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嘴抱腰同床共枕当众撒娇(2 / 3)
饭都是个人出个人的米,要是队伍里再有个人害你,你吃灵米吃死了都不知道!”
江宁委委屈屈地道:“我吃出来灵米的味道不一样了,我以为是师兄煮糊了……”
“蠢材。”厉鬼冷哼一声:“你自己经点心,不然早晚得出事。”
“是。”江宁又扒了几口饭,才说:“奴说句……该打嘴的话,这饭菜……为什么到现在还是热的?”
“田越”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傻孩子……。”
他袖子一抬,朗声笑了:“你怎么连障眼法都看不出来呢?”
江宁眨眨眼,低头看向碗里热气腾腾的饭菜,一时愕然。
“用饭吧。”田越笑盈盈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蛋,居高临下地道:”你既然看不出我的术法,便只配做个奴才。”
江宁吃了饭,不待吩咐便刷了碗,服侍着他上床休息。
厉鬼似笑非笑地伸出尾巴来把他往怀里一圈:“把我放这来,你想跑到哪儿去?”
江宁低声解释自己会候在门外,厉鬼才放了他,还丢了一床被子给他。
第二天,江宁又是被饭香叫醒的。
此后江宁端茶倒水,百般殷勤地侍候着他。厉鬼嘴上虽不答话,菜色却一天比一天用心。晚上也不再令他睡在门外了。
“总归你也不会起来做饭,不如给我暖床。”厉鬼这样说着,强迫他光着与自己同眠。江宁初时还有些羞耻,但不知为何,睡在他身侧竟极其舒适,每每是抱着他睡得天昏地暗,好像那不是厉鬼,是安眠药似的。
然而江宁毕竟是年轻人,第二天早上身子的反应便闹得他红了脸。
厉鬼笑盈盈地弄了几下便让他射了。像是并不在意为他纾解。
江宁见他坦荡,最后一点羞涩也没了,更是粘着他不肯放,午睡也要往他怀里一趴。
朝夕相处,他不自觉放松了心防,胆子也大了起来,有事没事便缠着他做些吃的。
厉鬼仍是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心情好了便应一声。
路途走到第十天的时候,碰上了落雨门的仙子。
两个女修认出了天一门的云舟,本想寒暄几句,不料凑近了就闻到了饭香味儿。
于是两人隐晦地问他,能不能一起吃一顿。
这事倒常见,奈何现在不是他做主。
于是江宁扬声去问田越。
厉鬼自然不肯答应,把菜隔空用灵力托给江宁,似笑非笑地答了他一句:“你既然这么问了,午饭也不用进来吃了。第一天我就和你说过,旁人我不伺候。”
两个女修对视一眼,脸都红了。又偷偷地竖起耳朵,顺便瞄了一眼厉鬼手里的午饭——色香俱全,还有一大碗汤。看着都是用了心思的,再见到江宁神色有些不安,于是两人又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江宁:?
他倒也不敢说什么,苦笑着对两个女修说:“那个……你们别见怪。”
“我们懂的,师弟。”年纪大一点的女修笑盈盈地:“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回头你好好哄一哄那位师兄吧。”
江宁:?
哄什么?哄谁???
两个女修却掩面一笑,转身走了,只是飞舟不知何故仍然和他们同行。江宁挠挠头,吃了饭,又低声下气地叩门请罪,厉鬼也不开门,晚上仍然没有动静。
江宁猜不透他的用意,只能在门外跪着。厉鬼让他跪了半个时辰,自己开了门黑着脸看他:“知道错哪儿了?”
江宁急忙认错。
厉鬼看了他一阵,笑道:“你还是不知道错在哪。”说完又把门关上了。
江宁一头雾水地又跪了一阵,忽然听见一声雷响。
他立刻提高了声音:“田师兄——打雷了。”
“打雷了又如何,难不成你怕?”厉鬼懒洋洋地传音入密:“怎么,那两个女修还没走?”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云舟半途改向,一直和我们同行……”江宁回答他。
“你真不知道吗?”厉鬼低低笑着说。
“落雨门背地里可是修仙界最大的一家报社……江长老最小的儿子居然是个断袖,这个大消息你说够不够?”
江宁愕然道:“什么?”
厉鬼开了门,居高临下地看着失神的少年,忽而把他推倒在甲板上 ,笑眯眯地舔了舔他的耳朵。
“乖奴才。我会让世人都知道,你是个喜欢上同门师弟的断袖。”
江宁思索了一阵,眨眨眼:“但凭主人处置。”
厉鬼的神情扭曲了一刻,终于有些不自在起来。
“你……你不要妄想巧言令色本尊就真的会怜惜你。你缠着我的影像我都刻了影石传回你宗门了,到时候大家都会知道你仗势欺人,强迫我与你……”
江宁神色平静如水:“前辈要报复我,我自当领受。”
厉鬼的表情终于透出几分僵硬:“本尊要让你身败名裂……你就不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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