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惟愿取恩情美满地久天长(2 / 4)
,那多半对皇帝来说,也就不值得什么了。
真感情无法称斤论两,体面得当。真要谈感情也无法收发由心,衣冠楚楚,不一起滚到泥地里,失却尊严和体面,谁会承认自己喜怒哀乐都由别人主宰了呢?
瑞香好像天生就懂得如何爱人,而皇帝的温柔又多年冰封,两人虽然都没有料到后来这些发展,却本来就有趋近的可能。
午膳后,皇帝长驱直入,进了含凉殿。瑞香从寝殿里迎出来,就听说他去看孩子了。他这一回真的是在努力克制自己,下了极大的决心不肯再轻薄瑞香,其实瑞香觉得轻薄那么一两下也无所谓,但他也怕两人都控制不住,并不相信自己到时候能够浅尝辄止,只好也努力克制。
有时候这种郑重和尊重更显得情意不同,瑞香也是明白的。比起上一次皇帝忍无可忍,显然这一次他极力忍耐是更爱他,尊重他了。爱一个人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为所欲为的,而是会考虑,会踌躇,会怀疑自己,甚至近乡情更怯。
至少今天皇帝不用再忍了,可他似乎是害怕吓到瑞香,或者是不愿意一来就流露出失控的,毛头小子一般的直白热烈,所以先折去看了孩子。
瑞香站在殿门口,看着景历和曜华住的偏殿里人影幢幢,心想,就是这种回避让他显得特别可爱。皇帝分明是想早早过来,但却偏要转个弯忍耐一下,越发显得渴望不可再忍耐。他是知道两人见面之后没多久又要干柴烈火,回避就是不愿意立刻干柴烈火起来,显得好像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可是想也知道怎么回避都没有用,还是一定会迅速干柴烈火,这无用的回避就更像是一种因曲折而更加明显的表达。
他就站在门口,等着他把三个孩子都看了一遍,嘉华抱住皇帝的腿被带出来,哼哼唧唧要抱,皇帝看了他这边一眼,抱起嘉华放回乳母手里,嘉华倒也不大喊大叫,而是在乳母怀里拼命蹬腿,死活要和阿父一起玩。
最近总是和大公主出去玩,他的心也是玩野了。
皇帝对孩子现在看来都是很好的,转回身安抚了嘉华两句,把他哄好之后让人抱回去,接着就飞快地过来了。
两个月没见到面,瑞香看到他火烫的目光,忍不住往后一退,觉得自己似乎哪里都没收拾好,刚想抬手摸一摸鬓发,皇帝已经大步上了台阶,握住了他的手腕,一片乌压压的阴影笼罩了他的身子。
两人对视,一时间都忘却了整个世界,皇帝沉默片刻,并没在门口做什么,只是拉着他的手进去了。
宫人们都很识相地纷纷退下,关门关窗,给他们留下一个安静而封闭的寝殿。
瑞香被抱着坐在皇帝腿上,双手自然而然环住他的脖颈,两人都许久没有说话,只是呼吸相闻,耳鬓厮磨。没见面的时候憋了许多见到之后要说的话,可真的见面了,那些话就全都不翼而飞。瑞香身子发热发烫,颤抖着和他缠绵磨蹭,来来回回,就像是喝醉了一样。
皇帝也埋头在他肩颈处,深深呼吸,良久长长出了一口气:“想你。”
声音喑哑,又低又软,像撒娇,也像不好意思示弱。瑞香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他威胁似的抓住腰,恐吓般颠了一下:“你都不说想我?”
按理说,瑞香应该小小的生一下气,但是他被颠的软化了,不由连声道:“想,我当然想你了,想坏你了。”
两月不见,双方都觉得彼此陌生起来,好似有许多地方自己从前从没有注意到,甚至迷迷糊糊想,他以前长这样的吗?为何每一次见到,都觉得有陌生的惊心动魄?瑞香被他逼问了几句,又问你为什么回信只写那么少一点点,刚想反驳,发现两人的姿态已经变了,他不知什么时候,胸口都露出来了。
皇帝在他胸口亲了一下,叹息:“又大了。”
瑞香顿时脸红似火,忍不住想抬手掩胸。他现在双腿分开面对面跨坐在皇帝腿上,本来是个很危险的姿势,但他着实不必要害怕皇帝会让自己掉下去,刚想动一动,皇帝就叼住一个奶头吸了一口,奶汁喷涌而出,瑞香仰头惊叫一声,胀痛的乳房立刻轻松许多。
皇帝又颠了颠他,像是抱着个孩子,在他胸口怜爱地亲了一下:“你实在是受苦了,这一回反正也生出了儿子,多歇几年。”
瑞香一怀孕,除了第四个月开始,两人能换着花样小心翼翼亲近一番,前面和后面都不太敢了,这次定情之后也是一样,两人都是实在难受。何况瑞香两次生产,都正好被皇帝给碰上,这种惊险短期之内,皇帝是真的受不了再来一次。但他不想说不吉利的话,御医也说诊脉后皇后的身体已经休养回来了,不过生了孩子之后,休养至少需要一年,这一年内不能受凉,不能劳累,总之就是有诸多忌讳,都得上心。
瑞香喘着气,下意识撒娇:“那药汤太苦了,我不想吃,嗯……”
两人都是一样,一旦动手动脚,就再也忍不住,天热,何况瑞香心里未尝没有勾引男人的想法,裙子底下不穿裤子,光溜溜被撩起来就直接摸到了,皇帝一揉他的前后两穴,他就忍不住闷哼起来。
“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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