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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闻香起意罗美人见微知着谢妙音(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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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就没有那么多活络的心思,免得养出许多人的野心。

于是罗真就一本正经的谢恩,皇帝道:“若要谢,不如多卖力气,才见你的诚意。”

两人之间一向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占据所有主动,罗真虽然明白他的意思,也无法拒绝,但还是茫然不知所措,怯怯应了,就左右为难,骑跨在男人身上后,全靠自己摸索,才能正确入港,又勉强撑着动作,全都是试探和猜测。

皇帝饶有兴致,就是能忍住不动,连句提示都没有,看着罗真咬住嘴唇又娇又怯抱着被撑出醒目隆起的肚子呻吟,满脸不知所措,倒是更加激发出几分男人的兽性,不许他下来,更不许他放松。一旦动得慢了,还要扇打他雪白的奶子以示惩罚。

罗真也是没有想到,这一番谢恩居然如此辛苦,又怕又羞又忍不住快感缠身,他虽然是自以为自己已经很明白侍寝是怎么一回事,也已经熟惯了,竟然也被逼得哭了出来,边哭边射,整个人都一塌糊涂。

皇帝确实爱看美人失态的样子,尤其是因为快感而失态,平素的矜持端庄,清雅脱俗全都不见,只剩下最真实最赤裸的模样,连自己不该感觉到如此巨大的快乐都给忘光,攀着他的脖颈承受最后的冲刺。

罗真瘫软在榻上,被一个软枕垫着腰后,眼神涣散,神态痴艳,被射了一穴,几近昏迷:“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呜……要死了……”

他容貌有十分的娴雅,看不出身份的短板,床帏间说话却颇有一种娇声娇气的小儿女态。皇帝俯下身在他汗湿的雪白脖颈上亲了一口,喘息着道:“缓缓,再来。”

罗真胡乱摇头,双手发软地推他:“不要了,真的要死了,饶了妾身吧……”

他嘤嘤哭泣,十分娇媚,皇帝越觉怜爱,却不肯放过,叫了人打湿帕子送进来,由罗真的宫人伺候着草草擦拭一番,又叫人出去,抱着罗真从一片凌乱的榻上起来,到桌上做第三次。

罗真已经彻底软下来,只有任他摆布,趴在桌上被捉着胯提起,他眼神迷蒙,望着面前一束插在琉璃瓶里的西番莲,咬住嘴唇抓住桌沿忍耐,只觉得胯顶着冰凉桌面,后穴一阵湿。一阵热。

宫里的脂膏都有点催情的效用,区别不过是药效强烈或浅淡,为的是不让冷淡的身子惹了贵人不悦,即使身子敏感,那也可以用来助兴。罗真初次侍寝,还多赖这个东西,才能放松下来。

然而现在,这曾经免除他一部分开苞的痛苦的脂膏却成了让他内里空虚一味淌水的罪魁祸首。罗真本就在高潮后的脱力和余韵中,再也受不得一丝一毫的刺激,偏偏每一寸都涂上脂膏被捣弄到融化后,那丝丝药性也发散出来,让他怎么也不得满足,吸着男人的三根手指,十分不知廉耻,强撑着身子摇摆来去,试图引诱男人快些进来,把他肏坏。

皇帝也没料到居然会有如此鲜明的效果,十分惊喜地拍了拍罗真娇嫩臀肉,也不再吊着嘤嘤哭泣的美人,痛快地尽根插入。

小穴里涂上脂膏的地方都暖得那油脂融化了,亮晶晶满溢出来,丝绸般顺滑,泉眼般湿热,没涂上的深处却十分紧窄,要用点力气才能推进去。罗真趴在桌上呜呜叫,看着每当皇帝开始退出一小段再插进来的时候就开始摇晃的大朵西番莲,觉得那花颤巍巍好似自己的姿态,越发羞耻又快活,哼叫着把自己的屁股往后面送,每一次都正好撞在男人深插猛捣的时候。

他被肏得失魂落魄,露出从未有过的淫态,只知道啊啊乱叫,扭着腰似要逃跑,又像是在没命的迎合,肠腔深处也被肏得化了一般软热湿滑,咕叽作响,全身上下都是被开发到极致的美态。

皇帝十分满意自己将一个如此清艳的美人弄成这幅模样,抽出来抱起他,让他坐在桌上,一条腿抬起踩在桌沿,软嫩腿根肉被揉得又酸又软,穴口更是红肿外翻。

罗真本是很矜持的长相,如远山含雾,遮着面纱似的云岚,但什么人双腿大张做出邀请姿态,眼含泪水穴里痒得不行的时候也不能维持矜持了,他难得露出几分被调教成熟的急切,自己掰开臀肉露出小小圆洞般的入口,指尖用力,臀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像熟透了的粉白果实,光洁桌面上更是一片湿液。

皇帝低头与他接吻,因罗真脖颈修长,身形颀秀,倒也不觉得辛苦,同时双手扣住罗真臀肉,又一次插入后肏得唧唧作响。罗真再也受不住,仰头哭叫,绵长颤抖的尾音里带着被顶出来的呻吟,不断在皇帝的怀里往下滑,连桌子上都坐不稳了。

他的发髻还没完全散开,但已经渐渐滑落到了胸前,黑亮发丝如同一团绸缎,衬着鲜艳乳蕊,白嫩皮肉,与一颤一颤的乳波,皇帝以花喻人,觉得他颇有红海棠的风情,于是伸手拿过一支插在水里,根茎湿漉漉滴着水的西番莲,放在罗真胸口,正好遮住头发没能遮住的那一侧胸乳。

艳丽硕大的花朵衬着淫艳娇痴的美人容颜,两相映衬,似乎都更美了。罗真被花梗上滴落的清水吓了一跳,从浑浑噩噩的情欲中挣扎出一线清明,低头看了看,忽然露出十分羞色,捂着脸呜呜哭起来,下身也紧得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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