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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悸的滋味不好受,心脏失控快速跳动间还夹杂着胃痛,那天旋地转的感觉,所有的一切全部席卷混杂成一团在胸口和胃部让郝君子觉得不如死过去的痛快。
郝君子咬着唇,全身都在抖,和他妈在酒吧被音乐震的一样。
何天天急眼了,“不行,郝哥,我们去医院。”
老三立刻点头,就想把郝君子给抱起来。
郝君子立刻睁开眼摆手,“别,我就站着休息一下就好了。老毛病,胃病导致的,再五分钟,五分钟之后如果还没好转的话就去医院,成吗?”
何天天和老三无奈只能妥协。
五分钟后,郝君子虽然没有觉得好多少,但是起码睁开眼不会眼前一片黑了。
老三的身高和郝君子不相上下,比起何天天去撑着郝君子,老三显得更加轻松一些。
“郝哥,咱们还是去医院吧。”何天天站在一旁有些担心。
郝君子抿了抿唇,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摇头,“我现在就想找个地方躺一会,去学校医务室吧。”
老三点了点头,“我架着你过去。”
三个人只能回学校,挤过人群,到医务室那栋楼人就少了很多很多,只有三三两两个人偶尔路过。
到了医务室,没人在。
何天天把床铺拉开,老三扶着郝君子躺下。
躺在床上郝君子这才觉得松了一口气,长手搭在眼睛上,摆了摆手,“给陆莫打个电话说一声,不然过去找不到咱们。”
何天天点了点头,“我去打,老三你去找医务老师过来一趟。”
老三点头跟着何天天走了出去。
瞬间的安静让郝君子陷入了沉静的世界,脑中思绪万千,平日里不愿想的事、过往不曾记起的事在此刻全部都想起了。
“啪——!”一耳光抽的有点狠,狠到让年幼的郝君子差点没昏迷过去。
郝父一个转身,抓起桌面上眨巴着大大眼睛,只有巴掌大的小奶狗狠狠的摔在地面,血肉横飞画面惨不忍睹,郝君子目光颤栗中带着深深的恐惧。
“我说了多少次?!啊?!郝君子,我说一,你就不允许做二!养狗?你现在都是靠着我养着的,你拿什么能力去养一条生命?你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必须放在我给你树立的条约上,一条条的,规规矩矩的给我完成,并且要找不到任何毛病完美的完成!听到没有?”
郝君子缩在角落里,全身都在颤抖,恐惧感、惊愕感、五谷杂陈交织在心头让他忍不住的呕吐。
郝母高端而雅的坐在沙发上,指缝间夹着一支烟,面色冷然好似眼前的一切都无所谓。
她声音清冷,“君子,和爸爸道歉,不要让爸爸生气。”
那年的他,几岁?
记得,好像是九岁。
扬了扬头,郝君子楞是说不出一句话,眼泪顺着眼角就落了下来。
换来不是父母的安慰,而是郝父相续而来的一脚。
“第四条条约是什么?告诉我。”郝父怒喝。
郝君子吃痛抓腹的跪在地面,面色惨白,终究是回了声,“不许哭、不许叫、不许闹,可以提出合理条件,和你们对等交谈。”
合理的条件?
可是什么是合理的条件?
在他们允许的情况下算合理。
那他还有必要提出什么条件吗?
郝君子那时候真的想不通,这样的条约到底意义在哪里?
在他幼年时的记忆力,只有数不尽的条约和郝父那张不威自怒的脸以及郝母漠然淡视他一切的眼神和态度。
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郝君子为了遵守那些所谓的条约,没完没了的学习。
年幼起常年的不吃早饭,慢慢时间累积导致他很早以前就有了胃病。
如果仅仅只是读书对郝君子来说不是压力,但是他要学的东西太多太多,学无止境,看不到尽头的努力才最让人崩溃。
剑道、滑雪、美术、音乐、乐器、舞蹈、等等等等……
这些高情操的艺术培养将他一点点压垮,他不能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不能有自己的私人时间、不能有多余的想法。
其实或许,早在郝父把他偷偷养的狗摔死在自己眼前的时候,郝君子就知道了。
这个家,他待不了一辈子。
他要离开。
只是在离开之前需要安静的等待时机……
“今天晚上你必须给我回家,郝君子你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你爸被你气的病倒在床上,你在哪?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就找徐问的父母谈谈!”郝母的声音尖锐而伶俐。
郝君子闭了闭眼,深呼吸,“一个小时,不能再快。不要找徐问父母,否则我一辈子都不会回去。”
挂断电话。
郝君子疲倦的倒在地上,看着黑黝黝的天花板,到底未来的路在哪呢?
“在哪?”电话再通,是徐问着急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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