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作为母狗主动骑乘再被岳父尿液标记成肉便器的女婿(3 / 4)
他的人格,改变了他的认知,将他的世界变为飓风刮过後的断垣残壁。
如果再一直这样继续下去,他感觉自己真的会坏掉。
「母狗……啊啊、母狗不行了……太爽了……大鸡巴把母狗肏的…太爽了……呜、受不了……爸爸快让……啊、快让母狗高潮……用爸爸的……精液灌饱母狗欠肏的……骚穴……呜、母狗要给……爸爸生小狗……」青年感觉这是从他灵魂发出的呐喊,曾经的坚持已经完全想不起来,反而是一直压抑在身体深处的某种东西从笼中被解放,取代了过去的自己。
他觉得自己在尖叫在嘶喊着,彷佛只有这样喊叫可以缓解体内那过於强烈像是要爆炸般的快乐。同时臀部也努力地吞吃着那根粗壮的巨物,肉穴内的嫩肉就像是贪婪的章鱼在努力进食似地,一阵阵用力蠕动并吸附着肏干肉穴的粗物。
「骚货!」白鹏天低声骂道,可是双手却伸出去抓住夏天晴两片圆润饱满的臀肉,然後轻易地抢回主控权。嘴里「下贱」「母狗」「骚货」骂个不停,但肉棒却不断向上挺进,一次次冲进肉穴深处,撞击在结肠口上。
「啊啊——母狗……母狗骚穴肏烂了……大鸡巴肏烂骚穴了…… 不行、脑子变得好奇怪……呜……太爽了……要坏了……」夏天晴整个人一下弓起脊背,一下又弯起身体,两手紧捉着白鹏天的肩膀。小腹里又酸又麻,插着金属棒的性器也跟着跳动,肉穴痉挛着强力收缩,直到快感像是火山爆发一样在他身体内喷发而出。
夏天晴睁大着双眼,身体不停抽搐着,可以看出他腰身上的肌肉处在高潮中彻底绷紧的状态。
男人的肉棒仍深深插在他的体内,并在被紧缩的嫩肉包裹得紧紧的状态下不断往内冲刺,肉壁上一层层的肉圈蠕动压迫着柱身,而在龟头顶到结肠口上时更像是被一股吸力在大力吸吮。白鹏天又抽送了至少数十下後,才心满意足地在深处射出了热烫的浊液。
体内被精液灌入後不久,支撑着夏天晴的力气突然消失了,他人就这麽瘫软了下去,像是骨头再也撑不起身体的重量。只是软着的身体仍在不停抽搐,穴口一缩一缩地像在咬着尚未拔出的肉棒。
过了一会,白鹏天把夏天晴的身体从自己身上往旁边推开,龟头在脱离肏了许久的肉穴时,还发出轻轻一声像是开罐一样「啵」的声响。
白鹏天下了床站起身,垂在腿间的肉棒上满是在激烈性交中磨出的黏糊气泡,只不过明明发泄过了,可那根肉物却没有真正软下去。对着软在床上的青年,白鹏天冷声说:「把衣服脱了。」
像机器人一样遵从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夏天晴茫然地坐起身,听话地把身上那已经快看不出原型的制服一件件脱掉,就连内裤都没剩下,让身体赤裸地呈现在白鹏天眼前。
属於年轻男性的健壮身体上残留着浓厚的情事痕迹,两粒饱受蹂躏的乳头又红又肿,胸肌上也有多个齿痕,臀部到大腿都是被拍打出的艳红,而大腿根上被淫水与精液混合的黏稠液体黏着在皮肤上。
「母狗就该有母狗的样子,哪有狗会是站着的。给我学着用四肢爬行。」白鹏天从房间的架上掏出一个黑色的项圈。不由分说地将它套到了夏天晴的脖子上,扣上。
夏天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关了一整晚闷坏了吧,爸爸带你去散步。」白鹏天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後朝着通往一楼的楼梯走去。看到夏天晴没有反应,他声音冷了下来,「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在白鹏天的严厉目光下,夏天晴沉默着跪到了地面上,像条真正的狗一样四肢并用跟在白鹏天的身後,只不过两条腿还是因为残留在体内的快感余韵在打着颤。
等到接触到一楼新鲜空气时,他才後知後觉自己现在正在做什麽事——像狗一样赤身裸体,然後被男人带着在自己家里「散步」。唯一庆幸的是家里很安静,白鹏天应该是刻意把人清空了。
每往前爬几步,夏天晴就能感觉到似乎一股股黏液从被撑开扩张到暂时无法密合的小孔中溢出,然後淌流到腿根上,像是在证实他这具身体的淫荡。
可最难以接受的是夏天晴竟然开始觉得这似乎没有什麽。
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不是吗?
他是白鹏天养的母狗,他刚才那些疯狂的表现不是就代表承认了这件事。
白鹏天带着他在一楼绕了一圈,客厅、餐厅……那些过往属於家人温馨的场所在这样的行走之中被涂抹上了另一种淫靡的色彩,冰凉的空气让青年燥热的身体有些降温了下来,可夏天晴的思考却始终停滞在浑沌状态——应该说他放弃去思考,只是麻木地跟随白鹏天。
「乖孩子。」男人带着夏天晴进到一楼的浴室中,那是白鹏天一开始设定的最後目的地。他伸手揉了揉夏天晴汗湿的头发,就像真的用这个方式在表扬一只听话的狗,「好了,趴到洗手台上面对镜子。」
夏天晴不知道白鹏天为什麽要下这样的命令,但却知道一件事,去思考男人的意图对他而言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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