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 / 2)
稔地打一个漂亮的结,阮秋屿却不把它挂在桥上。他不想和其他人一样,他想要的东西不一样。
屈仰山:“你不把锁挂在这里吗?”他指指锁与锁之间的空隙。
阮秋屿抿唇摇头,眼里透出些天真:“我要把它埋在土里。”
埋在树脚旁,大石块下的土地里。锁重,情轻,大树为脆弱的情遮风挡雨,石块为其庇护。埋锁前,屈仰山把自己的打火机包在手帕里,他说,两人的物件放在一起才显灵。
美好的希冀托付给姻缘锁,如果真的有永远,愿当年情不成往事,有心人今生今世[2],往后都爱得顺遂。
阮秋屿仰头,与屈仰山短暂地对视一眼,问:“你有没有许愿?”
“...”
人生二十多载,屈仰山从来不必刻意求姻缘,不屑说陈词滥调。
只是今非昔比。屈仰山抖落右肩的雪,沉默半晌,而后俯身压在阮秋屿耳边,温热的呼吸徘徊在他的颈窝,很轻地说:“我的愿望是——喜欢的人恒常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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