缱绻(当众被摸射骑有孕态的狗爬太子让太子被骑着鞭抽屁股学狗叫 马车里被操得(2 / 3)
子的屁股上。
太子躲避着藤条,呜呜哭叫着往前爬去。
而帝君自己也骑在他的背上,架着贺兰的腰肢,柔声道:“世子快擦呀。”
贺兰的手搭在他肩上,不敢用力,便只能被他掐着腰肢磨蹭身下太子的白嫩腰身。
他低低哀叫起来,朝新君乞怜。
内监的鞭风一次次打在背后,惊得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忽而帝君说道:“把小畜生的口球卸了,叫他学学狗叫,也逗一逗世子。”
便有人拿了不住艰难爬行的太子嘴里的口球。
他挺着大肚子,文武百官都能看见他的身子,背上又坐了两个人,爬起来更是艰难,几乎只能跪在那里撅着屁股挨抽。
形式比人强,被新帝折磨了半个月,他早已麻木,张开嘴一声声动听的学起了狗叫。
贺兰听着狗叫,感受着藤条抽在屁股上的啪啪声,浑身发寒,惊疑不定地看着新帝。
他……他要一笔一笔讨回来的债里,有没有他?
藤条带起的风声,吹得他冷汗浸透了衣裳。
“世子,知错了吗?”帝君自然感受得到他掌心的冷汗,不轻不重地开了口。
“知错了……”贺兰颤抖着回答。
“错在何处?大声些。”帝君微微用手扣住了他的腰肢。
贺兰听着太子带着哭腔的悲鸣,高声回答道:“臣……臣不该……助纣为虐……欺辱陛下……”
“你欠朕多少,可记得清?”帝君冷冷地问。
”……臣记得。”贺兰颤抖着回答。
“你回头,看看废太子的屁股,再来想想如何回朕。”帝君平静地命令。
贺兰扭头看了一眼,只看见了地上隐隐的血迹,内监得到指令,一鞭抽在太子的臀缝上,太子疼得哭号一声,贺兰被吓得浑身发软,伏在太子背上连声告饶:“臣知错了,陛下饶命!臣再也不敢了!”
“朕即位以来,已经一笔一笔地讨了不少血债。”帝君嘴角微微一弯:“朕知道你害怕什么,也知道你想求什么,朕只要你记得今日太子的惨状,过去的事,朕可以一笔勾销,既往不咎,因为朕不忍伤你,你若敢辜负我,太子今日,就是你的榜样!”
“臣不敢!”贺兰浑身发冷,差点喊破了音。
“子思。”帝君忽而轻轻将他带入怀中“朕想过,今日该怎么敲山震虎,该怎么出了太子多年来欺辱我的这口恶气。”
“可是刚才,朕下马车的时候,很心疼你。”他轻轻地亲着贺兰哭红了的眼,温柔地说:“朕要讨债,略不过你,朕也不愿你因为朕轻拿轻放始终怀有芥蒂,唯恐朕哪一日翻了旧账。”
“陛下……”贺兰伏在他怀里,拼命地把自己送入他的怀中,几乎哽咽得说不出话。
“所以,朕只能这么治你,你今日当众认错,朕也既往不咎,明日朕将王府家眷该问罪的问罪,该送还的送还,朕不牵连无罪之人,也不会放一个该杀的罪臣,你不许生朕的气,自今日起,君臣之间,有过直谏,有求直取,你认认真真为朕守江山,咱们做一段君臣佳话,好不好?”
他将心上人放在怀里亲着吻着,和他十指相扣,柔软又真诚地说着情话。
贺兰吃软不吃硬,这一番恩威并施,必得叫这只小狐狸彻彻底底把他当了依仗,乖乖地往他怀里钻。
“贺兰必不负陛下所托!”贺兰屏息凝神地听他说完,几乎泣不成声。
奶凶奶凶的小家伙上当了。
“如此,世子和朕都可安心了,来,咱们进马车,……朕为世子更衣。”
帝君满意地看着这只跳进他怀里嘤嘤嘤撒娇的小狐狸,将人抱在怀中拥着他躲进了马车准备细细地享用他的满心缱绻。
小狐狸乖乖巧巧,呜咽着缩在怀里,下身什么也没穿,又羞又怯地绷着脚趾。
真叫他爱惜极了。
过了一阵,马车里便响起欢好之声,被压在身下的男子一声声地发浪,哭叫着求人别撞的太深,听得在场满朝文武都红了脸。
太子咬着牙,暗恨为什么不是自己上了帝位。
如果他是天下之主,他也可以把贺兰压在身下,当众肆意采撷……
直至马车里传出一声哭叫,清亮又婉媚地斩断了所有人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贺、贺郎……啊嗯……好深……别打、别打……啊嗯……不要了、不要了……夫君……啊啊啊……唔……
美人的哀泣低了下去,仿佛是被人堵了小嘴。再喊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啊啊地哭。
太子愕然的睁大了眼。
……贺兰、贺兰在他上面?!
那人不是恨极了被人玩弄,怎么会甘心雌伏于男人胯下?还被干得哭出声来、当着百官发浪?
马车里,贺兰凝视着身下的人,朝他的屁眼儿狠狠地一撞,那人便又哭叫起来。
他亲了亲他的耳垂,问他:“陛下叫那么大声做什么?不怕羞?”
帝君喘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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