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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莫心底对郝君子那一丢丢的好感瞬间在一夜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厌恶和不耐烦。
第二天跨年夜前,郝君子和老三以及何天天两个人窝在家里足足一天没出门。
老三的手艺是真的不错,做得一手好菜。
毛子给郝君子倒上一杯酒:“郝哥,上次陆莫的事情怎么说的?”
郝君子听到陆莫的名字脸色变了变,一系列的事情就好像走马灯一样在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端起酒一杯口干:“没怎么说。”
老三吃了一口菜:“我真没有想到陆莫那小子那么能打,那天的场景还在脑子里呢。”说着,老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我记得那天他是一对三吧!牛逼啊。”
老三的话让何天天也很是赞同的点了点头,竖起大拇指:“是真的,我操,这小子太能装了。不过也是够骨气的,被郝哥打成那逼样居然都没还手,哎,郝哥,你说他是不是特怕你啊?不然怎么可能不还手呢?”
郝君子拧着的眉都要成了麻花,心里烦躁的很。
陆莫不还手的原因郝君子心底是一清二白,更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心底是不服气的,但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和陆莫约架这么难,要不是他心高气傲早就拉着一堆的人堵着他围殴去了。
偏偏郝君子就真的很君子,他要是不单独单挑的干倒陆莫,心里那口气是怎么都过不去。总不能一个人单方面的动手,如果他和之前一样连还手都不还手呢?越想这件事越是堵得慌,郝君子真觉得他妈的亏大发了,为了公平的干一架,他连嘴巴都被陆莫啃破了……
啧。
越想越烦的郝君子端起手中的刚刚被何天天倒好的酒,仰头干掉。
“哎,郝哥,你慢点,时间还早,喝这么快做什么。”何天天夹了一块鸡爪放在郝君子的碗里,劝说。
老三跟着点了点头:“是啊!郝哥,我看你这也不肯多说的,是不是……打不过陆莫?要是打不过,还有哥两个呢,不行咱三就一块上去干他。”
这话就好像一根刺狠狠的扎在郝君子那好面子的心脏上,气的一拳落在桌子上瞪眼看着何天天,怒喝:“什么?我打不过他?谁说我打不过他的?我,郝君子在这个学校,只要不服气我的,哪个不是被我亲手打服气的?”
“嘿,郝哥说的对。老三你这话就不该说,郝哥在学校的地位可都是他自己一拳一拳打上来的。说起来,每次干架,都是郝哥先顶风先上,就学校那几个学过跆拳道的都没干过郝哥,你忘了啊?”何天天连忙接过话。
老三嘿嘿一笑的抬起手抽了抽自己的嘴巴:“郝哥,别生气,我这就是不会说话。我只是想说,不管怎么样,郝哥你身后还有咱们呢。”
郝君子脸色变了变,老三的服软多少有点作用的,他冷着脸端起酒杯碰了碰老三的酒杯:“就他妈你没脑子,大过年的不和你计较。”一口酒干下去,郝君子从口袋里摸出两红包摔在何天天和老三的面前,“谢谢你们过年不回家陪着我,我这人也没什么能拿出手的东西,就直接给你们两包个红包,俗气是俗气了点,但是我觉得你们应该更喜欢钱。”
何天天拿着红包毫不客气的直接打开看了看,一脸的震惊:“我操,郝哥阔气啊!”
老三也跟着打开看了看,厚厚的一叠,起码也得有三千左右。
郝君子淡淡一笑。
老三的家境没那么好,大姐没读完高中就打工了,妹妹现在还在读初中,年迈父母没那个能力,所以就把老三送到了这边的学校读书。每个月也就给五百块钱的伙食费,其他的都要老三自己去赚。
不过老三也算争气,成绩一直保持的不错。
至于何天天家境不是苦的类型,却是很悲剧的类型,父亲因为失手杀人被判了十五年,现在还没出来,母亲之后直接改嫁了,对何天天不闻不问,何天天就靠着爷爷生活,奶奶也在父亲被判刑的时候犯病直接走了。
和他们相比,郝君子很多的时候会感慨,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人生,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苦。
他不是什么圣人,做不到去关注和关心别人,但是何天天和老三不同,这两人在郝君子最难的时候拉过他一把,有时候兄弟的情感简单又粗暴。
没那么多的粘腻,或许有时候会情绪奔溃的哭一场,但是第二天又骂骂咧咧的过活了起来。就算被生活扼住了喉咙,他们也是试图挣扎的反手薅住生活的头发……
想想也觉得好笑。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和这两个傻.逼玩的这么好了。
酒过三巡。
郝君子喝的有点晕乎,老三抓着陆莫的事情又问了问:“那郝哥,陆莫要怎么办?打算怎么对付?”
“我自己看着办,陆莫的事情,你们就别管了。”郝君子摆了摆手,或许是因为喝了酒,这一提到陆莫,郝君子满脑子里都是陆莫的样子和之前的那两个吻。
想着,想着,郝君子抬起手摸了摸唇,微微抬起眼看了看老三和毛子,最后侧身往何天天那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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