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 射二mama一脸(2 / 2)
,忽然睁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二妈妈。
张玉衡一动都不能动,怔怔地迎着李北寒的目光,不知为何,他从北寒的神情之中感到了危险,对,就是危险,北寒,在想什么?他不知道,他不想知道,或者说,害怕知道,仿佛要是北寒把心思说出了口,那他们就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仿佛只是他的错觉。因为李北寒很快冲他笑了一下,然后飞快地撸着几把射了出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把那玩意儿射了他一脸,连眼角、嘴唇都弄的脏兮兮的,要不是故意的,只怕也很难弄成这样。
张玉衡紧紧抿着唇,唯恐一张开嘴,就会把那些东西吃进去——那未免也太可怕了些。他的手揪着床褥,强忍着情绪上的波澜起伏,这太荒唐了,他要怎么把那些东西弄掉,北寒、北寒也不为他想想。要是不经意地弄上一点儿也就算了,可今天北寒分明是有意为之,是非要找他的麻烦不可。
李北寒颈间因情热泛红,汗珠沿着胸肌缓缓往下滑落,落到块垒分明的腹肌那儿,他握着刚刚射过一回、还半硬着的几把,不知怎么想的,居然往上动了动,用自己的几把去蹭射在二妈妈脸上的精液了。他的龟头抵在二妈妈唇上,像是要把二妈妈的嘴唇顶开,可没一会儿,就转而将射在二妈妈唇上的东西涂抹开去,就像圈定地盘儿的野兽,霸道地昭示这是他的领地。
“二妈妈,”没一会儿,李北寒道:“我又硬了。”
张玉衡眼睁睁地看着李北寒的凶器在自己脸上耀武扬威,简直连呼吸都要停住啦,他从没这么近地看过任何一个男人的阳具,可,北寒终究是不一样的,世上再没有第二个北寒这样体贴他、爱重他的男人……或者少年?他哭笑不得地想,也许是因为北寒平日嚣张的肆无忌惮,他总是会把北寒当成一个真正的大人来看待。
他轻声道:“你太过分了,再这样,二妈妈就不让你弄了。”
李北寒挑起眉毛,说:“真的?二妈妈,我看你也乐在其中啊。”
张玉衡无话可说,他不知该怎么反驳这个小混球,他哪儿乐在其中啦?他明明是不得已而为之,他不想北寒不再亲近自己,因此只有听之任之,这可不是他自己的想法。张玉衡把自己的腿夹的更紧了,不想让李北寒在这荒唐的念头上走得更远。他怎么会乐在其中?……他更不该从中察觉到乐趣。
所幸,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
李北寒是何等身份,想玩儿什么样的女人、男人玩儿不着?多少人上赶着撅起屁股给他操,燕瘦环肥,沉鱼落雁,留过洋的新女性,舞厅里的交际花,勾栏院中调教出来的名妓……太多人、太多花样勾着他去享受啦,在深宅之中,二妈妈的炕上,发生在夜晚的、没人知道的那点事,又算得了什么?
更何况,李北寒隐隐约约地知道,这样的事,无论如何都不能陷的太深,否则就会闹出天大的笑话。二妈妈说到底,也是他爹的女人,就算他爹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家里抬姨太太,也改变不了二妈妈是帅府的二夫人的事实。他不想、更不能和自己的老子抢女人,除了自家后院,他想玩儿什么样的女人都行。
开了荤,李北寒在外头花天酒地,不亦乐乎,在奉天传出声色犬马的纨绔名头也不以为意,男人嘛,多玩儿几个女人又算得了什么,这不就是风流么?不风流的男人,还叫男人?那叫废物。……更何况,只有把力气用在外头的女人身上,他才能忍住把二妈妈的衣裳扯开的冲动。
再去二妈妈屋里睡觉的时候,李北寒就很规矩了,安安分分地搂着二妈妈,埋头就睡,再也没那么多荒唐的事要做。
他不知道,他睡着之后,二妈妈看着他的睡颜,目光有多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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