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见新人循规蹈矩弹琴音聊以传情(作话删删改改)(2 / 6)
妃也给卷走了。
瑞香这才叫人把准备好的赏赐送过去——贵妃与淑妃身份不同,赏赐也不少,当时没给是因为他们也带不回去,更显得乱糟糟的。反正瑞香也不图他们谢恩多来一趟。
宫人们送赏的忙着去送赏,开窗透气熄灭熏香的都去忙了,瑞香在凤座上坐了一阵,摇了摇头,示意贴身女官扶起自己,转回去了。
二人静静走着,后面跟着的自觉吊在远处,走了一阵,瑞香问道:“依你之见,这二人谁会得宠?”
两人进宫前,他这里好几个智囊就各有推论,莫不当做是皇后的大敌来看待,但真的见到人了,才发现事先想的什么也用不上。这心腹沉吟片刻,说了句不相关的话:“淑妃的天真,不像是装出来的,他要真是这种不着调的人,也怪不得吴家非要送进媵妾来,没人帮着出主意,还真是不成。只是,他和您并不亲近,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心腹自然知道瑞香知道的事。
瑞香摇了摇头:“他年纪小,心事也少,一时心血来潮,也未可知。你说了淑妃,那……贵妃呢?”
毕竟曾经齐名,最后都是被家族留下来送给皇帝的,瑞香提起他,多少有些声音凝滞。
心腹语气更是微妙,低声道:“贵妃冷若冰霜,虽然守礼,但这样子宫里还没有过,倒也新鲜,可陛下真会喜欢么?难道他见了陛下,也是这幅模样?”
瑞香不知道萧怀素到底是什么性情,从前也没照过面,今日一见,只觉得意外。受君比双性更像男子,萧怀素穿一身女装却是看不出来,只觉身量高挑,纤腰一束,眉如翠黛,不言不笑端坐着也是别有一番风情,于是笑道:“谁知道?或许他见了陛下,就是冰山也能融成春水呢?此人确实有大才,可惜生为……”
这话不太能说出口,瑞香也就不说了。虽然顶级闺秀层里,人人都有拿得出手的手艺,瑞香自己也是琴棋诗画入门,精研金石器物,沉迷书海,但在诗词一道,他确实不如萧怀素。如今嫁人后,他更是没什么机会风花雪月,自己都觉得自己俗了,成了鱼眼珠。
虽然今日萧怀素姿态摆的很妃妾,但瑞香总觉得此人不该是如此驯服——他毕竟读过他的诗,诗言志,萧怀素不是胸中没有锋刃的人,过于安守本分,也是要惹人怀疑的。
女官也说不好,叹了口气,道:“淑妃也很美貌,且天真害羞,说不定,陛下还真吃这一套。不管他那模样是真是假,看着也挺赏心悦目的。”
说着,不高兴起来:“哎呀,您怎么一点都不急?您让奴婢说的,奴婢说了,您又露出这幅表情……您还不如生气呢!”
瑞香被她逗笑,拍了拍她,道:“不管这两人如何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如今陛下是打定主意要晾着他们,不会对他们多好的。等着看吧,现在还不是急的时候。”
他是知道皇帝性情的,今天说的那一番不许他们出去交际见人,册封礼前都要安静的话,其实就是皇帝授意。纳豪族之后为妃在皇帝看来就是一种宽容与恩赏,本来就不耐烦被人逼着做事,更何况媵妾一事更是让他恼怒,自然不可能给这两人什么面子了。
皇帝作风直接,绝不会在后宫看任何人的脸色,瑞香深知这一点,但却不把这二人看得如泥塑木雕一般,刚进宫的时候还懵懂着,其实是想法最多的时候,叫他们闷着不是道理,他已经决意给他们找点事做,也就吩咐下去:“近日的请安免了吧,我记得薛充容生日在三月末,没几天了,准备准备,咱们给薛充容贺寿去。”
女官讶异道:“啊?是不远了,可是您不是才叫贵妃淑妃不要出门么?那他们是去不去啊?”
瑞香微笑:“既然是我叫他们别上蹿下跳串联,我当然也能叫他们出来走动交际,横竖……薛充容的芳辰要不要大办,也是陛下临时起意。”
女官明白了,心知瑞香有了主意应该会去请旨,赞叹:“您高明,这算不算黑锅给陛下背……”
她脱口而出后,又觉得不大合适,瑞香横她一眼,气定神闲,平心静气,微笑:“胡说,这分明是奉旨跋扈。”
反正人是皇帝的小妾,他折腾再多,给皇帝找再多的麻烦,那也是皇帝纳妾的后续风波,怪不到他头上。
昭阳殿里,贵妃进门后立刻去换衣服洗漱,四个媵妾进去了两个伺候,眼见贵妃洗掉了脸上的脂粉,厌恶至极地将首饰扔了一床,又回过头来冷冷道:“我知道你们还有话说,出去吧。”
如今身份天差地别,贵妃已经是贵妃,媵妾却尚未被承认,自然底气不足,不敢和他硬顶,但心中也是不悦,腹诽着出去了。
贵妃脱下华丽的裙子,换上一身男装,随便用一根簪子把头发在头顶结了个髻,也不急着出去,泄了气一般坐下,坐在陌生的华丽宫室里,愣了好一阵,随后看到妆台上的镜子里,自己就算洗尽铅华,也不是曾经的模样,不由又是一阵挫败与怒火。
虽然知道迟早都要嫁出去,且家中把他留下就是奇货可居,但毕竟过了二十年,他也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进了宫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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