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承宠艳奴勉力支应忽受辱皇后上下齐喷(3 / 4)
是新婚妻子,又年轻美貌,谁不爱个楚楚动人的美人。
他正要说话,皇后却从床上爬了下来,也不辩解,反而抱着他的腿边哭边道:“臣妾是没有用的了,陛下责骂也不敢辩驳,但宫中总有能够伺候陛下枕席的人,外头还有许多名媛淑女,公子郎君,总有陛下中意的。还有那位妙音,也请陛下一起册封,早定位分,臣妾也就别无所求了,自有旁人来替臣妾侍奉陛下。臣妾甘愿退居长门,再也不碍陛下的眼。”
宫内虽然男女都有,但现今世道女子确实太少,所以男人只要一入内宫,仍然自称臣妾,没有例外。这是为了身份分际,早日记住自己所担职责与上古女子并无差异,好不逾越规矩。
皇后自然如是。他这模样哀婉动人,原本是很能打动男人的。
然而皇帝一生最恨两件事,一是自己私事譬如内帷宠眷被人随便置喙安排,一是遭人摆布,皇后这一会就触了两次逆鳞,着实忍无可忍,怒火又起,再加上因一番搅扰今日欲火也没在妙音身上发散尽,一时夹杂在一起,越发声色俱厉,狞笑一声,扯起皇后雪白藕臂将他提到面前质问:“那你是怎么了,为何就没有用呢?我观你骚媚甚于下贱娼妓,却怎么甘居人后了?”
皇后身子颤抖,一手搂着胸前试图略做遮掩,却只是将一对不大不小的乳儿挤出深深沟壑,反而更像是勾引行径。
皇帝又是不耐烦,又是欲火重燃,虽对他这幅身子并非没有兴趣,却一想起皇后那紧绷僵硬的反应就不想碰他,心里越来越乱,又见皇后脸上还带着指印,另一边脸被羞得通红,眼泪滚滚而下,乳儿乱摇,细腰挣扎中乱摆,不是勾引也像勾引,再次难耐将他扔回床上,挥起马鞭胡乱抽打。
瑞香挨不过,在床上胡乱翻滚哀叫,却发现身子渐渐热起来,心中不免惊慌。
皇帝心中色欲未灭,眼中自然直看着他雪白圆润臀部,鼓胀双乳和诱人阴缝,鞭子也就越来越不像是刑罚,更像是淫刑。瑞香喘息急促,身子居然逐渐迎凑起来,抓着床头翘着雪臀,上下起伏摇摆,又怕又爱的让马鞭扫上红肿腿根,幽深腿缝,甚至准准拍上肉穴口。
他出身高贵,又自幼娇养,从未受过皮肉之苦,也从没有这种感觉,只知道浑身烫得厉害,哭叫也早变了味,哼哼唉唉,渐渐绵软甜腻起来。瑞香隐约也知道自己这样子不正常了,却想不到浑身战栗滚过的就是情欲。毕竟先前侍寝几乎都是失败告终,丈夫甚至没有几次是射在穴里的,他还生涩的很,对此事束手无策,反而才是真正发骚哭泣起来。
皇帝却早察觉了不对,正试着发掘瑞香动情的原因。
那香在他身上没有太明显的作用,只是调动起原本的情欲,因此对瑞香也不该如此厉害,何况他是吃痛才有了这种反应,于是原因也就很好猜了。
却不料如此高贵的男人居然是这样的体质,一时也大感兴趣。
瑞香自己看不到,但皇帝却清楚看到马鞭从瑞香腿间扫过就湿润了,多来两下就黏连银丝,拉成长长一条线,他轻拍臀部,瑞香雪白臀肉就颤来摇去,不知羞的上下扭动,他一点腰窝,瑞香哭声就拉长,身子也似猫儿般舒展了,于是干脆伸手翻过瑞香,要他躺在床上自己举起大腿分开,自己再试前面。
已然从包皮中探出头的女蕊自不必说,只是用指头摸一下瑞香就仰起头叫起春来,粉嫩龟头挨了一鞭,顿时喷精吐水,两只奶头被打得乱颤,像暴风雨里的花苞,皇帝故意在乳沟里敲了一记,瑞香正摸着湿透的龟头和女穴眼神涣散的用力喘息,身子却诚实的一阵低颤。
皇帝放开鞭子叹了一口气,坐到精疲力竭泪眼迷蒙的瑞香身边,道:“不料原因居然只是这样。”
瑞香睁大泪眼,声调带着不自觉的娇气:“怎么?”
他是知道自己方才湿了女穴还出了精,但并不如皇帝对这些知道的清楚,只感觉是极其羞人没有廉耻的,其实甚至不想问,只愿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躲进什么地方去。
可皇帝就坐在他身边,眼神儿甚至柔和下来,好似还有些怜爱,瑞香和他房事不谐,就没有见过他这种眼神,难免昏了头,到底追问了。
皇帝微微挑眉,晓得他大约是要被人羞辱,要肉身吃痛心中才能兴奋起来,于是故意捡难听的话说他,同时伸手往下揉他湿漉漉的淫穴,不留情的讥讽:“说你比别人更骚,更贱,原不该做皇后的,也不配做,只配被扔到下流地方,在窑子里成日接客,被人当街一个一个的轮,成百上千的干,骚逼张大含精含尿,衣裳也不用穿。”
才说完一句,瑞香底下就发了大水,两条腿儿不自觉并紧夹着皇帝的手不放,眼中却凄楚含泪,一副听都不敢听的模样。
皇帝故意抽动手指操他女穴,借着湿滑淫液捅进去,轻而易举把他捅开,接着往下说,故意点出他这骚媚反应:“只是听听你就湿成这样,若是真叫一群男人来操你,还不知道你有多欢喜。万家怎么养出你这样的骚东西,不知道在娘家被人弄大肚子没有?瞧你这媚眼含春水流一地的模样,恐怕连孩子都生好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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