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艳舞(裸体跳舞系铃铛大厅自渎淫药改造阴蒂)(2 / 3)
穴,连嫩肉的瑟缩颤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穴口挂着一线银丝,一直垂到双腿之间,刚刚低落,又有淫液从嫩红的穴口涌出来,滴滴答答,仿若漏尿一般。
巫谩脸贴在地上,已经红透了,他羞得不敢睁眼,只有眼睫颤抖着,如挣扎破茧而出的黑蝶,心里胡思乱想着要维持这个淫荡的姿势多久,瞿照塘会不会觉得自己太过淫贱放浪。
直到男人突然走过来,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巫谩微惊了一下,然后整个蜷到对方怀里,头深深地埋进去,只露出乌发间红艳欲滴的耳朵。
现在知道害羞也未免太晚了一些吧。瞿照塘挑起眉,抱着巫谩大跨步进了里间的内室,然后把人扔到床上。
“药呢?”他压在青年身上,一边亲他一边抓着白嫩的奶子揉搓,柔滑绵软,乳肉挤着掌心和五指,实在再舒服不过。
瞿照塘一向是行动派,从皇宫回来那天就让巫谩去研究点更有意思的淫药,能让他的乳头和阴蒂一直保持充血勃起的状态,最好连穿衣服都受不了,走两步就会淫水直喷。
想想巫谩哪里也去不了,成日只能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呜呜咽咽被他操哭,他就觉得兴奋得不行。
不过瞿照塘最近很疼巫谩,甚至难得的开始在意巫谩的想法,他看出来青年对此兴致不高,是以药弄出来也没急着用,给了巫谩充分的考虑时间。
结果考虑了半天,巫谩给他准备了这么一支让人血脉贲张的艳舞,他下意识就觉得巫谩是同意了。
“药,在,呜——”巫谩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就自己摸索着从床头的格子里把淫药拿出来,一瓶白色,一瓶青色。
“塘哥哥,”等瞿照塘稍微抬起身,他急喘了几口气,有些紧张地看着男人,举起青色的玉瓶,“用这个好不好,这个药效短一些,大概只有一到两天。”
瞿照塘挑眉,拿起白色的瓶子:“那这个呢?”
巫谩咽了咽唾沫:“至少,一年。”
男人脸上的笑意敛去,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巫谩看,语声却很温柔:“为什么不用这个?阿谩日日呆在屋里,只给我一个人看不好吗,还是说,阿谩想出去勾引别人?”
巫谩浑身紧绷,生怕瞿照塘误会他似的急切道:“不,不是的,我愿意用药,但是我得一直陪着塘哥哥啊,不然我怎么能放心,还有连枝的事,你身上的毒还没解,”他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瞿照塘,“塘哥哥不愿意让我跟着吗?”
瞿照塘沉默了一下,他日日沉溺于温柔乡,居然已经忘了中毒这件事,而且确实也是,他总是要出门的,阿谩肯定也得寸步不离地跟着他。
“当然让阿谩陪着。”他神色缓和下来,亲了亲青年的嘴唇,将白色玉瓶又放了回去,饶有兴致地打开青色瓶子看了看,里面是透明的液体。
瞿照塘分开青年的双腿,让他抱着大腿躺好,淫穴绽开,艳红的嫩肉湿润饱满。他将铃铛拆下来,红肿的阴蒂已然突在外面,但他还是用力抠了抠肉瓣,将本就挺立的阴蒂整个剥出来,掐着根部捏起来。
酸麻的快感顿时席卷了全身,巫谩不再忍着,轻声呻吟起来,被男人掐在指间的肉蒂和整个淫穴都瑟缩颤抖起来,穴口小股小股喷着淫水,把肉蒂泡得湿漉漉的,晶莹水润,如嫩生生的红珠子,脆弱又可爱。瞿照塘看得喜欢,忍不住又搓揉了一会儿,指甲抠挖着深处的花籽,折磨得那一颗小小的再敏感不过的阴蒂抖得几乎痉挛。
他按之前的做法,用金丝把肉蒂捆起来,圆滚肥嫩一颗,彻底突在外面,红艳的嫩肉被勒出极其通透艳丽的颜色,可爱又可怜。
“呜,呜嗯——”紧绷的双腿微微发抖,巫谩轻声呻吟着,下意识低头去看下身的情况,金丝被扯到,要命的酥麻感荡开,他身子一软,险些倒下去。
瞿照塘把瓶子拿过来,又打开,晶莹的液体从瓶口流出来,尽数倒在嫩穴上,被捆住的肥嫩肉蒂被淋了个彻底,像裹上了一层厚实浓稠的蜜液,偶尔还轻颤几下,看着愈发莹润可爱。
巫谩身体一僵,下意识的屏住呼吸,起初的凉意过后,下体迅速传来烧灼感,勃起的阴蒂滚烫发热,像要被烧熟了一样,灭顶的快感汹涌决堤,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本就发软的身体彻底酸麻无力,向后一倒,仰躺在床上。
他一开始尚且能忍着,只是小声呜咽着,身体发抖,眼眶濡湿,慢慢的,淫液渗透进皮肉,由内自外的侵犯着肉蒂,那灼热的感觉也愈发强烈,肉蒂像要熟透发烂,快感里夹杂着针刺般的疼痛。
“呜嗯,热,好热,呜,哈啊——”痉挛的身体猛烈地挣扎起来,巫谩拼命扭动着身体,小腿蹬着床铺,又被男人用力按住。他挣扎不能,哗哗流着眼泪,泛红的脸颊很快湿透了,无神的双眼睁大了,偶尔因为快感的鞭挞而颤动,嘴唇张合,吐出哭也似的呻吟。
瞿照塘拧起眉,他没想到巫谩反应会这么激烈,这药只能维持一两天,那阿谩岂不是常常得吃苦。
这样想着,他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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