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细作if2(2 / 3)
,丝毫不体贴的欢爱,难免更加不敢激怒季凛。
其实他不大记得细节,只记得溺水般濒死的感受,和彻夜的辗转,疲惫,难以招架。即使是欢愉,那也太过浓烈,以至于变作了无以承受的艰辛。
九郎出身自然富贵非常,瑞香虽然并不确切知道,可把他安排在那里的人言行之中却也透露了些许隐秘。瑞香无力反抗,不代表他就没有自己的想法。那些人将他当做物品使用,而九郎却是买主。
买进卖出,货物不能发言,被如何使用,他也不能干涉。他虽然会说话,可却永远只能说他们希望自己说的话。
于是瑞香也知道自己无法回去,更不能继续在乡野间生存,只好怯怯地承诺:“我不敢了,我会好好侍奉九郎的。”
他的态度婉媚柔顺,十分乖巧,但也带着一种懵懂的天真,似乎对命运为何将自己推到这个地步一无所知。季凛看得心中越发沉重,面上却丝毫不露,像个一派任性残忍的高门子弟般,没再继续和他说话了。
走上了大路,季凛便也翻身上马,将瑞香搂在怀里,挥鞭催马开始赶路。
当时他负伤逃离,势必不可能距离与下属失散的地方太远,找到了大路,一切就都好办了。
天黑时分,军营里迎回了消失几乎半个月的越王。他平安归来,许多人都松了一口气,亲信更是快哭出来,纷纷到他帐里问候或者打探。
瑞香万万想不到他是越王,是皇子,又被接踵而至络绎不绝的将校参军吓得瑟瑟发抖,拢着男人的外袍躲在屏风后,竖起耳朵倾听。
越王并没有细说自己的经历,更没有对任何人交代瑞香的来历,在军中,高层将领之间,携带姬妾舞乐的其实也不在少数,身边多个美人虽然稀奇,但对皇子而言很正常。
他们不是不好奇,只是很懂事地不多问。
但即便如此,几句调侃也吓得瑞香兔子般乖顺了。等到人都走了之后,越王的亲兵提了热水,拿了澡豆,准备好沐浴的东西便出去了。军帐并不如何隔音,瑞香听见他们嘻嘻笑,调侃越王终于找了个美人儿伺候起居沐浴云云,简直又委屈又害怕,十分想哭。
越王换过了一身窄袖圆领袍,是沉沉的黑色,绕过屏风一把将瑞香提了起来,轻佻地用两根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对他被吓得发抖似乎很是满意:“如何,知道了我的身份,怕不怕?”
瑞香不大会讨好男人,养他长大的人也没教,但他知道这时候若不柔顺,怕是命都要没有了,只好摇头又点头:“我没有想到过……”
他好像连话都不会说了。
季凛微微蹙眉,认真地凝视他片刻,又笑了,凑过来在他嘴唇上不轻不重咬了一口,一面剥他身上的衣袍,一面含含糊糊哄他:“好好伺候,将来虽不能做侧妃,但做我的姬妾,亦有寻常人难以比拟的富贵。”
瑞香真的哭了,又不敢反抗,抽抽搭搭被抱起来,一起进了浴桶。
季凛说的那话本来就可怕,更是提醒了瑞香将来头上不仅有王妃还有侧妃,一时间真是万念俱灰,十分绝望。可天家威严,皇后独子的身份又岂是他能够反抗?瑞香毕竟不是真正的农女,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谁都救不了自己?
他有心和盘托出,可也知道细作也好,敌对势力送过来的人也好,一旦身份暴露哪里有活命的可能?
虽然入越王后宫给他做姬妾也是瑞香从来没有想过的可能,但要选择去死,瑞香一样做不到。
他的恐惧更多的是因怕身份败露而起,因此越发不敢承认,又越发的温柔顺从,不敢让季凛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来历,于是对他在沐浴过程中的为难和亲昵都一一忍受,虽然不会迎合,却也不敢推拒。
等到沐浴结束后,瑞香便被光着身子带到了又硬又窄的床榻上。他知道两人或许又要做那个事,不由战栗,又因为刚从热水里出来,难免觉得冷,不得不往季凛怀里缩。
两人抱得紧,肌肤相贴,没多久瑞香便感觉到自己被推着分开了两条腿。他还是害怕那种汹涌剧烈的欢愉,只觉得难以招架,又想起军帐里的动静怕也很难不被周围知道,即便这周围都是越王的亲卫,不至于流传出去私事,但还是试图悄悄推拒:“疼……”
疼自然是疼的,毕竟才破身又被狠狠地弄了许久,今天也几乎都在赶路,到了军营吃的也乱七八糟。瑞香对戳弄自己的手指忍不住害怕,下身却不自主地淌出一点湿润来,他不知道这是被弄得太久还没恢复,季凛也不知道,只是压在他身上一把抓住了他试图合拢的大腿硬是拉开,又取笑他:“都湿了,还嘴硬?”
瑞香就不敢说话了,委委屈屈,战战兢兢地等着他。
毕竟只是少年,昨夜那样荒唐放纵,今夜季凛就不能同样凶残。但他一样也不曾对新得的美人有什么怜惜和节制。皇子同姬妾睡觉,该叫幸了,又慢又深地幸了两次,瑞香便不行了。他不敢出太大的声音,可也忍不住,极力地将呻吟忍在唇齿之间,其结果就是青涩,娇怯,又惑人。
结束的时候他已经快要瘫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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