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千变万化不离其宗无形之中狗粮喷涌(5 / 5)
“原来,你的情郎是他啊,你可知道他向来是个风流浪子,最爱折你这种不谙世事的富贵花,玩弄够了就随手一扔,何况他家中姬妾成群,各色都有,还时常出以待客呢,虽是王侯,又哪里是个良人?你若是被他骗走了,怕不是此时此刻做着他的姬妾,在他房里被人这样玩弄?”
瑞香稀里糊涂,只听见姬妾成群,风流浪子,出以待客什么的,却也顾不上,被肏得如一叶扁舟在滔天巨浪里起起伏伏,似乎立刻就要粉身碎骨似的,死死攀住了俯下身的男人,将自己的唇奉上任凭享用,又喃喃自语:“不要,不要别人,只要我的主人,不管怎样对我,我只要你……”
此时哪能说这种话,但却成功地将残忍的男人给打断了,只剩下一阵意乱情迷不再控制的纠缠翻滚。瑞香身子异常紧热敏感,没几下就被送上高潮,又没几下再也受不住,崩溃哭泣着又在床笫间被操尿了。
男人将他抱在怀里,把尿般捧着吻着,却不肯停,继续操着他帮他挤出断断续续的尿。这也太过艰难,瑞香哽咽不止,几乎觉得自己的尿道再也不会好了,火辣辣地疼,又有破罐破摔,彻底放弃的快意。
之后他骑跨在男人身上自己掌握节奏,惩罚似的将红肿的小穴又反复地拍击,弄得那红肿总不能褪去,鲜艳如初。
外头一时听见尖利的哭泣,哀哀的恳求,一时又只有床帐摇动和沉闷的砰砰声,男人的喘息,暧昧不明的低语,一时是瑞香痴乱狂热的挽留纠缠,一时又受不住,声音越来越高地求饶,同时被掐着要害高潮,激烈无比。最后嗤啦一声,床帐都被扯下来半边,里头到了最要紧的关头,急促的喘息呻吟闷叫夹杂在一起,床帐掉下来的洞里是几近癫狂的二人纠缠紧贴,翻来覆去,争着压在对方身上,死死嵌入对方身体,好一阵几近搏斗的纠缠后,瑞香再没了力气,又先高潮,被死死压在下面,猫似的抓挠着丈夫的后背,咬住他的肩头,双眼上翻,痉挛着到了最后的高潮,随后又被射了满穴,顶开宫口,长久地叠在一起。
床帐里已是一片狼藉,被单尽污,大片不明的水迹横斜,到处都是浓精浊液,半边被子垂在地上,二人的衣服也揉皱弄脏不能再看。瑞香蜷缩在皇帝怀里大口喘息,鬓发湿透,双臂挂在他身上不肯松开。皇帝在他耳边轻吻赞美,抚摸着他的后背安抚,声音低软,外头等着伺候的人只能听见一两句,什么好乖,真甜,怎么胡编乱造的时候心里还只有我,下次要不要偷情……
……已经是夫妻了还偷什么偷?
宫人心中虽有嘀咕,却不敢露出丝毫异样,面红耳赤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乱看。
床帐里的二人相拥絮语,又是好一阵,其间皇后细细的泣声又响起一次,绷紧了蛇一般蠕动翻卷,细微的水声里忽然又放松下来,成了一段喘息,随后又是湿润的接吻声,和撒娇般的小声哼哼。
缠绵已久,日色已昏,皇帝叫水了。宫人鱼贯而入,只见床帐已经被随意撩起,赤身裸体随意坐在床边的皇帝一手揉着趴在床上露出凝脂般后背的皇后脖颈肩膀,二人都浑身汗湿,痕迹无数,显然方才情事十分激烈。
皇后慵懒起身,顾不得遮住身子,也累得没什么羞耻,露出通红肿起的臀,张开双臂示意丈夫抱自己。皇帝抱过妻子,显得不像是会在床笫间将爱妻的屁股打成艳红色一样,在他额头亲吻,又接过热布巾替他擦汗。
皇后缩在他怀里,因为红肿的屁股而嘶嘶吸气,却悄悄偷笑,仰起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安稳地抱住了丈夫的腰,撒娇:“累坏我了,下次再也不陪你玩了。”
语中多有娇嗔,皇帝闻言也只是一笑,从他脸上擦到脖颈:“吃干抹净就不认账了?难不成你没享受到?下一回你想和季凛做什么,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季是国姓,凛是帝讳,因要避讳,所以其实人人都知道的。闻此,宫人更加战战兢兢,不敢偷看了。
只听皇后只是笑,好一阵后忍住了,声音变得十分柔和:“季凛。”
叫一声名字,又一阵安宁的静默。皇帝轻轻应了一声,凑过来叫他香香。
赤身裸体的二人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又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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