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含寿宫欲仙欲死心上人不腐不朽(3 / 4)
手腕,一张脸还不等反应过来,便被滴了许多黏液,皇帝忍不住在他脸上蹭了几下,拉起细细银丝。那双艳丽妩媚,无双的嘴唇只开了一条缝,被期盼着的大鸡巴就一下顶开进去。
“唔!”
来得太突然,又捅进去得太快,瑞香闷哼一声,只觉得整个小腹都缩了一下,又吐出一滩浊液。这一年多来皇帝都不大让他用嘴,怕勾起火来忍不住。瑞香被糊弄了多次,得逞的机会不多,现在刚解禁,便要做深喉这种事,一下子适应不过来,更何况他现在含的是刚操过自己,汁水淋漓,却明显尚未真正发泄的东西,一想到接下来怕是整夜都不得安宁,瑞香就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甚至都顾不上在意这根东西多湿,还带着一股诡异的腥甜,是他自己的味道了。
简单地捅了几下,皇帝便托着他的脸掌握了节奏,瑞香的姿势已经被固定,又早习惯了丈夫的尺寸,没多久便能被塞到喉咙。他僵硬地保持着放松,舌头被沉甸甸压住,呼吸都不顺畅,眼前又是一片朦胧,他听见自己喉咙里咕咕唧唧的响声,因为这种下流羞耻的感觉而兴奋,又忍不住为自己能做到这么彻底而自豪,简直快活得不得了,臀缝里的后穴和前穴湿成了一片,若是穿着衣裳,怕也早被打湿。
然而,这距离整根吞进去还有不少差距,瑞香生出几分贪婪,不由主动把脸凑过去,试图吞下更多。皇帝微微蹙眉,看着他迷离狂热的表情,和被撑到极限变形的嘴,因为太用力吸而凹进去的脸颊,忍不住狠狠闭眼,又慢慢睁开,吐出长长的一口气,决心配合。
两人在这事上默契十足,反复试了几个来回,渐渐顺畅起来,瑞香越是亢奋,状态就越是稳定,最后尝试的几下,他都没做出突然扑过来的举动,皇帝放心了一点,一手稳稳托着瑞香的脸,一手松开了瑞香的双手,让他抱着自己的腰以方便观察情况,随后才缓缓挺腰,把自己整根送进了瑞香柔软湿热,光滑甜美的嘴里。
整根进去之后,瑞香连脖颈都好像被撑开了。他自己抬手摸了摸,内部就忍不住颤抖波动了一下。皇帝被夹得又是难受又是爽快,心里的滋味更是难以形容的复杂,既想不管不顾操到这张主动勾引自己的嘴坏掉,甚至这辈子都说不了话,因为他是条小骚狗他忍不住要吃爹爹的大鸡巴,又想又慢又温柔地抽插到直接射进他的宝贝的胃里,把他喂饱,填满,不管他要什么,全都给他。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恨不得可以把他操成碎片,然后复原,再操成碎片呢?骨子里的痛,痒,爱怜与沉重的欲望纠缠在一起,皇帝已经不是第一次,恨不得与瑞香融为一体,也不是第一次想要和他死在一起。怎么能怎么要都要不够,怎么在一起都不够,怎么在他身上肆虐,蹂躏,欺负,折腾都不够?上一回在含寿宫的时候,有几次他实在忍不住,咬得瑞香身上都留了伤,被弄得哭一晚上,两个人都像是死了好几次一样,但天色一暗,还是忍不住往一起凑,不知不觉就黏在了一起。
怎么会这样呢?有时候皇帝实在很疑惑。他并非不通此事的愣头青,一沾温软的身子就昏了头,后宫妃妾说少也不少了,这都不提,只说当年,他知人事后,从没把床笫之事放在心上。喜欢的就多睡两回,不喜欢的就忘到脑后,既不当一回事,也从不觉得有什么特别。
舒服那当然是很舒服的,毕竟身在皇家,享用的美色与其他的东西一样,都是最好的。哪怕是放浪形骸躲避争斗那几年,因为种种原因,他身边的姬妾美人,也从来都是最好的。
但又怎么能一样呢?这是他的妻子,他把心都掏出去送给了的人,他要与之千岁万岁,甚至怨恨人生太短的人,给他生儿育女,延续血脉皇位,一国荣光,一朝统绪的人,慷慨而勇敢地爱着他,总是能够包容他,安抚他,等待他,柔软,美丽,娇贵,甜蜜,又坚强,决绝,非要和他站在一起的人。
哪怕他真是天子,拥有无穷美丽珍贵的东西,但是怎么能奢求这样的一个人?该用什么样的辞藻,才能描绘出这样一个人?
怀这对双生子的时候,瑞香偶尔会情绪低落,皇帝先前不明所以,但几次之后也就猜到,瑞香是怕自己老去。可是皇帝自己设想了一下几十年后瑞香老去的样子,竟发现自己还是很想和老去的瑞香,做一些夫妻间缠绵悱恻,柔情婉转的事。
那时候他也老去了,想必不如现在勇猛,但那也无妨,两个老人,何必强求?就贴在一起抱在一起搂在一起,那也足够美满了。
皇帝越想,越明白床笫之事不仅仅是一时欢愉,不仅仅是男女本性,不仅仅是片刻肌肤相亲,它……也可以是更多,更广阔,更深沉,更狭隘,更多情。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喂饱妻子的胃,又从瑞香嘴里夺走了好不容易求来的肥肉,摸了摸娇妻酸疼的下巴,把人搂进了怀里,整个地放在自己腿上,去亲他合不拢的嘴,搅弄他动弹不得,软绵绵的舌头。
瑞香原本还有些迷茫的生气,被这样吻了许久,那点脾气终于熄灭。男人捧着他又开始溢奶的乳房轻轻从底下揉,在他耳畔呼唤他:“我的香香,我的宝贝,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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