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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章 莫名其妙地写了一章肉(我不会想标题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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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气,却忽然又被深深地吞到了底,这一次似乎进得更深,性器前端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沈锦墨喉咙深处不自觉的抽搐和挤压,洛澜呜咽一声,几乎没有力气阻止,手指下意识地陷入了沈锦墨的头发里面。又被深深浅浅地含了几次,洛澜终于找回声音,哑着嗓子喘息着说:“放开……不用这样……”

沈锦墨终于把洛澜放了开,从他的下腹抬起脸,轻声说:“阿澜给我做过的。”

月色朦朦,沈锦墨的脸庞看起来又干净,又纯粹。漆黑的眼底有如冰湖初开,澄澈得动人。

说完这句话,他又埋下头,将洛澜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这其实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主动为男人做这样的事情。

跪在拓跋海脚下做狗的那些年,拓跋海打从内心里讨厌和男子做那事,平日里只是非打即骂,没几天便劈头盖脸一顿鞭子下来。那时拓跋海用他倒当真只是为了纾解寒毒——寻个娇妻美妾上榻,玩得尽兴了,最后扯过跪在榻下低着头的少年,把濒临发泄的性器插进去释放寒物。

但有一次,极乐宫几个首脑饮宴,酒行到酣,左护法丁芒便扯过了跪在身边的叶若宁,拉开裤子,便将孽根捅进了叶若宁的口中,要他就在众目睽睽下当场用嘴侍奉。叶若宁单薄清瘦的身子跪在男人腿间,被紫红的孽根一下一下毫不容情地捅着喉头,清冷的眼睛半阖着,几乎闪着水色。拓跋海也已半醉,一把扯过沈锦墨,也按在自己腿间,命令道:“学着点,也给我舔。”

那一次,沈锦墨挨的鞭子让他足足在床上躺了四五天,才苟延残喘地爬起身来。后来拓跋海也觉得没有意思——比起男人硬邦邦的身子,还不如叫那些柔软听话的美妾一边哼着一边用雪球般的娇乳把阳物夹在中间揉,也就放过了他。

一边隐隐咀嚼着往事,一边听着洛澜几乎已经耐不住了的喘声,沈锦墨却又坏心眼地将口中的性器用力一吮,洛澜近乎崩溃地呜咽一声,手指紧紧抓住了沈锦墨的头发,下意识地挺动了一下紧实的腰。

这种事情……给他做,竟然很有趣。

让他舒服,让他难耐地发出喘息和呻吟,让他被情欲淹没。

但是只能是他。

洛澜的呼吸声越来越急,腰肢下意识地弹动着,显然就快要发泄了。沈锦墨却忽然停了动作,将口中的性器吐了出来。

已经被唾液完全润湿、硬的发胀发疼的性器忽然没了抚慰,只有微凉的风从窗棂的缝隙里吹过来,洛澜只觉自己浑身都在战栗,忍不住喘息着抬起眼睛,瞪了沈锦墨一眼,却不知自己此刻的眼神软得像是羽毛,想瞪人,眼神却柔和得更像轻轻在心头撩拨。

“不行,我改主意了。”沈锦墨勾着唇角按住了洛澜下意识就想去抚慰自己阳物的手,“今天阿澜只能被我插到射。”

“…你这个混蛋东西……”洛澜喘着发抖,一边骂,眼神却不由得带着宠溺。在沈锦墨进入他的一刹那,两个人同时发出了满足的轻叹声。

月圆风凉,树影婆娑。

两人不知在榻上胡闹了多久,沈锦墨很确定如果再做下去洛澜会忍不住把他踢下床,这才帮洛澜清理好,穿好衣物。两人下午都睡过了,此刻根本毫无睡意,索性借着夜色去院中找酒。

那几坛桃花酒是数月前两人一起埋下的,此刻大约已到了正可入口的时候。洛澜懒洋洋地趴在石桌上,带着笑看沈锦墨汗流浃背地从树下的坑洞中取出泥封的酒坛。

原本五月十九那一天,这酒就该取出来的。只是那一天……实在不愿再回头去想了。

洛澜隐隐地想,今日闻过白藏渊信上那奇异的甜香后,胸中那一瞬的刺痛,倒不像是毒,更有些像是什么毒虫的咬啮。虽只是一瞬,隐隐的寒凉之意却直漫脊背。

白藏渊的七月之约就在眼前,那一天会发生什么,又是不敢深想。

能抓住的,也只有此刻了。

沈锦墨把酒坛取出,放在桌上,忽想起什么,从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剥开外面裹的一层纸,放到了洛澜口中。

一阵清甜从口中漾开,洛澜一怔,奇道:“松子糖?”

沈锦墨嗯了一声,托腮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清甜的糯米酒带着浓郁的桃花甜香在唇齿间漾开,隐约是记忆中年少的味道。

甜一日便算一日。白藏渊说他自己仅有一月之命,到了那时,自己最后一个仇人也离世,若洛澜能好端端的,自己就陪他一起活。若洛澜当真出事,便陪他一起死。寒玉功有了解法,以后叶若宁自然能将这妖邪之物引入正道。

到那时,也没什么好牵念,一切也尽够了。

两人虽未直言,但此时将色作淡红的酒液倒入杯中,却是心意互通。都觉得,无论七月会发生什么,此刻都无需去想。在灵犀山庄庭院里的桃树下,万籁俱寂,月色朦朦,身上带着情事后的慵懒缱绻,和最惦念的人一同喝一杯清甜的桃花糯米新酒。人生有此一夜,已并无他求。

洛澜举起杯子,和沈锦墨手中的杯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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