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人死百事消,很多时候也不尽然全是。蒋钦身边,就一直留着某位故人的遗物。 &esp;&esp;房间里,少女躺在床上依旧没有醒来,没有人知道原因,都说一切正常,也许只是她自己不想醒。 &esp;&esp;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处理好了榕城的一切,久到他开始后悔当初不该对她太残忍,也许他真的把她吓坏。 &esp;&esp;他有最好的医疗团队,可她的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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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雨(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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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人死百事消,很多时候也不尽然全是。蒋钦身边,就一直留着某位故人的遗物。

&esp;&esp;房间里,少女躺在床上依旧没有醒来,没有人知道原因,都说一切正常,也许只是她自己不想醒。

&esp;&esp;太久了,久到他已经处理好了榕城的一切,久到他开始后悔当初不该对她太残忍,也许他真的把她吓坏。

&esp;&esp;他有最好的医疗团队,可她的沉睡让所有人无计可施。

&esp;&esp;“温雪,”蒋钦捏了捏少女的脸,触感却是冰凉的,“你要一直睡下去吗?”

&esp;&esp;她的伤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蒋钦用了些力,少女的皮肤光滑细腻,触感极佳,瓷白的小脸留下男人微红的指痕,可昏睡中的人给不了他任何反应。

&esp;&esp;他盯着她看了许久,胸口那股从未有过的烦躁如野草般疯长,他开始警告她:“你再不醒,我就把李辛美杀了,杀完李辛美再杀恩赐,那个放走的小鬼我也把他抓回来,你在乎那么多人,我一个一个把他们全杀光,他们死都是因为你不听话。”

&esp;&esp;少女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呼吸微弱而悠长。

&esp;&esp;榕城迎来漫长的雨季,雨水沿着落地窗蜿蜒成无数条细小的河,顺着玻璃缝隙渗进来,把夜里泥土的腥甜一股脑送进屋里。

&esp;&esp;昏黄的壁灯只亮了一盏,光晕落在床头。蒋钦坐在床边,指尖拨开温雪额前细碎的发丝。少女已经沉睡了整整七天,手上打着营养液,安静又脆弱,如果说她全身哪里最有生命力,大概是头发。

&esp;&esp;她的秀发还在倔强地生长,黑得发亮,像一匹最上等的绸缎,从枕头上一直垂到地面,铺了满床。

&esp;&esp;今天他亲自给她换了一套睡衣,纯白蕾丝,领口和下摆都缀着极细的珍珠纽扣。布料薄得几乎透明,贴在少女尚未完全长成的身体上,像一层即将融化的雪。换衣服的时候,他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擦过她胸前微微隆起的柔软,擦过平坦的小腹。

&esp;&esp;他的温雪啊……

&esp;&esp;蒋钦硬了。

&esp;&esp;硬得发疼。

&esp;&esp;这些天他没碰过任何女人,所有欲望都憋在身体里,像一头困兽。现在兽笼打开了,可猎物却一动不动地躺着。

&esp;&esp;蒋钦低低地喘了一声,俯身吻了吻她已经涂上唇膏的唇。

&esp;&esp;冰凉湿润的,没有任何回应。

&esp;&esp;没关系,这不是拒绝。

&esp;&esp;他解开裤子把早已青筋暴起的阳具掏出来,握住温雪一缕长发,慢慢缠上去。黑缎般的发丝缠绕在滚烫的性器上,冰与火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闭上眼,脑子里却全是她曾经在床上的样子,总是哭,又哪里都是水……

&esp;&esp;一下、两下……

&esp;&esp;动作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重。

&esp;&esp;窗外炸了个惊雷,闪电劈开夜空,照亮少女苍白的脸。蒋钦低头,正对上那张圣洁得几乎不真实的睡颜,喉咙里滚出一声近乎痛苦的叹息。

&esp;&esp;快感攀到顶点时,温雪的眼皮忽然轻轻颤了一下。

&esp;&esp;蒋钦没察觉。

&esp;&esp;他浑身绷紧,精液猛地喷射而出,一股股灼热地落在少女脸上、唇上、睫毛上,甚至滑进半张的唇缝里。

&esp;&esp;那一瞬间,温雪睁开了眼。

&esp;&esp;混沌、迷茫,像刚从深海浮出水面的溺水者。

&esp;&esp;她撑起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手腕一软又跌回床上。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淌,她下意识想擦,却抬不起手,只哑着嗓子发出极轻的气音。

&esp;&esp;“你……是谁?”

&esp;&esp;有大风卷来,窗开了,哑女婆婆要去关,温雪先一步。风吹散少女及腰的长发,像盖在她身上的披风,她对着柔姑微微一笑,又回到小沙发上,蜷着身子翻看手里的书。

&esp;&esp;她身上没有一点少年人该有的青春气息,只有沉静。

&esp;&esp;艾维尔每周来两次,和她聊生活、聊天气、聊梦。

&esp;&esp;“你梦见什么了?”艾维尔微笑着问她。

&esp;&esp;她答,“下雨,总是下雨。”

&esp;&esp;她知道自己生过一场大病,病名说不清,只知道那场病把她过去的一切都洗掉了,连情绪都变得迟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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