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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完(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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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场宴会,瑞香被堵在无人的二楼走廊,一直被推到墙上。又长大一些,令人心脏乱跳的季凛一面往他胸口摸,一面用不知怎么就很高超甚至投其所好的吻技把他缠住。瑞香手里端着的细长郁金花型香槟杯摇摇晃晃,被alpha修长的手指缠绕着手背帮忙扶稳。

他心里是很愿意被纠缠的,但正因如此又生出浓烈的羞耻,越被缠越理亏似的。

两人一直过从甚密,那次车库的事过后,瑞香本想绷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季凛并不同意。不仅并不同意,甚至似乎还对第一次在车库里有什么不满,硬是从自己的卧室开始,在各种想得到瑞香又不会抗拒的地方都搞了个遍。

瑞香甚至没注意到发情期的到来,就被他咬了一口,完成了一个临时性的标记。似乎抓准了他无法抗拒的特质,男孩子摆出无辜的表情,只是眼神极其热烈地望着他捂着后颈回头呼痛的表情,咂咂嘴:“你好香,我已经忍住只是个临时的标记了。这样……你就不用找别人了吧?我也是个alpha呀。”

……虽然知道他的委屈无辜多半都是装的,瑞香也没法说更多。

那时发情期多少还是个遮羞布,毕竟AO互助这种事还是很常见的,关系也很宽泛。

但发情期结束后,这段未曾被命名的关系却还是持续下来了。瑞香如常和他见面,就会被蛊惑到床上去,自己都唾弃自己抗拒不了肉体和欲望,但谁又能抗拒如此一个alpha充满渴望的热烈眼神呢?

他掐头去尾改头换面地将烦恼说给朋友听,朋友:不上不是人,谁不喜欢吃年轻大叽叽谁不是人!

瑞香只能无语。

说这种话的时候谁心里都没有负担,但真的又吃到的机会又会瞻前顾后,心中不安,这可能就是所谓骚又骚的很,私聊又不肯吧。

瑞香身在其中,享受是享受了,但也备受煎熬。

两人的见面频繁,根本瞒不住人,所以也频频见报。多数人还是顾虑万家,没在他和季凛的关系上做文章,反而打造成好朋友。瑞香每次见到都深觉羞耻,似乎自己堕落了,还把世交家硕果仅存的年轻人给哄上了床,其实两人的情况完全相反。

但季凛却似乎丝毫不受这些报道的干扰,全按照自己的步调做事。他也并不急着给两人的关系下一个定义,在瑞香家干柴烈火做完爱他甚至很快洗澡穿衣,配合瑞香消灭证据的行为,如此体贴,倒是搞得瑞香心生愧疚,觉得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也该给个名分,不然这不就是利用吗?

那明晃晃的爱慕,怎可能看不出?

真要公开关系,瑞香又觉得踏不出那一步,不知道该怎么和亲人朋友说。老牛吃嫩草,多少有点占对方便宜,挑战世俗认知的感觉,弄得瑞香觉得很不安全。尤其季凛并不要求什么,即使心里知道不应该,瑞香也难免偶尔辗转反侧,猜测他到底有多喜欢自己,是不是也是青春时的意乱情迷,并不想公开呢?

这想法很蠢,瑞香也并未想到,陷入恋爱的人就是这样患得患失,一点也不理智的。

此时是万圣节,老一辈人不过这个节日,所以年轻人可以一大群聚集在相熟的朋友家里,尽情神魔乱舞。

瑞香原本准备打扮成巫师或者小精灵,他童年最喜欢的两种角色之一,但季凛早早给了他一套兔女郎装,轻薄的黑丝袜上面是胸口掏出个硕大桃心露出乳沟的漆皮艳红紧身连体装,后面还带个兔子尾巴,毛绒绒一大团,摸上去质感很高级。最外面是一件黑色束腰,丝带勒紧,他的腰细得惊人。

在镜子面前试穿过一次,瑞香看了好一阵,脸红得可怕,再度体会到年轻情人的恶趣味和自己招架起来过于困难的性癖。

但瑞香还是穿了。他打扮成巫师,一件黑斗篷下面是宽松的黑袍子,搭配帽檐很大的尖顶帽,正好把兔耳朵藏在了里面。

两人一阵亲吻乱摸,在别人家里像是偷情的奸夫淫妇,瑞香本就凭着一腔孤勇,被他隔着巫师袍摸就怕露出端倪,所以不断推开他的手。年轻人倒不觉得受打击,一面把他的嘴唇嘬得发出湿润的细碎声响,一面低声哼笑,一面乖乖把手放在墙壁上,还哄小孩似的哄他:“好,好,我不摸了,你别怕。”

他大概以为瑞香怕的是继续下去搞出不可控制的事,在这陌生的地方被人发现。

其实不是,瑞香只是觉得羞耻,对自己的大胆不断批判,可心中又有强烈的冲动,想回馈这种热情,但却本能地犹豫着。

最终,他还是拉开了巫师斗篷,让它坠落在地,推了一把季凛,让他站远一点,又摸索出巫师袍的暗扣,一颗一颗从脖颈解开。

年轻人察觉出一些微妙之处,眼神变得更炽热,一声不吭地看着雪白的脖颈,艳红的颜色,金色的项圈铃铛逐渐露出。扣子开到胸口,丰满柔软的乳肉挤在紧巴巴的兔女郎装里,扣子开到腰,被黑色束腰勒得细细一把的腰就在眼前,扣子继续往下,就看到连体兔女郎装将omega的下身紧紧包裹,此时只能委屈地鼓起一个小包,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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