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母性大作一连往产道里推入几颗蛋剩下的全塞进了屁眼(8 / 12)
生补充精力。帐篷自动充气完毕,成了半球状的小屋,顶上的LED星罗棋布,宽大的气垫子柔软舒服。四人从拉链门鱼贯而入,在昏暗中躺下——我和我的她,彭磊和他的她。我和若馨虽然有缘千里,身边的人却不再是对方,无法抗拒的命运撕毁了当年的约定。醋意和负罪感交织着,萦绕在我的心头。紧紧拥着梦芸,我不想打扰身边的另一对。
「啊!不要!」若馨突然跳起来,捂着私处。只见彭磊的裤裆开了,粗短的褐色阳具从中挺出,气氛顿时尴尬。
「林林,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无力地辩解着,忍痛把家伙扳回校门内。
梦芸朝我使了个眼色,故作生气道:「男人太坏了,今晚我和你睡吧。」若馨点点头。我无奈地拉下篷顶中轴的胶布帘子,作为异性之间的屏障。
「不许夜袭哦~」梦芸约法三章。
纵使咫尺之内有玉体一双,我们也无缘肌肤相亲。不想了,关灯睡觉,潺潺水声很快伴我进入梦乡……早晨醒来,习惯性地亲吻我的美人,不料蹭了个满脸胡扎,帐篷内只剩还在酣睡的彭磊。要我背背山不如直接去死,赶紧拉开门钻了出去。
明媚的阳光下,满目的绿色中,我用力深呼吸,一吐城市里的乌烟浊气,让清新活力充满我的每个细胞。只是憋了一宿,得先找个地方解手,不想污染水源,也不能离「家」太近,于是认准一棵树,掏出晨勃很久的弟弟,解决了自己的问题——看来人类至今还保留着动物划分地盘的本能。
右边是昨天梦芸玩捉迷藏的那棵大树,后面有个白花花的东西若隐若现,女孩的臀部!这是谁呢?我蹑手蹑脚来到她背后,栗色而微卷的长发证实了身份。
梦芸蹲在那儿,四下搜索着什么,腿间一坨便便虎踞龙盘——看来已经完事,想找片干净的树叶擦屁屁吧。我从口袋里抽出一包纸巾,递给了她。
「谢谢~你怎么带着?」她回头,发现是我,尖叫着想逃跑,重心不稳,反而一屁股跌坐在自己的排泄物中!哎,又闯祸了。于是我连忙扶起女友,忍着骚味,草草抹去她玉臀上的金黄色污垢,并惯例性地接受了拳打脚踢。
若馨从另一颗大树后面冒出来,眼神不知是愤怒还是嫉妒。她帮着梦芸骂了我几句,便一起去洗澡。
弄巧成拙,该如何将功补过?我尾随至河边,她们也见怪不怪没有回避,各自搓洗下身。我坐在卵石滩上,双脚浸入清凉的溪水中,逗弄偶尔飘过的落叶。
不远处的崖壁上挂着几缕泉水,美女与自然构成的和谐画面,总是让我浮想联翩。
梦芸冷不丁撅起屁股对着我:「喂,干净了吗?」「外面很干净,里面呢?」「里面……怎么洗?」我手指那边的小瀑布。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梦芸一把将我拖下水,屁颠屁颠跑去体验山泉的滋味,莫名其妙的若馨也跟了过来。
十来条水柱从两米多高的石缝中泻下,这种纯净是任何人工水景都无法比拟的。梦芸在天然的淋浴池中把周身浇了个透,背对泉眼俯下身去。我扶住她的屁股,罩住不相干的阴部,将微微绽放的菊眼凑上一条强力的水柱。朝天的香腚中央瞬间被冲开了一个瓶盖大小的圆孔,泉水顺利攻入肠道。
「呜呜~」梦芸忍受并享受着由内而外的痛快,肚子缓缓膨胀,不禁使我回忆起酒吧里的一幕。想想都后怕,还是适可而止吧。我挡住源泉,满腹坏水立刻汹涌而出,由清转黄,到最后就像拉稀,浑浊了周围的溪水。
「里面果然很脏。」梦芸喘了口气,「继续!」一遍遍地冲,一遍遍地排,我们的游戏看得一旁的若馨两眼发直。
「很舒服的,你也来试试!」梦芸朝后射出一注清澈的暖流,挺直腰杆,惬意地抚摸着肚皮。
「还是算了吧……」「怕什么啊?我都不计较啦,来嘛~就不信你有多干净。」梦芸拖过犹豫不决的她,交到我手里。
若馨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中充满怨气。
迟疑了很久,她终于弯下腰:「轻一点哦……」(四)绿色,天然,更健康曾经只见过一次却让我魂牵梦绕的下体,阔别多年后再次勇敢地对我展示。
比梦芸袖珍许多的外阴和肛门,诉说着她的贞洁。我鼓起勇气,拨开细腻而敏感的菊心,接上水龙。
若馨的肚子显然没有经受过这种考验,但始终坚持到装不下为止。洗肠的效果是显着的,黄水夹杂着宿便,稀里哗啦泄到河里。看见自己的肮脏,她害羞地捂住脸颊。
灌了五六次,体内垃圾才彻底清空,而原先紧绷的括约肌也舒展了不少,对三根手指的进出都不再排斥,看来她只是缺少开发。肛道内冰凉冰凉,没有了肠液的润泽,摸起来滑而不腻,松软酥嫩,手感美妙极了。若馨轻声哼唱着,伴随我的节奏扭动香臀,情不自禁地享受起来!轮到梦芸吃醋了,于是我左右开弓燕双飞,欢快的娇吟此起彼伏。
帐篷动了几下,我连忙从两条欲死欲仙的柔肠中抽出双手,女生们却仍在状态中,被我一屁股揍醒。彭磊钻出门口,朝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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