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龃龉(高潮限制吊在树上身体抹满淫药 放置谎言与维护)(3 / 3)
,只是这次既不是羞的也不是哭的,纯粹是气的。
现在并不是出门的好时机,更何况瞿照塘也没说允许他出门,但是巫谩就是忍不住。
哪怕现在瞿照塘已经不喜欢他了,哪怕这样的作法名不正言不顺,但他就是有非常强烈的,抑制不住的,想要把瞿照塘身边的一切莺莺燕燕全部赶走的冲动。
巫谩勉强坐起身,给自己披了件外套,然后强忍着身上磨人的快感,扶着墙慢慢往门口走。
他走的艰难极了,轻盈柔滑的丝绸也完全不教人好受,磨得胸乳又痒又麻,勃起的乳头胀得发疼,走路的时候大腿一直在发抖,内侧是淫液蜿蜒而下的水痕,从床脚到门边,流了一路。
好容易走到门口,巫谩气喘吁吁地站定,他勉强打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猛地拉开门。
笑意盈盈站在门口的连枝见是他,顿时表情一愣,微微探着头往内屋看:“巫公子,王爷在里面吗?”
“他不在。”巫谩冷声道,只是他的嗓子被温热的春水泡得绵软低哑,平白显得势弱了些。
连枝笑了下:“那便算了,我下次再来吧。”她说着,转身就要走。
“站住!”
巫谩神色更冷了些,泛红的眼睛盯着她:“别再来找他,也别让我看见你带别的女人来找他。”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盯着女人细嫩的脖颈,像是在思考要花多久才能把那里拧断。
连枝下意识后退了一步,脸颊微白,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上下打量着巫谩,微微一笑:“巫公子看上去身体不太舒服,王爷怎么没陪着你?”
巫谩脸色一变。
“巫公子不让我和别的女人来找王爷,但若是王爷主动寻我们又该怎么办?”连枝掩着唇笑了笑,她太知道巫谩的弱点是什么,“巫公子现在这样难受,王爷却不来陪着,莫不是去寻了其他美娇娘?”
“南方多美人,巫族也多的是相貌姣好,体态风流之人,比起圣子也是不差的,你总不能一直霸着王爷不放吧?”
青年半倚着门的身子晃了一下,秾艳多情的面庞显出霜月花残的颓败之势,他想反驳连枝的话,却不知从何说起,霸着门沿的手指微微发抖。
因为他知道,连枝说的都是真的。
他不知道瞿照塘去了哪里,又看上了哪个姑娘,会不会已然把他抛在脑后,又会不会哪日再带回来一个美人,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还要对他勾勾手指,让他到跟前一起伺候。
光是想想那副场景,他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比起阿谩也不差,本王怎么没见过这样的人?”男人带着笑的声音传过来。
巫谩有些吃力地睁大眼,看到瞿照塘的一瞬间,身子陡然就软了下去,沿着门往下滑。
瞿照塘眼疾手快地拉住他,把人搂到怀里,然后在连枝看不见的角度狠狠瞪了他一眼。
他还没走多久呢,阿谩就敢跑出来和别的女人说话了!
“巫族的确美人如云,只是都比不上阿谩的万一”瞿照塘不客气地看着连枝,“至于连枝姑娘你,简直是不堪卒看。”
连枝脸色扭曲了一瞬,但还是强自忍了下来:“连枝相貌无盐,但族里多的是窈窕美人,且都对王爷有意,”她试探着看向瞿照塘,“刚刚巫公子说,都不许她们过来呢,连枝就是想问问,这是不是王爷的意思。”
巫谩抓着男人衣襟的手微微一紧,这话当然不是瞿照塘的意思,只不过,只不过是他藏在心底的,不敢宣之于口的想法,这样被连枝说开了摆在瞿照塘面前,就像把他扒光了扔到光天化日之下一样难堪。
他身子发抖,却把瞿照塘抓得更紧,像是怕极了男人会把他推开。
“是本王的意思。”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让巫谩微微一滞。
瞿照塘勾起嘴角,笑容有些冷:“阿谩的意思就是本王的意思,烦请连枝姑娘日后莫要再出现在本王面前。”
巫谩靠在他怀里,眨了眨眼,很轻很轻地吐了口气。
瞿照塘可真坏啊,他想。
明明不喜欢他,却又要给他念想,说这样好听动人的话,把掺着毒药的蜜糖喂进他嘴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亮出冰冷的刀子,割得他体无完肤。
他怎么这么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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