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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式花枝乱颤 下(舌丨奸笑丨刑)(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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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叔侄两个一向见好就收,知道这时候绝对不能再兜着,立刻一人掰开苏景安的一条腿,也不拘谁占了什么位置,只是伸出舌头疯狂地在两口淫穴里来回翻搅起来。高潮过几次的前穴水润湿滑,后穴却也绝不干涩,反而因为几天没被肏弄过,早恢复了最初的紧致,简直能夹住舌尖扯不出来,好玩的很。

还插着花枝的阴茎被小心地扶到了一旁贴着大腿立着,彻底没了遮挡又被金夹子分开阴唇的逼穴因为充血而肿胀着,中间一颗骚豆子之前被金线捆绑扯出来,后来又换成了极细小的金环,金环上有扣子方便随时按照心意取下,简直难为了宫中的匠人在那么细小的物件上做出这种小机关来。耶律兴和耶律博自然不会理财匠人有多么不容易,他们只要觉得这东西好用,而且更不容易伤害到苏景安的身体就足够了,就如此刻,那被金环禁锢得无法回缩的阴蒂蕊珠被舌尖顶着飞快颤动,简直像是被蜂鸟采撷的花蕊,而大股的蜜汁自然很合时宜地流出,最后都落进了叔侄两个的肚子里。

八角凉亭临水,有阵阵微风吹拂,那线香燃烧的速度远比预料的要快一些,饶是如此,等到叔侄两个带着遗憾的表情抬头时,苏景安也已经被情欲和难言却彻骨的痒意折磨得几乎失了神智,被解开了束缚的瞬间,哪怕手脚酸软,依然惦记着要往两个人身上磨蹭。

对于这送上门来的美味,叔侄两个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软塌不太方便三个人动作,便整个转移到了凉亭的柱子边上,一侧肩膀抵着柱子,另一侧的大腿被抬起,“噗嗤”一声轻响,前后两口淫穴同时被两根阴茎贯穿。

苏景安已经叫不出来了,后脑枕在耶律兴的肩膀上,望着头顶凉亭那精巧的雕花,眼神却是有些放空的。叔侄两个都是老手,自然做得到不委屈自己的同时又尽力照顾怀中之人的感受,双穴里的敏感点被一一摩擦碾过,竖起的秀气阴茎被温柔地抚摸揉捏,马眼里的花枝也没了踪迹,马眼舒张,显然也快到了顶了。

耶律兴和耶律博忍了良久,此时自然是狂插了几百下才算是解了馋,若说射精倒也并不急迫,只是苏景安精力已经不济不能再拖下去,两人对视一眼不再抑制,两根排得进名器榜的阳物隔着一层薄薄的肉膜同时对准肉壁上的一处,放松精关的同时运转那《洞玄经》里记载的心法,齐齐射了出来。

“……呃!”苏景安瞳孔骤然缩紧,恍若濒死一般拼命挣扎两下却不得逃脱,舒张的马眼被指腹死死按住,过了半晌那指腹移开时,大股的液体涌出,却不见半点白灼在里面。与之相比,前后两口淫穴一起高潮都已经不算什么,只是细细品味,与破身之日相比却是又有些不尽相同,只是现在苏景安已经再没了半点精力去思考这些,歪头栽倒在一处结实的胸膛前昏睡过去,被肏弄时一直蜷缩在胸口的手向下垂落,松脱的手指间一枚铃铛落地,发出极其鲜明响亮的声音。

耶律博将苏景安抱回到软榻上躺好,俯下身一点点用双唇描摹着对方的眉眼,神情充满了恋慕,耶律兴则捡起那枚铃铛有些出神——这是他们的一个约定,倘若玩出来的花样真到了不可忍受的地步,要么喊出禁语,要么抛下铃铛,只是到目前为止,他们也只是被阻止了一次,还是在他们本身已经准备收手的时候。

“皇叔在想什么?”不想饶了苏景安的睡眠,耶律博的声音压到了最低。

“我在想,景安对我们真的是……”耶律兴是了半天也没再说什么,转而说道:“再过一个多月就是中秋,该准备的,也该准备起来了。”

耶律博眼神一凛,说道:“那个东西……皇叔确定景安能承受?”

耶律兴小心地将苏景安的双手笼在手心里,亲吻着有些冰凉的指尖:“只要景安对我们的心思不变,狼神总是会赐福他的血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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