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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式 一苇渡江 下 (走绳姜汁润滑)(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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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间所谓轻功,并不能飞天遁地来去无踪,说白了不过是通过一些负重的训练配合内家功夫再加上提纵之法,这样平日里习惯了负重自由行动,在摘掉了负重之后自然显得身姿飘逸轻灵有如飞燕。

至于“一苇渡江”,说的却是西南某些生活在川泽丰富之地的夷人惯用的渡河方式,用的当然也不是芦苇,而是粗大的青竹,不少身子轻盈平衡力超强的夷人女子,甚至能直接用一根竹子代替小舟,往来穿梭于山水河泽之间。

当年三人同游到那边,还看得啧啧称奇想要尝试一番,结果最后除了苏景安顺利成功,耶律兴和耶律博——当时还是化名叫叶星和陆博来着——不管如何运气凝神控制身体,只要一上了竹子,最后肯定都会像是秤砣一样一沉到底,钻出水面时那气恼又憋屈的情态宛如两条出了丑的大狗。两岸围观的夷女们性子热情开朗,奔放又泼辣,一边唱着山歌打趣,一边往两个哪怕狼狈依然不失英俊的青年身上扔花,一想到这边女子扔花的含义,直吓得两人落荒而逃,让苏景安在背后笑得简直停不下来。

却谁能想到,多年以后,这两个人居然在这里报复了回来。

可是直到被耶律博扶着抬起一条腿跨坐在麻绳之上,而耶律兴又举着玉酒壶将满满的一大壶液体倾倒在镜面上的时候,苏景安才反应过来,这“苇”到底是指什么,这“江”又到底是什么江。

“不……不行,这,这太过了,我……”苏景安驻军北境之后,马上功夫愈发娴熟,这轻身的功夫便不可避免地多少有些放下了,再加上情药的药性还在身体里作祟,苏景安几乎是在站到镜子上的一瞬就脚底打滑险些摔倒。然而有耶律博在旁边搀扶,自然是不会出现这种纰漏,反而整个人又结结实实地坐回到了麻绳上面。

那麻绳只有拇指粗细,高度也正好在他胯骨附近,却是比双腿之间的会阴要高上一些,因此一坐下去,紧紧绷直的麻绳和所固定的立柱之间立刻发出让人有些牙酸的“吱嘎”声,虽然不可避免地有所弯折,却是又深又牢地陷进了女花的臀瓣之间。麻绳材质粗糙,这一下直接分开了女花外面能起到简单包裹和保护作用的大小阴唇,多少有些韧性的细碎毛刺直接卡在了被药性催发得滚烫微肿的阴蒂和后穴外圈柔嫩的软肉上。更可怕的是,整个下体受到的袭击不可避免地引起了下盘的虚浮,苏景安一下子有些失去了平衡,若是在平整粗糙的地面上倒也好说,可现在脚下是无比光滑的镜面,镜面上还倾倒了薄薄一层不知是水还是油的液体,比冰面还要滑,苏景安几乎是瞬间便身体前倾这向前冲刺了几步。

“啊啊啊啊!——”哀鸣里面已经夹杂了明显的哭腔,苏景安勉强抓住耶律博和放下了酒壶回身来搀扶的耶律兴的手臂,这才顺利停止了前冲的趋势,重新站稳了脚跟,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流泻而出,离开了低垂的头颅和脸颊之后便滴落在了脚下的“江水”里,瞬间不见了痕迹。

“不要了,不要了……”苏景安原本以为在边城黑狱里被暗中施加的刑罚已经足够痛苦,可现在才发现那些单纯的疼痛并不可怕。苏景安虽然比不上耶律叔侄那般高大健硕,却也是身姿挺拔,两条腿尤其修长,方才前冲的五六步,哪怕脚下趔趄,也直接走出了将近一丈的距离,也就意味着,最娇嫩不过的女穴和屁眼,同样在粗糙的麻绳上飞快地摩擦出一丈的距离。

“啧啧,景安急什么呢?”耶律博吸吮着苏景安的眼泪,能感觉到对方的身体正疼得不停打颤,可是胯下那发育得不太良好的秀气可爱的阴茎却高高地翘了起来,比直接手淫甚至是口交带来的效果强烈多了,当下心里有了底,知道哪怕苏景安再怎么哭泣求饶,可身体依旧是接受甚至是非常享受的。“这麻绳只要吸了水,就会变得光滑很多,否则就会像现在这样,你看看,小骚逼和屁眼都磨肿了,真让人心疼。”

耶律博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抬起了苏景安的一条腿,在急促的惊呼声中,站在另一侧的耶律兴一边用身体撑住苏景安,一边轻轻按压对方的脖颈和后脑,让人仔细看向下方的镜面。苏景安强忍着止住泪水看向下方,由于他的一只脚还立在水中,任何轻微的颤抖都会造成水面的波动,因此这倒影看得其实并不清楚,但是当卡在密处的麻绳被暂时拨开之后,还是可以清晰地将阴穴、屁眼和胯下其他部位的软肉区分开来,原因无他,这两个地方已经被麻绳碾磨成了绛红色,甚至几乎要发了紫,倘若不是之前含在肚子里那些春药和淫水像是漏尿一样喷泻出来打湿了打断的绳索,恐怕这两处现在就不是发红发紫,而是直接肿起老高了。

“这小东西倒是识趣,知道主动探出头来。”耶律兴在被摩擦得高热的女花里摸索着,非常顺利地找到了肿得探出了头的阴蒂,忍不住又是几下揉捏,让那小东西彻底吐出了里面的硬籽儿。叔侄两个将苏景安夹在中间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这漂亮的肉体,直把人钓得不上不下焦躁万分,肚子里的水液都从骚逼里几乎流光了,这才把人重新放了回去,并催促苏景安继续前进。

苏景安也明白,自己不走完剩下将近两丈长短的麻绳,是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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