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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成if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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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身上,让那似乎又蠢蠢欲动的性器贴在自己身上,瑞香一时惊慌起来,心好一阵乱跳,不得不长话短说:“我在你身边长大,虽然自恃你我彼此知之甚深,可你不爱说话,只是让我猜,我又该怎么猜呢?你对我如此,对幕僚旧部如此,难道对严夫人也一样不成?”

提起原配,帐中便沉默了一阵。

瑞香本不想提,但能和如今的自己稍作比拟的,也就这位早逝的夫人了。她家与季家本是世交,情谊深厚,因此早早定了婚事,只是天不假年,很早过世,瑞香甚至没有见过她。只偶尔听见一些只言片语,又观摩过对方管家的账册,知道是个颇有理家才能的女子,也十分美貌而已。

至于夫妻感情……毕竟人都死了,自然只会说好话,但是看季凛的模样,不像是多么情深。

季凛沉默了一阵:“……我们俩也并不怎么说话。”

大概是怕瑞香误解自己是个无趣且年老的男人,又补充道:“那时候内外交困,我们都很忙碌,只是外面纷扰之事,我还是说清楚了的。夫妻之间,也实在没有什么机会谈情说爱,她个性要强,掉了个孩子,还强撑着理事,逐渐病重,就……”

这事大概脉络瑞香早听说过,只是听季凛提起,还是有些唏嘘,又紧紧抱住了他。

男人似乎察觉了他的担忧,低头在他耳边轻吻:“你放心,我以后定然不会让你再担忧,什么妾室公主,也都是没有的事。你来得迟,没见上你叔父,我已经同他提起迎娶你的事,他也已经同意,只等回京你就可以回家待嫁。我登基那日,娶你入宫。”

瑞香一颤,见他安排地明明白白,心中终于安定下来,又对未来生出几分忐忑,越发往他身上蹭。

这心情和即将登基,忙得千头万绪的季凛略有几分共鸣,他便被抱得死紧,两人黏在一起,床帐里终于安稳静谧下来。片刻后,男人又低声道:“你是长在我身边,可是……自从对你动了心思,我就再也没把你当晚辈看过,连哄带骗,总算将你骗到了手,折了下来,你放心,往后你是我的妻子,我定然会诸事与你商量,绝不再让你担惊受怕了。乖乖,以后……你要多给我生几个孩子,这偌大江山,将来都是你我共有。”

说着,声音里透出几丝兴奋。也不知道是为孩子,还是为江山。瑞香觉得二者都有,但哪好意思答话,反而双腿都软了,被他揉得没了脾气,小声道:“这种事……还得婚后再说吧?”

男人没说什么,只是笑,越笑声音越大,既像是笑他傻气孩子气,又像是单纯因为开心。

瑞香被笑得脸红,急于转移话题,又想起不知道自己那一巴掌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便坐起身从男人身上腿软地往外面跨,准备掌灯。才骑上去,脚踝就被捉住了,瑞香满面通红,推了他一把:“别闹了,给我看看你的脸!”

男人径直顺着小腿往上摸,指尖探向大腿和小腿交叠在一起形成的肉缝。瑞香被摸得发痒,急忙爬过去,随手从地上捡了一件衣服披上,单薄纤细的身影走到灯前,摸索着点灯。

片刻,暖暖光晕亮起。瑞香捧着灯,等火苗旺盛了,这才转过身来。他捡起的是一件素纱襌衣,朦朦胧胧的杏子红,衣襟松散,半掩着鼓起的胸脯,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浑身上下的爱痕,捧着灯过来的几步路,就让季凛看得又想把他拖上来,没完没了地颠鸾倒凤。

两人头一次的时候,瑞香十五岁,身子还没长成,滋味虽然销魂蚀骨,但他却不敢真怎么放纵,只怕伤了他的身子,那时候他就想到了子嗣之事。现在瑞香已经过了十六周岁,不仅胸前饱满起来,连同身量也长高了,纤秾合度,床榻上更是无一处不诱人至深。方才稀里糊涂欲火上头的一场欢爱,因为太过急迫,也就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

季凛望着捧灯而来的人,一阵一阵发热,只静静坐起,看着他关切地用宫灯照亮,仔细看他的脸。瑞香是很讲道理的人,打人到底不对,于是态度也怯怯的:“疼不疼?我……我气急了,可是用足了力道的。”

季凛长这么大,还没有被人扇过耳光,不过都做了狂蜂浪蝶,被打一巴掌也实在不必迁怒于他,何况他领兵打仗,多少凶险的伤势都痊愈了,更不会把这放在心上,便拉着他在床头小几上放下宫灯,又把合着那件纱衣一起他捞进怀里,柔声道:“好了,早不疼了。你生气了,我就挨一下又怎么样?何况你那点力气,也就打死个蚊子罢了,还不如多咬我两口消消气。”

说着,便推着瑞香在宫灯柔软暖黄的光晕里放松地躺下,又从下往上撩起纱衣,只不动胸前的,隔着朦胧如水的杏子红,一口咬住他胸口软绵的小桃子,又哄又骗,要瑞香张开腿。

瑞香并非经得住勾引,只是一想起打脸啊咬肩膀啊,就想起自己本该早出宫去的,便坚持着在百般挑逗中气喘吁吁地说了自己的担忧。

季凛当然不会现在放他走了,便道:“横竖你照管着家里,在宫里正大光明住几天,没什么了不起的。再说你将来是要当皇后的人,知道的人也不少了,就提前打理夫家,有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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