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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陷入了极度紧张的状态,郝君子抿着唇瞪眼看着郝父,终而什么话也没说的拉着陆莫就往门口走。
“去哪?”郝父一声怒喝。
郝母快步追上郝君子,拉着他的胳膊柔言软语,“君子,别和爸爸犟。你方叔叔,方阿姨都还在呢,雅雅也在,你陪雅雅……”可是还没等郝母的话说完。
郝君子就炸了,他忍不下去,也装不下去了。
冷冷的一个眼神让郝母原本抓住郝君子胳膊的手不自觉的松了,陆莫紧张了起来,他怕郝君子会冲动,死死的抓着郝君子的手低头小声劝说,“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先不要着急发火。”
陆莫的话多少起到了一些作用,郝君子深呼吸,叹息:“有事。”这句话是回答郝父的。
郝父一步不让,步步紧逼。
“有事?你能有什么事?你一个学生,在学校就不好好读书现在能有什么事?”字句之间满是讽刺。
郝君子瞪眼看去,“我的事非要和你说?你有什么资格安排我?上次回来发生的事情还觉得不够?是不是非要我死在你面前,你才满足?我要去看徐问和老林,怎么?你要去吗?”
这句话让郝父目圆怒斥,一拳就砸在了客厅的大理石茶几上,振的桌面上的茶杯一抖三晃。
“郝君子——!”大概是也说不出什么话了,只能怒喝郝君子的名字。
而郝君子全当听不见一般,一字一顿沉声,“你自己说的话你也别忘记了,云里雾里的不和方叔叔,方阿姨说明你他妈算几个意思?你是想让我难堪还是想让方雅雅难堪?
说到底,你只顾感受抛开他人的想法。今天我就把话撂这了,我……”说着,郝君子竖起了陆莫和他牵着的手,“是个同—性—恋—!!!我此生非陆莫不可,你如果再明里暗里的让我和方雅雅接近,我敢保证,我一定会去医院做绝育!现在我还保留一点希望给你,我以后可以找代孕,如果你再这样逼我,你就别怪我狠心!”
说完这些话,郝君子没着急走,他在等,他想看看他们的反应……
而方父母显然是傻眼了。
但是方父是在郝父冲上来准备动手之前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方父一把拉扯住郝父摇头,“别这样,教育孩子不是这么教育的。你听我说……”
方父这一席话才让郝父冷静了一点。
众人沉默,方父走到了郝君子的面前,却抬手一拳砸在了郝君子的脸上,受重退了数不,陆莫目光一惊,一个侧身挡在了郝君子的身前,冷声看着方父:“你做什么?”
方父面色淡然,丝毫看不出任何的愤怒,反而一边甩手一边笑道:“好了。我就是替我女儿出口气,雅雅很早就喜欢你的,你今天的话肯定会让她晚上回去大哭一场。
还有……”方父转身看向郝父,“这件事全权是你郝军的责任,你应该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一直没说?”
郝母一脸惊慌起身解释:“不是这样的,君子还小,哪里懂那么多,他就是……”
方母脸上挂着冷漠的表情,直言打断,“不小了,而且他刚刚的态度可以看得出是百分之百认真的。”
方父点头,声音不温不火。
“感情这种东西是随心而动的,我们不会耻笑你们的儿子喜欢男人,爱情就好像尔罗斯方块,缺哪里补哪里,哪里才得到满足。郝君子缺少的东西他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找到了,这个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只想说,一般正常教育的情况下,没有哪个孩子会步入这条艰难险阻的路去走。
他们不傻,未来要面对什么他们自己也清楚,但是即使知道,郝君子还是义无反顾的走了。这时候我觉得作为父母的你们是否应该反思一下自己呢?郝君子今天的气魄让我很赞赏,我要说的也就这么多,往后方郝两家还是交好的朋友,只是郝军啊,你该改改你的脾气了。”
说着方父带着家人离开。
郝君子冷着脸站起身,什么话也没说的上楼拿了行李,携着陆莫离开了这冷冰冰的别墅。
唯有郝父母坐在客厅不知在想什么,没有说、没有拦他们。
车站。
郝君子的眼睛肿的像个电灯泡,陆莫看着心疼,伸出手轻轻的揉了揉,“难受么?”
“有点,很久没那么哭了。”
在徐问的墓碑前,郝君子哭的像个无助的孩子。
一边语无伦次,一边放声大哭。
似乎是想把这些年来的委屈、不安、都给哭个干干净净。
再到林叔墓碑前时,郝君子又笑了,笑的像个傻子,絮叨以前屈指可数的美好过往……
陆莫的心情很沉重。
甚至比面对郝君子在医院抢救时还要沉重,那种压抑的感觉让他甚至觉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侧过头摸了摸闭着眼靠在他肩头熟睡的郝君子,陆莫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髻。
拥有过再失去。
未曾拥有过。
这两种感受哪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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