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热的液体有力的喷射她又哭又叫的颤抖在极乐中晕了过去(6 / 9)
康澄明盯着她看了好久,终于下定决心,「子悠,我们谈谈。」
这五年来,他不是没有想过和她开诚布公的谈谈,可是一想到要牵扯出那段
令她伤心难堪的往事,他就犹豫了。没有人比他清楚,她多么多么的……难过。
而如今,柯宝凝的出现,她的反应让他再也无法忽略这些年来横亘在两人之
间的东西。她痛一次和自己痛一辈子,虽然万分不愿,他也决定来试一下前者。
「嗯?」子悠笑嘻嘻的看着他,似乎没有起身的打算。
他皱眉,等了一会,「我的意思是谈谈我们之间,过去,现在,未来。我有
话想对你说,也有话要听你说。你起来洗漱下,我在书房等你。」
「可是我还困。」卷紧被子,闭上眼睛。对他说的「过去,现在,未来」兴
趣缺缺的样子。
「需要多久,你才能原谅她?」他终于问出口。
六年前,相依为命的妈妈忽然出柜与女性爱人到荷兰结婚,自己像气球般被
柯氏家族抛来抛去,一年后从未见过的亲生爸爸忽然出现……种种像肥皂剧般一
幕一幕展现,怎么怎么还是那么清晰,还以为,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还以
为,早就忘掉。
其实,怎么忘得掉。
面前英伟过人,每日每夜疼爱自己的男人是与自己有血肉相连的父亲,叫她
怎么忘得掉……过了半天,康澄明双手插口袋,等在楼梯口,一脸的焦急。正沉
不住气的要冲上去时,看到子悠慢吞吞走了下来。他上前一把揽住,「怎么了?」
该死,把她弄哭!子悠擦擦眼泪横他一眼,推开他继续往外走。
接下来便是冷战。
康澄明和往常一样,早就忘了自己才是先生气的那个。几天里上山下海就差
摘月亮来博美人一笑了。无奈美人兵来将挡遇佛杀佛,就是冷冰冰的不理人。
星期日下午,子悠一回家便乒乒乓乓的收拾行李,从底楼的大厅到二楼的卧
室,一路上如同暴风过境。康澄明抱着肩噙着笑看着,一干佣人看到这诡异的一
幕,纷纷躲回房里去。等她怒气冲冲的拎着箱子要出门时,康澄明上前一步堵住
了大门。
「让开!」这小女人声色俱厉起来也迷人的不得了。
「不想听我解释么?」背靠着大门痞痞的笑,伸手去搂她,被她一把打开,
「说就说,不要动手动脚。」
他的呼吸之间有淡淡的酒味,子悠别过了头去。康澄明此时有些微醉,可是
神智却无比的清楚,她的皱眉不愉快看在眼里,都是蜜糖一样的甜蜜,「我没碰
那个什么玉女明星,一根手指都没有。」
子悠眼前又浮现那张青春美丽楚楚可怜的脸,心头一把火越烧越旺,「你是
一根手指都没动,怀孩子又不用你的手指!给我让开!」
「我的手指,某些方面也可以代替让人怀孩子的东西,你最清楚了是不是?
恩?」他越说头越低,伸出舌尖在她脸上舔了舔。
「下流!」子悠被他抱着,调情的话语和着耳边呼出的热气,让她羞的小脸
通红。
康澄明心情好的一塌糊涂,任她在怀里做无效的挣扎,「你爱死我的下流了,
不记得了吗悠儿宝贝?你在床上怎么扭动着你的小蛮腰求我更下流一点的?」子
悠脸红的滴血,这个色情的男人,还笑得那么贱!
「没有孩子!」康澄明抓住撒泼的小老虎困在怀里,带着笑柔声劝,「怎么
可能有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真要是有什么,我能容她闹到正宫娘
娘眼前来?最关键的是」,康澄明收了笑闹,扳过她的身子,认真的看到她的眼
睛深处去,「我如果有孩子,母亲只能是你——子悠,懂吗?」子悠乱成一团的
脑子停滞了,正宫娘娘,孩子,母亲,这些以往他从不曾提及的词,让她有点惊
讶,还有点……羞涩。
康澄明仔细的观察她的表情变化,知道她是信了。「悠儿第一次吃我醋呢。」
他笑的越发嚣张,在她唇边偷了个香。原来她也有这样的一面,古人诚我不欺啊,
吃醋是女人的天性。
子悠在他得意的笑容里慌乱了起来,自己这是怎么了?刚才那个吃醋撒泼如
情场小女人的,是她?!
碰……嘶!
子悠慌忙的转身逃回房。
那声「碰」,来自她丢下的行李箱,嗯,丢在了得意的某人脚背上。尽管知
道她多半不会愿意深入的去想,康澄明也不愿意咄咄逼人的强迫她,她只要愿意
向他迈出半步,剩下的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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