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厩(抱着掌掴训斥亲嘴儿在马厩边骑边打强迫口交学狗叫)(1 / 3)
“父亲……”苏晨撒着娇勾住他的手腕:“再宽限几天好不好?”
“你不想学?”苏墨笑着把人抱进自己怀里,揉着他额前的碎发说:“我的话你也敢不听?”
“父亲……”苏晨又叫了一声,靠在他怀里握着他的袖口说:“您真的不能多让我玩几天?”
“你如今多大了?还只想着去歌楼?嗯?”苏墨擒住他的腰肢,叫他趴在自己膝头,吩咐道:“我看你是玩野了,该打。”
苏晨见他按了自己的腰,当真也不敢再动一下,规规矩矩地退了亵裤,露出白嫩嫩的两个屁股蛋,羞得不敢抬头。
“还算乖巧。”苏墨评了一句,就抬手轻轻扇在他屁股上,语气和缓:“你哥哥在你这年岁,都中了举了。你们两个,我一向是寄予厚望的,从未偏了谁。你这样不知上进,岂不辜负了我。”
他说一句话,就扇他一巴掌。
打得不重,却让那两个屁股蛋儿泛了红,微微地颤抖,连带那小小的脚丫也绷紧了,仿佛被他教训得羞臊极了。
一段话说完,苏墨便停了手,温声问他:“可知错了?”
“是。晨儿不敢了。”苏晨哑着嗓子应了下来。
王爷前世也是如此,他从未对儿子们动过手,唯独对苏晨,常常抱到膝头责打后臀。一边打,一边轻声训斥。
大哥时常打趣,说父亲偏疼他一些。
就连世子听了,也打趣他,说王爷把他疼在心尖儿上。
苏晨寻思着,他俩聪明听话又规矩,合该是一路的兄弟,只有他自小顽劣,挨了打还要被人打趣。
委屈。
苏墨听着苏晨不哭不闹地挨打,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身体两侧,忍不住温柔地一笑。他虽然疼爱苏晨,但积威很重,挨打时,苏晨不敢哭叫,更不敢辩驳一丝一毫,只是乖乖地受着,挨了打便认错。这样听话懂事,不恃宠而骄的好孩子,他怎能不喜欢?
“打疼了吗?疼便长个教训。”苏墨轻轻地揉了揉养子的屁眼儿,揽住他的腰肢道:“一会去给你母亲和先生请安,就说是我吩咐的,你明日入学堂。若敢懈怠,就是当着先生的面,我一样打你。”
“是。晨儿谨记。”苏晨规规矩矩地应下。
前世他小时受苏墨教养,打没少挨。
纵然打得不重,可扒了裤子挨打,丢人,倒也臊得不轻。
没想到这辈子,还要挨打,害。
他委委屈屈地看了苏墨一眼。
苏墨轻笑着抱起他,喂他饭菜:“我教训你,总是为你好,你性子跳脱,不这样训斥,你记不住。”
苏晨乖乖地点头,蹭蹭他的手指,道:“我省得。”
用了早饭,苏晨按着他的意思,去给王妃请安。
王妃并不喜欢他,这是上辈子他就知道的。
他小时候体弱,又不得王爷疼爱,大哥天资聪颖,王妃自然更疼大哥,等后来知道他是个农妇的儿子,王妃更是看都不愿看他。
王爷在他出府以后因着依旧疼他护他,也没少和王妃争执,有一次甚至对王妃动了手。
苏晨想到这,叹息着摇摇头,进院时又摆出笑脸来:“春草姐姐!”
“小少爷来了!”侍女笑了一下,将他往屋里引:“夫人在里面呢。”
“母亲。”苏晨跪下恭敬地喊道。
“起来吧,看你,一头汗。”王妃笑吟吟地招呼他叫他到一边坐下:“你不常往这来,怎么今天还没吃午膳就过来了?”
苏晨打量着她的神色,忍不住轻轻叹息。
也许,他和王妃没有母子缘吧。
“父亲和我说,让我来见您,说我该进学了。”苏晨低声说。
“进学?”王妃念叨了一句,打量了他一下:“你父亲怎么想起这事来?”
都是肚子里爬出来的,王妃虽然偏爱长子,也没打算把小儿子养废,左右有个功名,也不至于愧对了祖宗——但他之所以没有早进学,就是因为他自己不想学啊!
他大哥一点就通,他虽然也聪明,可聪明不往好地方使,干啥啥不会,招猫逗狗第一名。
王妃听了他的解释,愣了半晌:“你父亲打你了?”
苏墨的性子,可以称得上冷淡。
夫妻相处十余年,她常常觉得,无论怎样,都讨不了他的好。
他只需要她做一个恭敬和顺、婉转承恩的木偶人。
对长子,仿佛也只在意他的天资和勤谨,他甚至都不耐烦和妻子稍有争执,只会告诉她该怎么做才得体。想要揽镜画眉,揽着腰数错儿床笫间训妻的情趣,是绝没有的。
仿佛他自己,也是一块得体谦恭绝不行差踏错的木头。
苏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答了。
“在你母亲面前,可知道臊了。”苏墨从门外跨进来:“又不是你不求上进的时候了。”
“他便是小孩儿心性。”王妃叹道:“左右也不是不能捐个监生,你何必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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