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欺负/空无一人的澡堂play不润滑插入摁在墙上顶着肏(2 / 3)
眼前这一幕太惊悚了,再次惊动了狱警。
赵狱警是这群狱警的头儿,是因为他在这里待比较久,年资比较高而已。他调了监狱里的监视器,几乎有一半都是坏的,没拍到凶手作案的身影。中央监狱的监视器年老失修,其实也是狱警们默认的结果。赵狱警带头欺负犯人,罪证是不能被拍下的,所以他也放任这些东西坏掉,甚至把上头发放下来的维修补助款都收进自己的口袋里了。对他而言,犯人互相作对是小事,所以他不打算往上报,随便敷衍了事。这件事就这麽不了了之,他甚至也不把这句威胁放在眼里。他自信地认为犯人胆子再大也不敢袭警。
於是阮冥暂时又安全了,至少其他囚犯不敢动他。有了被戳瞎眼球的333号与101号的前车之监,大家都不敢再轻易动103号了,至少不能由他们出手,得先让赵狱警动手才行。
赵狱警原先想把其他囚犯当枪使的计划也失败了。他虽然在监狱里作威作福惯了,还是懂得明哲保身的道理,没有由头是不能无缘无故动犯人的,他得找出凶手,或者找个替死鬼也行,得想办法让103号再次沦为众人的目标。他长期掌握权力,早已经堕落了,现在被这个凶手这麽挑战权威也是气得要命。
贺锋摸透了赵狱警的想法,突然就有了个主意,他想办法煽动其他狱友把他怀疑的那三个人推出去当枪口。如果是真的唐殊,面临这样的危机时,绝对有办法能够全身而退。但他想错了,99号,155号与222号简直不堪一击,一遇事就乱了手脚,一点也没有做大事的人该有的样子。
贺锋的进度顿时回到原点。是他一开始的方向就找错了吗?还是唐殊太会隐藏自己了?而他没有发现。
贺锋私底下去找阮冥时,便把这件事跟他说了。
阮冥现在的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他没办法替贺锋做些什麽,但帮忙想办法还是可以的:“监狱里的犯人流动率高,辨识身分也是用编号,谁也不认识谁。倒不如……”
阮冥想到了狱警身上。而在所有的狱警之中,又属赵狱警的年资最高,在这里待的时间最久。
贺锋明白阮冥的意思,凶恶地打断道:“不行!”
无论是不是演戏,他都不可能让阮冥去做这种事。要他让阮冥用美色去套赵狱警的话,那是他绝对不会允许的事。
“贺锋。”
“我不同意!我会自己找到那个人的。”贺锋气愤地走了。
又过了几天,无论贺锋用什麽样的方法就是找不出唐殊这个人。他开始怀疑情报的正确性,想办法联系外头的江泓再查一次。江泓回复他的消息还是一样,唐殊确实在中央监狱里,除非他死了,否则不可能去其他地方。
贺锋倒是没有想过唐殊可能已经死了这种情况,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不就白来一趟了。
两天之後,阮冥还是忍不住道:“贺锋,你是在浪费时间。”
在贺锋与阮冥假死之後,楚程在北区几乎没有对手了,势力扩张得比想像中还快。如果他们不在楚程稳固北区势力之前反击,等到楚程坐稳了这个位置,一切就来不及了,到时候连贺锋潜藏在Z市的精锐都会被挖出来。
贺锋不说话了,一拳打在墙壁上,鲜血从他的手上流了下来。
阮冥走了过去,把他受伤的手拿了起来,用水冲洗伤口,再用乾净的毛巾擦拭。他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温柔的语气说话,但他总觉得现在的贺锋需要用哄的:“我有自保能力,你担心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我不是担心你打不过他。”贺锋咬牙切齿地道,“我只是讨厌他看你的眼神,更受不了他碰你……”
“想要得到什麽东西,就必须先付出。我一直以来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知道。”贺锋长年跟在阮冥身边,一直都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在得不到阮冥之前,他连幻想都是奢望;得到之後他就更舍不得放手了,甚至还变本加厉。
阮冥继续道:“如果有一天,当你想得到什麽东西而不用付出时,那你一定是站在顶端了。”
贺锋的神色微微一动。
阮冥漂亮的手指比着上头:“贺锋,我一直很努力地想生存下去,所以我一定要站在最高的地方。在此之前所做的任何事都不算辛苦,只是我的踏脚石,我一直都是这样告诫自己的。”
阮冥的样貌注定他这一生都有许多波折动荡。但他不愿意认命,他也不想为了活得更好而改变自己的容貌。他什麽错都没有,为什麽必须为了别人而改变自己。如果他不是这样执拗的话,黑道路上早就没有他的名字了。
贺锋还是被说服了,他极少能拒绝阮冥的要求。他也是最喜欢这样肆意妄为的阮冥,耀眼得令人移不开目光。
这日下了大雨,从早下到晚上还不停。到澡堂去必须先经过一个露天的走廊,头顶上没有任何遮蔽物,洗了澡就跟没洗一样,回来的路上还是得淋雨。许多犯人都懒得走这一趟,普通男人一天不洗澡也不会怎麽样。澡堂空无一人。
阮冥爱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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