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正面反面干皇兄虐腹按压堵住尿孔延长高潮(1 / 2)
回到邺城之后,高洋的第二次信期很快就来了。
娄太后推开小儿子的房门,眼前的一幕却让她气得浑身发抖。
只见高洋叫了几个军中的英俊儿郎到府上,几个人脱得精光,高洋握着其中一人勃起的阳具,粗糙的指尖反复摩挲着,弄得男人鸡巴上的淫水一个劲儿地往下淌。而另一个人则是跪在殿下的双腿之间,双手扒着高洋大腿根部的软肉,舌尖伸出来舔舐勃起的阴蒂,一口口喝着高洋女穴里流出来的淫水。
“高洋……你……你简直是荒唐!”
那几个男人见娄昭君来了,慌张地提起裤子走了,高洋不满地喘了一口气,走过去攀着娄昭君的脖子,在母亲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如同被一条毒蛇亲吻一般,娄昭君浑身冒着凉气,抽出腰间佩戴的弯刀,一下刺破了高洋的胸膛,尖锐的刺痛让高洋捂住了伤口,娄昭君冷笑着说道:“你现在清醒了吗?”
高洋冷哼一声,转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但是身体里的邪火还是没能压下去,只能皱着眉头趴在床榻上。
“高门大户的侍人也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就这么按捺不住吗?!娄家的几个侍人信期忍忍也就过去了,你尚未成婚就这个样子,要是让你父兄知晓,他们不吃了你!”
高洋却只是邪笑了一下说道:“你这么了解阿兄和阿父?他们四处搜刮美人还这么精力充沛,想必是身怀伟器,母亲你试过了吗?”
娄昭君气得手抖,拿起弯刀就要往高洋身上刺去,被儿子轻巧地躲开了。
娄昭君和高洋过了几招,实在是打不过他,于是只能穿着粗气说道:“……今日的那几个男人,我帮你料理了,往后若是再让我发现你偷偷召男子到府上淫乐,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娄昭君扔下了一卷帛书,上面写着侍人在成婚之前应对信期的种种秘法,高洋不想多言,捡起帛书很不耐烦地走了。
娄昭君头疼地看着小儿子离去的背影,从高洋记事起,她就用种种汉人的经典教他什么是礼义廉耻,现在看来一点效果都没有,只有下一剂狠药才能起效果了。
娄昭君沉着脸,第二日拿了一副贞操带来,让心腹左右按住了高洋,亲自给他戴上。后来高洋四处征战,又遇上信期,却怎么也无法发泄,索性就自己寻了一丸炽阳丹,彻彻底底不会再有信期了。
………………
“原来如此……”
萧梵音略微一想,似乎能明白为何高洋会出现两个人格了,少年时期就在性事上压抑这么久,压抑久了就变成了现在的陛下,即便贞操带解下来了,也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萧梵音与娄太后告辞,匆匆回了昭阳殿。
而宣光殿上,已经乱成了一团。
高演高湛都是主战派,高洋本人也隐隐有战意,但齐国主和的势力也不小,不少大臣是汉人士族,身家性命都在北方,能安稳一阵不容易,只能在地面上磕着头,直到把头磕得鲜血淋漓。
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据理力争,高洋看着那磕破头的大臣冷笑了一声,渗出的鲜血渐渐染红了皇帝的眼眶,高洋扶着自己的额头,看见血之后似乎有些眼晕,再睁开眼已是另一个人。
“陛下,不能和西魏开战啊!”
高洋缓缓走到那人面前,眼神如同某种冰凉的宝石,闪耀着灰黑色的光泽。
寒光出鞘,长剑从腰间抽出,刹那间一颗头颅就被砍了下来,鲜血顿时四溅,抛在空中又落下,染红了地面。
“啊——!”大臣们有的惊叫,有的想往外逃,高洋提着剑,邪佞的气质扑面而来,不太像平常沉稳深邃的样子。
高湛叫了一声好,大笑着说道:“正是如此,谁敢怯战,这便是下场!”然后盯着大兄染血的衣领多看了几眼。
高演皱着眉头觉得高洋此刻的样子很不对劲,让士兵收拾了尸体,拉着高洋就再次返回了里间。
高洋似笑非笑地看着高演,忽然抓住了高演的肩膀,把他的宽袍缓袖扒了一半下来,露出了白皙结实的胸膛。
“皇兄,你这是干什么?”
高洋咬住了高演的耳垂,痴痴的笑着说道:“你把我带到这里不就是想做这种事情?”
高演神魂一荡,鼻尖似乎闻到了房间里还未散去的腥味,唇角勾出了一个暧昧的笑说道:“皇兄当真在大殿上泄精了?刚刚是到里间继续弄?”
高洋舔了舔嘴唇,拉着高演的手往下摸,肌理分明的腹肌,逐渐勃起的阳具,但是高洋的手并没有停,引诱弟弟不断向下探索。
“……朕没有在大殿上泄精,是肚子里的东西流出来了,朕不知道被谁操过,射了一肚子的精液,逼口都松了,夹不住精液,就只好流到软垫上,在里间分开腿,跟尿了似的都出来了……嗯……”
高演死死盯着高洋眯着双眼的淫态,似乎第一次认识他的兄长。
“居然有人敢操当今皇帝,是谁这么大胆?”
高演摸到了一个软软的凹陷,眼神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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