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蹊径(1 / 2)
儿子是他一手养出来的,聂同泽不管再如何生气,他也舍不得碰儿子一下。聂同泽垂下头,伏在儿子肩上,“爸爸能对你好一辈子。”
聂慎童看着天花板,“你出去。”
聂同泽心痛的叹气,抱着他躺好,一遍遍的抚过儿子的额头,“以后再怎么生气,也不可以口不择言,爸爸真的很难过。”
聂慎童侧过身子,靠着枕头闭上眼。
“好好睡。”聂同泽替他盖好被子,叹息,“明天想出去跟爸爸说一声,让司机陪着你,不然爸爸不放心。”
很久也没有等到回应,聂同泽起身离开,认真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年,才小心的关上门。
聂慎童到底哪里也没有去,过年最热闹的就那么几天,聂同泽自然全心的陪着他。别墅区一直都很安静,烟花和色彩只在电视机里出现。聂慎童在大年三十晚上特意跟几个朋友跑去郊区放了把真正的烟花,几个小少年都玩的特别兴奋。他们三三两两的散着,点着烟火棒乱挥。过完这个年,就都步入十八岁了。
很快就有人讨好着问聂慎童,过完年,等到十八岁的成人礼是不是要大办一次?
已经二月份了,还有一个多月,就是聂慎童的生日。谁都知道聂同泽对这个儿子的溺爱程度,到了十八岁生日,怎么说都要办的更隆重一些。
聂慎童从来不期待自己的生日,反正每一年,聂同泽都会给他最好的,他只要好好坐着,等着收礼物就行了。他自己都没觉得,好像一眨眼间,他就十八岁了。
聂同泽的车就停在不远处等他,临近午夜几个少年才纷纷告别,聂慎童直到上车,做父亲的才松了一口气,“玩的开不开心?”
聂慎童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外面太冷,到了车里就不自觉的往身边的大热源靠去。聂同泽顺势搂住他,抚着儿子凉浸浸的头发,嘴唇贴着他的额头轻笑,“放个烟花就高兴成这样,真是小孩子。”
司机在前面开车,车后座位置宽阔,聂慎童直接半躺下去,“我已经十八岁了。”
“十八岁就是小孩子。”聂同泽也提了起来,“等宝宝过完生日,成年了也是小孩子。”
聂慎童没接他的话,只是抬眼看了看前座,又朝聂同泽努嘴。
聂同泽敲了敲车窗户,司机马上按下隔音挡板。黑色的挡板缓缓升起,把车后隔离成了两个世界。
聂慎童志得意满的笑了,朝着聂同泽爬过去,直接坐到了他腿上。又抱住他的头,低下头去亲他。
嘴唇还那么凉,少年人的吻带着股来势汹汹的霸道,又毫无技巧可言,只知道探进他的牙关里,恶劣的乱亲一气。聂同泽享受着这个吻,环抱着少年的腰,马上反客为主的吻回去。封闭又温暖的空间就是欲望的催化剂,背德感只让年长的男人更加情热。聂慎童还在他腿上乱蹭,很快就感觉到屁股底下的炙热。他还来不及笑,聂同泽已经明目张胆的抱着他顶弄,按下他的头,辗转亲他的脸和脖子,贴着他的耳朵喘息,“今晚爸爸去你房间好不好?”
聂慎童咬他的嘴唇,含含糊糊,“你来干什么,给我下药?”
聂同泽脸色果然不好看,“爸爸错了,跟宝宝道歉。”
“拉到吧。”聂慎童毫不客气的点破他,“你也就是被我发现了,不然你还会继续。你可没觉得自己有错,你得意的很。”
聂同泽抓着他的手在嘴边亲吻,“爸爸真的错了。”
聂慎童懒的和他争执,又快速的在他嘴上亲了一下,“新年礼物,赏你的。”
那么随意的口气,就是他惯会的作风。他还坐在聂同泽身上不肯下来,抱着他的腰靠在他胸膛上,“我困了,等会抱我上楼。”
聂同泽用力把人抱紧,又听儿子在撒娇,“给我换衣服,喂我喝牛奶。”
明显就是赤裸裸的挑逗,聂同泽硬到发痛,也不能再更进一步。儿子还因为下药的事跟他生气,好不容易关系才缓和一点,他只能忍着,宠着,让儿子瞧够他备受煎熬的模样,这样才能消气。
到了别墅,车一停好,聂慎童就在他怀里伸了个懒腰,迷蒙的样子就是只收起爪子的小猫。聂同泽贴着他摩挲许久,才把人抱进别墅,到了三楼的房间,正把人放上床,聂慎童就睁开眼睛,含笑看着他。
聂同泽去洗手间拧了一把毛巾,回到卧室给儿子擦脸,聂慎童乖乖躺着,只在聂同泽的手掌凑过来的时候,不轻不重的咬上一口。
“宝宝,别胡闹。”聂同泽去揉他的嘴唇,只能尽力忽视心里的麻痒。
聂慎童半闭着眼,也不催他,等聂同泽取了睡衣过来,他还懒懒的不动。任由满怀心思的父亲解开他的外套,把毛衣推上去,一件件的把他剥光。脱到裤子的时候,聂慎童配合的抬起屁股,全身崩的紧紧的,越发的显得上身清瘦,腰肢细嫩。皮肤白的如同莹玉,聂同泽的手指贴上去,就如被吸住一般。赤裸的少年明晃晃的挑逗,聂同泽也只能拼命压制着呼吸,但是他忽明忽暗的眼神,腿间的勃起,压根藏都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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