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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君子从陆莫宿舍跑出来的时候就和逃命一样,一直到了学校的门口他都迟迟没能缓过神,整个人脑袋都是懵逼的状态。
转过头再看看学校,郝君子全身一哆嗦,嘴里骂骂咧咧的继续跑:“陆莫,我他妈的一定要阉了你!”抬起手擦了擦嘴角,还有一股子血腥味,站在路灯下看了看手面,还有丝丝浅浅的血迹。
郝君子看着手面,再想到在宿舍陆莫对他做的事情,心底是一阵的憋屈和难受。眼泪不受控制的就落下了,他真的觉得难受,他被一个同性恋强吻了,不仅仅是吻了他,还咬他舌头了……之前酒劲在没什么感觉,现在外面这么一跑,冷风这么一吹,整个人就瞬间清醒了,痛感瞬间上来了。
舌尖疼的发麻,郝君子伸出手指头摸了摸舌尖,能摸到伤。
闷闷委屈的蹲下身体,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咽:“陆莫,陆莫,陆莫……陆莫我操.你大爷的!王八蛋!”
其实一开始郝君子就不应该去惹陆莫,现在他才后知后觉根本是引火上身。
这一把火差点烧到他的菊花,一想到这里,郝君子只觉得屁股凉飕飕的,一个哆嗦的站起身就一路跑回了自己租的房子……
宿舍。
陆莫站在靠在窗沿边,咬着烟看着逃跑离开的郝君子笑了,他笑郝君子原来也有那么可怜的样子,也会这样的落荒而逃,心底那是一个痛快。想了想或许也没必要怕,郝君子这么好面子的人,根本不可能把这样的事情说出去,那他就没退学的危险。
就算说出去,他不承认就可以了,说来说去陆莫都是占上风的。
收回目光,伸个懒腰,陆莫的心情大好,拿上睡衣就去洗澡。
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陆莫起了个大早,主要是昨晚上确实也喝了不少,在调玩过郝君子之后心情也变得大好,感觉心头什么气都没了,一舒心就直接睡了,完全没有失眠。
假期算是真正的开始了,陆莫今天打算再去找一份工作,寒假期间也没什么事情做,总不能歇着,家里还有一位小仙女等着他拯救呢。
其实陆阳的病发现的还是很及时的,现在是最佳的治疗期,因为钱的原因所以骨髓移植目前暂时只能搁置,并且也没能找到匹配的骨髓,虽然他们是兄妹,但是骨髓却没能匹配上,这点陆莫是很郁闷的。
以医生的说法是,越早治疗越好,不能拖的时间太长。
所以陆莫才会这么着急要钱,现在他存的钱只够妹妹每次做化疗和拿药的钱,虽然一次好像没多少,但是这都是循环性的,这才是最耗钱的……如果说能一次性治好,他也不用每天这么辛苦劳累。
其实陆莫有时候真的会羡慕郝君子,他吃喝生活不用愁,更不用为钱愁,凭借这点,陆莫就羡慕的快要红了眼。
在昨晚知道郝君子因为学校论坛的发布的一些娱乐新闻而这么针对他,他对郝君子的厌恶感再度的上升,一个凭借家里有钱无所事事的小公子,没个正经样,连个混混样都没有……根本是个:垃圾。这是陆莫重新给郝君子的定义。
其实,他没有打算吻郝君子,但是他那张破嘴喋喋不休说的话真的快要把他的肺都要气炸了,既然他那么恶心同性恋,就吻他,堵住他那张嘴,恶心死他算了。说要睡他,也只是吓唬罢了……还没饥不择食到那种地步去睡一个心地极度怨恨而讨厌的人。
离开宿舍的时候,陆莫给多肉打了个电话,大致问了一下情况,表示一切顺利,约陆莫等下在街道口的奶茶店门口见。
郝君子因为昨晚的事情回到出租屋瞪眼失眠一直到天亮都没能睡得着,明明已经喝了那么多酒却一点睡意都没有,脑子满是陆莫的名字和那张带有胎记却异常帅气而富有特色的脸……
躺到脊背都发酸发麻了,郝君子恼怒的坐了起来,扯着身上的衣服脱下狠狠摔在地面,是一声低沉嘶吼:“草他妈的——!”转身走进洗手间去洗澡,原本是打算洗完澡能助眠的,结果洗完澡出来反而越来越精神了。
摸了摸肚子,一阵的反胃,特想喝点齁甜滚烫的东西,干脆就穿了衣服出门。
郝君子租的房子离学校不远,学校的位置其实很奇特,靠在闹市区的附近,一般情况下技校的位置都是应该离市区很远的地方才对。
下了楼,郝君子直奔楼下的奶茶店去。
这刚刚到奶茶店准备去点一杯热饮,结果看见了站在奶茶店门口的陆莫和多肉他傻了眼,脸色千变万化。
走?
岂不是显得他怂包了?
不走?
岂不是太过尴尬了吗?
左右为难间,陆莫看见了杵在那的郝君子,他挑了挑眉走了过去,郝君子有些警惕的退了两步,但是想想觉得不行,他有必要那么怕陆莫?干脆就站定身体,挺直腰背瞪眼看着陆莫,不甘示弱。
陆莫看郝君子那副忐忑不安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笑:“舌头,怎么样?”
这话让郝君子原本煞白的脸瞬间通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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