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自受(2 / 3)
步冲了过来,直接把摔在地上的儿子抱住。
他的身上沾了夜间的水雾,冰凉的浸满了凉意,聂慎童看到他的脸,同样的冰冷,看的人心里隐隐生寒。
他厌恶的大叫,“你来干什么,你还从窗户爬进来,你要不要脸!”
聂慎童哪里能想到他竟然连自己的形象身份都不要了,能流氓到直接从窗户外爬进来。肯定找佣人搬的梯子,这让其他人怎么看,会有什么天大的原因能让一个父亲像个恶贼一样爬儿子的窗户,这不是摆明了要把他们的关系暴露在人前吗!
还不等聂慎童暴跳如雷,聂同泽已经把他拎小鸡一样的抱上了床。什么也不说,压在他身上紧紧抱着。
聂慎童刚要大吼大叫,两片唇就贴上来,同样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已经足足有三天没有碰他,聂同泽想他想的浑身都发痛。儿子彻底拒绝他,整整三天,连最微小的甜头也不肯给,看他的眼神都充满了厌恶,跟防贼一样防着自己的父亲。任性的儿子,在折磨父亲的时候从来都是一把好手。
聂慎童就恨他这样,被堵住唇,也要发疯一样的捶他,打他,踢他。可他抬起的手,踢起的脚,总是轻轻松松的就被身上的人压制。聂同泽甚至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掐着他腰一挺,让他紧紧贴住自己的热物。
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清晰的感受那雄物的尺度和热度。聂慎童心中的恐惧简直到达了一个顶点,发疯一样的大喊大叫,“滚,滚,滚出去!”
聂同泽咬他的嘴,把两片唇都咬的红艳艳的,呼吸粗重的简直能淹没耳廓,“只有宝宝可以出尔反尔,还不许爸爸冲动一回?”
刚从公司回来就爬了窗户,现在再也忍不住,松开领带,扯掉衬衫,抓着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宝宝,爸爸想的你心痛。”
聂慎童却像摸到了铁板,恶心的不能自己,“死变态,你这个恶心的老男人。”
聂同泽脸色微微一变,一把掐住儿子的下巴,继续吻上去。这次彻底撕掉了温柔了面具,卷着他的舌头咬下去,在他吃痛间更深的探进他嘴里。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身上,手探进他的衣服里,放肆抚摸他光滑的后背。
动作越加失控,聂同泽直起身,抓住聂慎童的睡裤,直接一把扯了下去。
聂慎童脸色惨白,终于从愤怒变成了恐惧,下死命的抓着裤子,眼泪都吓了出来,“不行,不行!”
聂同泽继续吻他的脸,“宝宝,爸爸今天教你一个词,叫自作自受。”
聂慎童嚎啕大哭,还存着一份心思,妄图用眼泪来换回父亲的理智。一直以来都这样,他总是闯祸,但是聂同泽从来不会真的生气,他只要装装可怜,掉几滴眼泪,聂同泽只会紧张的抱着他哄。可是接下来,他就又开始恶劣的戏弄父亲,勾起他的火,再把他放在一边……
顿时哭的更大声了,这真的是自作自受。
睡裤被扯掉,上衣自然也不能幸免。头一次,在灯光下,儿子终于赤裸的躺在自己身下。就跟想象中的一样,细皮嫩肉的少年哭的不能自己,瑟瑟发抖,皮肤白的处处都闪着光泽。就像一块奶油,马上热的就要化掉。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收起所有的恶劣,是被爸爸欺负的小少年。
聂同泽硬到发痛,解开皮带,释放出完全勃起阳物。茂密的三角阴影里,属于男人的骄傲高高的昂起,青筋暴突,狰狞可观。聂慎童看了一眼就吓的大哭,口不择言的大吼,“你敢碰我,我就告诉爷爷,我就告诉全世界,你不要脸的强奸自己的儿子!”
聂同泽抱起儿子的一条腿在肩上,为他幼稚的威胁发笑,“不听话的孩子,就该被爸爸教训。”
右手撸动起阳物,还举着少年的腿柔柔的亲吻。聂同泽亲他细腻的脚背,咬他肉肉的小腿肚,汗珠顺着额头滑下脸侧,喉咙里都是野兽一般的喘息,把他英俊的脸庞完全染上了欲意。靠着抚摸少年的腿幻想,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黏腻的腺液沾湿了整根柱体,撸动间都是极为暧昧的摩擦声。聂慎童哭的早没了声音,动也不敢动,聂同泽一直掐着他的腿,大声的舒喘,在最后关头全部射到了他的胸膛上。
聂慎童牙关发抖,偷偷摸摸的往后面退。聂同泽轻笑着欺身而上,吻他,手指沾上了他胸口的白浊,往他的股间塞去。
聂慎童瞪大眼睛,身体上最私密的部分被侵入,那感觉不仅仅是恶心那么简单,他刚想大叫,却被聂同泽抱着翻了身子。父亲强势的坐在他后面,分开他的腿,手指不停的开拓着他的后穴。
“这是三天的份。”
骨节分明的手指一寸寸的侵入穴肉,异物钻入的感觉恶心的他想吐,聂慎童又哭又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往前进手指就进入的更深,往后退碰到的就是聂同泽刚刚释放过的肉物。
“我是你儿子!”他哭的抽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我是你儿子啊!”
“乖,不哭不哭。”聂同泽舔着他的后颈,耐心安抚,“爸爸不进去,真的不进去。”
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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