规律且迅速地开开合合挤压肉果,几乎把小小一团软肉捏成软烂花泥。
“!!!——……”猛地往前一蹿,闻然整个人趴在镜面上,滚烫的身体紧贴冰凉的镜面,不顾上面一层黏稠的奶水污痕,整个人贴在镜面上四肢失控挥舞,上身左右扭动,腰肢颤抖得不像话。两腿之间后穴女花一起潮喷,双乳在镜面上挤压得扁圆,乳珠陷进乳肉里,依然如同泉眼噗噗喷出温热乳汁。
奶水散发着香甜气息,黏湿温热地涂抹在镜面和闻然胸前,往下湿哒哒地淌过腹部流向腿间。肠液和淫水穿过肉径直喷出来,如同憋胀依旧的尿水猛然射出,花径吐完积留的精液继续喷吐淫水,水柱清透又多又快,猛地浇湿秦远歌双手,余下更多滴滴答答浇在地上,两腿之间的彩砖地面上水痕淤积成滩,汪着下面描金绽放的红莲图案,模糊地映射出上方交叠晃动的人影。
闻然无力地扶着镜面,男人从他身后欺身压上,胯下一挺早已蓄势待发的肉刃再一次贯穿温软的花蕊所在。闻然的反应却比之前要剧烈得多,额头抵着镜面蹭动黑发披散在脊背上凌乱摇晃,一声声呼吸中夹杂着颤抖模糊的泣音,哑着嗓子抗拒地道:“你、你用了什么……出、出去……出去——!!!”
宫口还在断断续续往外喷吐热流,男人的性器逆着温热的水液往上,把残留的精污在软肉表面涂抹开,碾过湿滑肉道的除了硕大的龟头与茎身,还有三圈卡在龟头冠状沟下粗毛外刺厚而浓密的羊眼圈。
羊的睫毛粗糙而微硬,浓密柔韧,固定在龟头底端随着阴茎深入,毛绒绒的一圈刷过穴口,往里层层推进没有放过肉道任何一处,把所过之处所有媚肉搔刮得红艳酥软麻痒难忍。性器抵到最深处,龟头破入宫口,这一圈硬毛就正正好好毛绒绒地卡在宫口位置,前后随意一动就把这一圈娇嫩刮擦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瘙痒的苦闷比痛楚更加难熬,闻然指尖艰难地拼命抓挠镜面划出一道道模糊的痕迹,泪水无法控制地不断滑落眼眶,顺着下颌滴落,唇齿抖颤得连牙关都咬不住,低低的呻吟断断续续从齿间泄出。
闻然已经明显忍耐不住,却还是不肯放弃最后一丝矜持不肯大声淫叫。秦远歌双手左右卡住闻然窄细的腰,这一段柔韧的雪白本就已经辛苦地抖颤不已,男人双手指套软刺扎刺肌肤,尤其抚上腰后敏感的腰窝,把那周围一片来回揉搓得透粉红艳。秦远歌前后动几下腰,龟头在宫口穿进穿出,硬毛搔刮来回几次,就听见闻然鼻腔里哼出几声模糊的细弱音节,宫口一热泄出甘美淫流。
肉道深处羊眼圈硬毛扎刺得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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