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跪伏在他两腿之间一手攥住肉棒开始用嘴又舔 又吸(6 / 12)
高潮三四次呢,你才只泄两次……再说,你
看看,大鸡巴还硬得很呢,憋的好难受,我还没射呢!」
丛珊朝他胯下一看,可不嘛,那涨得发紫的大阳具仍气势汹汹的挺立着,怎
么办呢?想了一下,说道:「……要不这样吧,姑姑用嘴给你吸出来!来,快躺
下。」
说着,将天宇推倒在床,跪伏在他两腿之间,一手攥住肉棒,开始用嘴又舔
又吸,另只手也没闲着,灵巧的兜玩着下面的囊袋和睾丸。
天宇顿时觉得舒爽之极,有种销魂蚀骨的感觉,禁不住挺动肉棒在丛珊的嘴
里乱捣一气,直捣得她唾液四溢,一阵阵干呕。
丛珊狼狈不堪的连忙松开了肉棒:「……坏……坏小子,别胡闹了!你的鸡
巴那么大,都快赶上我手腕粗细了,姑姑的嘴这么小,能受得了吗?老实躺着别
动,让姑姑赶紧给你吸出来!噢?」
天宇只得听话的安分躺下,任由姑姑耐心的服务着。
丛珊又吮吸了一会儿,见天宇还没有射精的意思,心中暗暗着急,索性不再
用嘴,只双手紧紧抓住肉棒,上下拼命套弄着,口中极尽放荡的叫着:「小老公
……亲哥哥!赶紧射出来吧!姑姑想吃你又稠又浓的好牛奶,快给姑姑吧!亲亲
小宝贝儿,姑姑的大骚屄让你天天日,还有我的小屁眼儿……也等着你开苞儿呢
……!」
猛烈的套弄,加上骚浪淫贱的话语,刺激的天宇「嗷嗷」直叫:「不行了…
…姑姑姑姑……再快点……哎呦……大鸡巴要被你撸脱皮了……啊……啊……爽
飞了……」只见他身子剧烈挺动了几下,喉咙里嘶嘶闷吼两声,随之肉棒顶端马
眼顿开,一股股浓稠乳白的精液飚射而出,丛珊急忙俯身用嘴堵住,将剩余的精
液舔吸干净吞入口中。
天宇身子一软,一下子瘫倒在床。丛珊也是精疲力竭,顾不得再收拾残局,
如无骨的白鱼一般依偎在天宇怀里,两具肉身紧紧黏合在一起,昏然睡去。网吧内,面对李琛带着社会上新认的大哥寻仇,任昊目光一凝……
时间来到这天晚上。
「琛子,送你任哥……回去,咯,我就不送你了啊,小老弟。」高大虎如一
尊巨灵神站在饭店门口,熊一样的身形晃晃悠悠的倚在门框上。
李琛也喝的满脸通红,现在他算是服了任昊了,心服口服。任昊在当时的情
况下居然能大棒加甜枣,抖完了威风直接跟虎哥谈生意……还他妈奇葩的谈成了!
光这份从容写意,就是他李琛拍马难及的。
「唉李琛,你可别叫我哥啊,咱俩平辈。嗯,今天这顿酒喝了,咱们的恩怨
就算一笔勾销了,往后如果事办成了,咱们还得多打交道。」说着,任昊锤了李
琛一下,笑嘻嘻的挥手告别。
任昊走在回家的路上,醉眼朦胧的双眸被凉风一吹,逐渐清晰了不少,回想
今天发生的一切,任昊给自己打了满分。
谦虚的任昊自觉完美!
网吧打完架一顿饭吃下来,任昊摆酒赔罪的同时跟高大虎谈成了生意,同时
又从醉酒的高大虎口中得知,高大虎原先是东北低头的一个痞子头。
人有些愣,性子也直爽,喜欢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弯弯绕绕玩心眼的人他
最烦。道上人给他起了个诨名「彪虎」——意思就是又彪又虎。
在他本地的乡镇,高大虎算是一霸,让人又爱又恨。爱他的人大部分都是平
头百姓,因为他不欺压百姓,反而路见不平一声吼有股子好汉味儿,恨他的人就
是那些富商、敌对势力了。高大虎好勇斗狠,人又义气,那些年到是叫他打响了
名头。
任昊见高大虎喝醉了打开话匣子,自己一套就把所有话倾吐出来,自然是相
信。这让他对合作更有信心。
当时高大虎讲完了辉煌,当然就得讲低谷,倾倒一肚子苦水。
如今的高大虎,因为在老家得罪了大官,混不下去这才跑来了首都,刚来一
年多,凭着义气够狠小有名头,纠集结交了本地的十来个东北痞子,看场子收保
护费,倒也过得还行,虽然有违道义强行收一些商户的保护费让他内心不安,但
不收养不起小弟,自己吃饭都成问题,所以他只能谨守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道理
——略以慰藉不安的内心。
但是跟本地黑帮争饭吃有那么容易?这不,几个月内平均三五天就是一场摩
擦,高大虎光号子就进去两回了,一蹲就是十五天,日子不好过,全是没钱打点
给闹得。
为此,他那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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