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父皇与阉奴n匹厮磨内射侮辱操嘴颜射(2 / 5)
,夜君知道了他并非自己亲生,对他有了隔阂。
当时,他暗中得知这件事只觉得难以置信,连夜进宫想要问个清楚,可是宫门紧闭,说陛下已经歇息。
他不甘心,百爪挠心,片刻也等不得。
为什么父皇突然对他冷待?
为什么他就不是亲生的了,那他是谁?为什么本来稳稳当当的储君之位不给他了,就算传女子也不传他!
心中有太多愤懑不平,片刻也等不了,立马就要见到他,当面问个清楚明白!
这天,他穿了宫人的衣裳悄悄进去,夜君的寝殿里半丝灯光也无,却传来混杂的喘息声。
他听得头皮发麻,愣在原地尚未反应过来,掌事太监从后面推了他一把,不满的嘟囔道:“站在门口作甚,还不进去服侍陛下。”
说罢,门就关了。
“陛下,您的腰好软啊……”
“嗯哼~陛下……”
他们在做什么?
里面喘息暧昧,这实在是超过了他的想象范围,他咽了咽口水,摸索着往声源而去。
宽大的床上铺着兽皮毛毯,一具白净匀称的身体横陈在上,毫无顾忌的舒展开,被同样赤裸的身躯们拥簇着。
那些或秀美或修长的手在他身上抚摸着,挑逗着。
埋在他腿心的阉奴抬头道:“陛下,您的腿再开一些,舔不到嘛。”
夜君便再动了动腿,任由左右的人把他的长腿抱分开,像任由宰割的奴隶,不像君王。他在舔弄下细细的呻吟出声,修长的五指按在伏在胯下男人的脑袋上,随着吞吐发出舒适的喟叹,手上更加用力的按住。
“呃~深一些……嗯……”
楚寒脑子里打了结,不太明白眼前的的状况。
他甚至产生怀疑,这个被七八个男人包围着亵玩的人,到底是不是他的父皇。
可那声音他熟悉极了。
“嗯……好棒……”
过了片刻,夜君好似发现了在床榻下站着不动的人,偏头看向那个高大的身影,眼睛一下子亮了,挣扎着向他伸手:“你,你过来。”
楚寒见他指着自己,挪了几下脚步。
夜君抓着他的手臂抚摸,嘴角延笑,“你站这么远作甚?不愿伺候寡人?”
他感觉到那笑意下的危险意味,僵硬的上了他父皇的床……
这一夜,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床上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这些阉奴把父皇包围。他在床头跪坐,谁知一双手捧住他的脸,是夜君急切的往后仰头亲吻了他,“嗯,你的嘴很甜。”
楚寒脑子里嗡的一下,傻了。
曾经在他们父慈子孝的儿时,父皇总是被他逗得双眼含笑,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道:“小嘴真甜。”
杀伐果决的楚将军、二皇子,此时此刻竟呆愣住了。
夜君说罢,就又仰头与他索吻,檀口微启,炽热的喘息拂面而来,他的脖子雪白,好似一手就能箍断。脑海里春雷炸响,夜君喘息着,用舌尖描绘着他紧抿的唇缝,不遗余力的勾引着他。
这是在做梦吗……
到底是哪里错了,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他微微启唇,夜君便狂热的吻住了他的唇瓣,舌头深入口腔,与他炽热交缠。
“嗯……嗯……”
他的唇舌那么滑那么热,不知刚被谁亲吻过,楚寒竟不觉得恶心,甚至也觉得有那么点甜味,他怔忡过后猛的吮住试图勾引的舌头,更加汹涌的亲回去。
夜君陛下的闷哼一声,有些惊讶,身子微微颤抖,不知是下面的舌头将他干得兴奋,还是这个大胆的阉奴把他吻得兴奋。
过了许久,他摆脱那令人窒息的亲吻,喘着粗气靠在男人可靠的胸膛,气喘吁吁的吩咐道:“受不了了,快,快用那个操我……”
这些阉奴早已没了能让他快活的物什,很快,夜君在他怀里微微一颤,呻吟起来,“啊~~哦~”
他摸索到他的脸,复又亲吻上来。
过了片刻,他好似还不过瘾,扭头对胯下之人说:“换最大的……干死我……”
那时候的楚寒风月涉猎并不多,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很快,怀里的人突受刺激,胸膛猛的弹起,又喘息着坠回,他的喘息隐约带着痛处和颤栗,好似不堪忍受,又好似快乐至极——他好像哭了。
听高高在上的帝王在身下如此淫贱的呻吟,别说楚寒是个正常的男人,就是这一个个阉奴也都双眼放光在暗夜里幽幽的盯着叫床的君王。
楚寒听着他的叫声,居然硬了。
他心乱如麻,往后退了退,不让自己蓬勃的硬物碰到父皇的腰。
夜君察觉到他的后退,颇为不满的哼喘道:“你怎么不亲我……”
“嗯~”
他低头狠狠的亲上去,发狠的啃咬着柔软的唇瓣,以为能缓解自己自己下身的胀痛,可是不行,那里还是很痛,他心里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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