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夺臣妻10(3 / 4)
皇帝却不会觉得他这样是错的,很快就笑了,在他耳边低声道:“还想要?真是个好乖乖,喜欢我教坏你,对不对?只有一件事你做得不对,那就是质疑我没办法收拾你。你到底是不是故意挑衅,好叫爹爹罚你,把你弄坏,叫你什么坏话也说不出来呀?嗯?”
瑞香一听这种话,几乎是要昏死过去,从身到心都受不了,再也不敢说话了,讨好地用自己的臀腿磨来磨去,一身嫩肉如豆腐般颤巍巍晃来晃去,好一派放纵的淫靡,是他无声的讨饶。
偏偏皇帝不吃无声的求饶这一套,或者说他心中纵然喜欢,也不表现出来,故意欺负被自己困在怀里娇怯怯的新后:“身子这么浪,却不敢承认了?果然是想要惩罚,不想要疼爱,那就说出来啊,坏孩子,肚子都快鼓起来了,怀着爹爹的孩子还这样爱使性子,是不是盼着被打屁股,掐你的小奶子?”
瑞香再也受不了,被他说得浑身泛红起来,捂着脸哭叫:“是……是!我好坏,我就是想要,想要爹爹罚我嘛!你都已经好久没有碰过我了,是我不乖,怀着孩子还想要爹爹狠狠地欺负我,呜呜爹爹好坏,爹爹只疼孩子,不疼我了,都已经好久了,你还凶我……”
他虽羞耻于自己的强烈欲望,但偏偏承认这种羞耻,承认自己很坏让他越发欲火沸腾,甚至带来诡异的巨大满足,因此瑞香总是不能拒绝这种诱惑。
两人在他和离后私会时,瑞香就被逼叫了第一次爹爹,然后乖乖地被操得高潮连连,比平时还激烈。大约是因为万家虽然给他无限爱宠,但始终对他有很高的要求,规矩更是严明。瑞香从没叫过自己父亲做爹爹,却把这个称呼给了情郎,背德的幻想让他情潮中想起亲生父亲,总是有一种罪恶感,又加倍承认了自己的淫荡,也就带来了丰沛复杂的快感。
皇帝知道他喜欢,因此总是喜欢这样逼迫他,玩弄他,用语言就让他快要高潮,从羞耻到崩溃,从抗拒到承认,轻易地将他的情绪掌握在手心。
瑞香承认后,几乎因为羞耻昏死过去,皇帝却不等他缓过来就换了个姿势,勾起他的一条腿,在他的肉缝里抽插起来。瑞香的阴蒂被滚烫性器磨过,忍不住哆嗦着哭起来:“爹爹!爹爹不要!香香不要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他很怕皇帝插进来,因为这时候插进去是绝对不可以的,但这个姿势,他的穴缝被暴露在外,被迫敞开,不知羞耻地细细含吮那根性器的表面,湿哒哒地淌出水来,皇帝又毫不留情地操弄,太容易进去了呀!
然而即使是这种恐惧,也成了助兴的情趣,没两下瑞香就混乱了,只知道哀哀叫爹爹,陛下,又软软叫夫君,连声道“怜惜我呀,你难道不疼我了么”也没有用。不仅没有用,反而激得男人越发过分,逼着他自己抱着腿不能动。瑞香一侧臀肉被打得通红,又被两根粗糙手指捏住翘起的阴蒂拉扯拖拽,整个人要疯了一样哭泣抽搐,下面的水却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因此,皇帝也就知道他受得了了,一点都不肯饶过他,甚至逼着他哭得更好听些。
瑞香又是委屈,又是豁出去后诡异地放松,胡言乱语:“要被弄死了,呜呜爹爹弄坏我了,下面,下面坏掉了,总是在流水呜呜,还要尿了……爹爹饶了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皇帝却凶巴巴地吓他:“你错在哪儿了?说出来!”
一面说,一面狠狠地虐他的嫩肉珠,操他敞开了不知羞耻的肉穴口。
瑞香被凶得浑身发抖,觉得自己好像是什么坏东西,又坏,又低贱,又甘于低贱,但偏偏这种自己是个被惩罚的坏女人的想象让他越发兴奋起来,又难免觉得自己更坏。但他已然记不清为什么被惩罚了,只能乱说:“我错在勾引……勾引爹爹……还,还喜欢使坏,不承认是在勾引爹爹……啊啊啊……我还,还不给夫君操,要把处女留给爹爹,不要……不要不要了……”
他越哭得汹涌,说得放纵,皇帝越是爱他混乱的模样,捏着他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用力地吻上去的同时,越发过分地操坏他。瑞香被堵着嘴再叫不出,浑身战栗,上下都在汹涌地出水,整个人的神志也不复存在了。
越是激烈,越是无法避免误入,然而每次埋进穴口,皇帝又立刻出来。瑞香被吊胃口,又是委屈又是难以自控,眼看着床帐摇动,连同结实的黄花梨木大床也随之吱吱呀呀,动静越来越大,不由整个地融化进这种放肆纵情的氛围中,甚至盼着皇帝插进来,顶着子宫狠狠地满足自己……
然而终究不得。
最后一下到底还是又进来了,皇帝也说不好自己是故意的,还是纯然无心,只是拒绝不了诱惑。温热精液涌出,瑞香流着泪颤抖,看见床帐上的波澜慢慢消失,整个人都瘫软着出神。
最好的欢爱宛如一场大雨,洗去所有思绪,只留下轻飘飘的放纵后的欢愉快乐。瑞香长长喘息,动弹不得地被丈夫拥在怀里,又莫名其妙地哭了好一阵,哽咽道:“你会不会永远如今夜一样喜欢我,包容我,不管我是什么样子,看我都像当初第一眼一样?”
皇帝搂着他,一手已经很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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