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双层脆饼(2 / 3)
表情,又是一副和风拂面的样子,换好鞋走到沙发旁,坐下往茶壶里续了水,徐徐道:“中午回去和父皇见了面,然后就一直忙实验到刚才。倒是洛伊,怎么今天带客人回来了?”
“您好拉斐尔殿下,我是商务学专业的克莱因·迪特里希·维斯,来和洛伊讨论社团的事务。”克莱因却毫无波动似的如实回答,但也仅仅是坐在原地回答而已,半点起身行礼的意思都没有。
“这样……”拉斐尔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加了几勺炼乳,持着茶匙矜雅地搅拌着,“你叫他洛伊?”
常人或许听不出语调里微妙的转变,但洛伊立马就察觉出了他隐约的不悦和威胁意味,有些疑惑。
“洛伊说这样叫他就可以了。”克莱因实话实说,看着拉斐尔,一脸正直,毫不畏惧。
感受到拉斐尔淡淡望过来意味不明的目光,那股不高兴的劲直戳到脸上,洛伊下意识咽了咽喉咙。
这什么跟什么啊?他只是在跟社员进行正当的讨论而已啊?还是拉斐尔今天又被他爹训了心情不好?
“看来洛伊还是能跟其他人好好相处,这样我就放心多了。”拉斐尔突然笑了起来,“最近有点忙,总担心我不在的时候他会被人欺负,真是一点都不省心。”
洛伊还没来得及听出弦外之音,就被拉斐尔的胳膊圈住,身后的大型挂件不知何时也跟他们一起来到了地板上,跪着比洛伊高出了一截。
拉斐尔毫不顾忌地将他的后脑勺贴着自己胸口,一边用脸颊蹭着他柔软的发顶,一边带着暧昧而甜润的笑意说:“毕竟洛伊只有我了嘛。”
洛伊搞不懂为什么状况突然就如此诡异,拉斐尔已经不是不悦了,而是反常。他尝试挣脱,但环住他脖子的手臂强硬得不容拒绝,牢固得就像铁箍,并且随着他小幅度的挣扎还在往里收,他甚至能听见拉斐尔的心跳声,脸颊因为缺氧开始发红。
克莱因面无表情地看着拉斐尔一举一动,依然没露出一点惊讶或示弱的样子。从资料里抽出一页,放在洛伊面前,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这是我偶然听到的小道消息,瓦尔特戏剧社的音乐组因为骨干毕业,后继无人,所以想要与其他音乐类社团合作,为他们的新剧目配乐。我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洛伊本身就是作曲系,应付他们足够了。”
拉斐尔的视线也被这页纸吸引,洛伊终于得到了喘息之机,扫了一眼瓦尔特戏剧社的概况,皱着眉道:“瓦尔特我知道,当年跟古乐赏并驾齐驱的大社团,现在活跃度也很高。这可是碗香饽饽,人家会看得起我们么?”
“实不相瞒,瓦尔特戏剧社今年邀请到的荣誉嘉宾,是索菲娅公主。”克莱因答,眼睛看向了拉斐尔。
“荣誉嘉宾”即社团请来的校外外援,越是重量级的人物越是代表社团的实力。索菲娅公主虽然是皇帝情妇所出,但贵为皇室,也足以说明瓦尔特戏剧社的影响力。
“哦,索菲亚姐姐。”拉斐尔漫不经心,“那好办,下次去宫里的时候我给她打个招呼。”
“拉斐尔!”洛伊不顾脖子上的手臂,扭过头瞪他,却发现这个距离差点就碰到了拉斐尔的下巴,下意识后退,“你之前才答应过我不会抛头露面的!”
拉斐尔却一脸开心,不动声色把洛伊拉了回来,知道这时候千万不能硬碰硬,服软道:“就是去跟她说一声,学校里的人又不知道。”
“不知道也不行!到时候瓦尔特真找上门来谁还看不出这里面怎么回事?你不准出面。”
“我就是想帮洛伊的忙……”
“不要你帮这种忙!”
没办法,洛伊每次一遇到这种事就跟老母鸡护崽一样。其实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什么大不了的拉斐尔也不在乎。可他又很实在喜欢洛伊这个样子,于是改变了策略,低下头看起来有点难过,说:“洛伊是不是觉得我待在这里很累赘?”
洛伊果然一愣,反射性答道:“怎么会呢。”
“那为什么要让我藏起来呢,我给洛伊丢脸了吗?”拉斐尔说着,把头抵在洛伊的锁骨上,看起来委屈极了。
“……”
洛伊感受着那头软绵绵的金发一时失语。他经过多年磨练,早习惯了拉斐尔这些奶孩子一样黏哒哒的做派,不过还有现在还有别人在呢,皇子能不能注意下形象!
“好吧,但仅限你告知索菲娅公主有这件事,不准干多余的。”
洛伊只能让步,不然拉斐尔绝对可以缠着他闹一晚上。
可他没有看到的是,在他妥协的那一瞬间,拉斐尔的目光背过他扎向克莱因,锋利又带着嘲讽的冰冷,一点也没有表面上的痴软,宣示所有权一般蛮横。
克莱因不为所动,静静地喝茶,而后将多余的资料装进书包,留下几页有价值的放在茶几上。
“不早了,我要回家了。”克莱因站起身,“洛伊晚安。”
“嗯……路上小心。”洛伊本想起身送他出去,却被拉斐尔按得死紧。
“学弟慢走,常来玩。”拉斐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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