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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if5(瑞香的身世和进化有皇后)(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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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其实还不算成年,只是刚刚结婚,按理说在宫中行巫蛊之术诅咒皇帝他其实是做不到的,但皇帝勃然大怒,由此牵连无数。

所谓流血漂橹,不过如是。

到最后已经由大皇子谋逆巫蛊发展成了朝堂上自上而下的大清洗,文字狱。大皇子本人,皇子妃娘家,大皇子的母族首当其冲,随后便是大皇子的伴读,师友,甚至是为他说过一句话的人。

皇家父子本就是最冰冷无情的,尤其是牵涉到皇位之时。如果说大皇子的倒掉虽然无理,证据也不充足,但毕竟还是在皇家的内部,后来就变成了皇帝疯掉了的最佳证据。

朝堂上人人自危,牵连进去一大批毫无实证却被皇帝豢养的酷吏构陷的清白之人,瑞香虽然知道当年的大变,却根本不记得永平侯府,当然也不知道原来这是自己的家。

他被收养的时候已经不记得小时候的事,又辗转了几道,早熟又懵懂,心中虽然对养大自己的人没有多少信任,可也知道这种命运是难以摆脱的。他们是很多人,是更强大的意志,他们教他读书写字,学习技艺,他们掌握着他的生命。

可他从没有想过,将自己当做武器培养长大的庞大阴影背后,隐藏的居然是皇帝,而皇帝,居然是他的仇人。

世上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

望着崔皇后平静而怜悯的面容,瑞香想,有的,那就是丈夫谋算自己的妻子,父亲想毁掉自己的儿子。

他一时间百味杂陈。毕竟有那么复杂的经历,瑞香能想得通,拿自己去暗算皇后母子的人,必然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和来历,甚至打算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的人。换句话说,皇帝那边打算为永平侯洗刷冤屈,也就证明了他是幕后黑手。

在这短短的会面中,瑞香对皇后仍然升起了极其强烈笃定的信任,但想起自己出现的方式并不光彩,他也还是自惭形秽:“我不知道,原来我是为自己的仇人所制……”

崔皇后很干脆地打断了他:“好啦,没必要说这些。我既然答应了九郎将你留下,你也不用多想,这件事自有我们来应付,你听话就好了。等事情了结,我们再说以后吧。”

于是瑞香就在立政殿住了下来,身边有两个宫人照顾起居,两个嬷嬷为他安排每日学习的内容。

瑞香是识字的,也读过书,但是并没有系统地学习过经典,那些人也不会教他为人处世的道理,宫中的规矩。这两个嬷嬷都颇有清雅文气,通晓诗书经典,瑞香从四书五经开始读,甚至还要让他们通讲,除此之外言行举止,坐卧饮食亦全部要重新学习,此外还有更多更繁琐的礼节,宫中不成文的旧例等等,任务可谓十分繁重。

此外,他还要学《列女传》,《女训》等等闺阁之中的着作,进一步培养焚香,弹琴等方面的技艺,学习作画,插花,烹茶,学习游戏,譬如双陆,围棋,投壶,叶子牌等等,正经的不正经的。

甚或马术,马球,他也一样要涉猎。

立政殿规模不小,瑞香十天半个月也见不到皇后一面,每日睁开眼便开始学习,被安排地劳逸结合,十分充实。他人很聪明,两个嬷嬷却似乎什么都会,随着他的进步不断有新的课程加入进来。

外头的事,两个嬷嬷也并不瞒他,也会和他聊一聊,就连朝堂局势,当年旧事,他们也是知晓一二的。瑞香学得多了,连做人都比从前明白一些,忍耐多日,终于忍不住问他们:“我毕竟只是殿下的身边人,以后回到他身边,学这些有什么用呢?”

就算从前一直不问,但瑞香也知道做母亲的调教一阵儿子的身边人,好让自己更加符合越王的心意,不算多么奇怪的事。可他学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已经超越了姬妾应该知道的范畴。

更何况在皇后身边被教育过的名头,其实也很珍贵,无异于贴了一层金。瑞香好不容易接受了自己要留在季凛身边的事实,也接受了对方是越王,将来很可能是皇帝的事实,现在已经接受不来更多了。

何况事情的主动权从来不在他手里,而他也无法确定,皇后到底在想什么,季凛又到底会不会顺母亲的意。

两个嬷嬷一如既往,含着淡淡的亲和笑意:“贵人何出此言?要侍奉殿下,自然要令殿下欢悦,满意,殿下博文强学,文武双全,贵人自然也应该对所有的这些都略知一二。否则,又该如何陪伴殿下解闷,取乐,让殿下感到快乐呢?”

瑞香默默看了看磊满案头,层层叠叠的厚重典籍。

嬷嬷们的微笑丝毫不改,优雅平和:“殿下是天潢贵胄,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贵人伴在殿下身边,自然也应通晓文史典籍,熟读十三经,言出有物,修养出众,贤良淑德,否则,如何配得上殿下?”

瑞香就不说话了。

平常人家的妾室,或许无需学这么多,尤其是这数量繁多厚重的经籍史书。可是倘若越王做了皇帝,他的妃子总不能只有美貌和给人取乐的技艺吧?皇后当年不能为永平侯府翻案,如今照拂他们的唯一血脉,抬举自己,确实是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如今前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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