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与爱、灵与肉的统一才是爱的至高境界(7 / 9)
踢踏踢踏地出来,走进卧室,又
回过头来说“那我就鸠占鹊巢了,晚安,杨子哥”
“晚安”我冲她摆摆手走进卧室洗澡,悄悄作着深呼吸,呼吸着她经过时留
下的淡淡的芳香……
敏关上了门,却把我的心留在了门里面,仅剩下一具空皮囊在沙发上,我没
听到门反锁的声音,即使反锁,我也有钥匙打开卧室的门,但我相信敏不反锁门,
完全是处于对我的信任,而不是有意留门给我,我只能克制自己,再克制……
我开始回忆这些天在单位的那些无聊地工作,努力忘却一门之隔处,那个让
我动心的女孩子,客厅里很静,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外面的月光,室内伸手不见五
指,黑暗和寂静让我的思维停滞,躁动不安的心绪被黑暗慢慢填塞、吞噬,我终
于睡着了。
清晨睁开双眼,却发现身上盖着那件带着淡淡清香的蓝色浴袍,敏已经换上
了自己的衣服,正微笑着看着我。
“起床吧,杨子哥,我该回去了”敏摇晃着我的胳膊,噘着嘴。
“啊!”我故作惊讶地叫了一声“我遭到非礼了吗?是谁给我盖的衣服?”
“你大呼小叫的,干嘛呀”敏开心地笑了起来。
“睡醒一觉,身上的衣服不是自己的了,多可怕!”我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
“哈哈,对付色狼只能找更色的狼!”敏说着,笑得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早饭后,我送敏回出租房,进了门,却发现小芳并不在,小敏的床上放着一
张留言条,短短一行字,字迹很潦草:
敏,我家里来电话,说我妈被车撞了,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芳。
字条是昨晚留的,看来她走的很匆忙,敏去她的房间看了看,已是一片狼藉,
敏呆坐在床上,显得有些六神无主,竟然自己偷偷抹眼泪。
我一再安慰她说小芳和她母亲一定会没事的,她的脸上依然不见丝毫笑意。
“我不敢一个人住在这里,我害怕,可我还没画完北京呢……”敏的声音低
的像是从地下发出来的,头深深地低下去,我看到两滴眼泪落在她的腿上。
“别哭了,你要是不怕我这饿狼,就搬过去,在我那里住几天吧”我拍拍她
的肩,握住了她柔软的小手。
敏迟疑了一会儿,摇摇头,说:“不行,我父母知道了,会打死我的”
“呵呵,还好,你不去我家的理由,不是认为我会吃了你”我冲她吐了她吐
舌头,然后坐在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说:“这样吧,我搬过来,陪你
住,房租我出一半,怎样?”
敏抬头看着我,说:“你有房子还租,多浪费啊”
“那我也不能在朋友有困难的时候只算计自己那点金钱得失吧”我满带微笑,
以十二分真诚的目光注视着她。
“我考虑一下吧”她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笑容,依旧那么灿烂,那么动人。
从小敏的住处回来,我有些疲倦,冲了个澡就呼呼大睡了。
半夜时分忽然被手机铃响吵醒了,拿起来一看,是小敏,她已经拨打了6 次,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是被浇了一盆凉水,瞬间清醒过来,我赶紧拨回去,电
话那头传来敏有气无力的声音:“杨子哥,我发烧了……”。
我掀开毛巾被,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飞奔下楼。
街上几乎没什么车辆和行人,我只用了不到十分钟就赶到了敏的住处,敏为
我开门的那一刻,几乎歪倒在我怀里,摸摸她的头,滚烫!我二话不说,背起敏,
抓起她的钥匙便冲下了楼。把敏扶进车里时,我的双腿有些打颤,但我顾不上什
么,开车直奔北医X 院急诊科。
医生为她查了咽喉,开出了三张化验单,护士抽完血,给我一个尿杯,说:
“厕所在走廊尽头,去留半杯尿,送到化验室一楼”。
我有些迟疑,但看到敏虚弱地趴在候诊室的椅子上,我毅然扶起敏,来到厕
所门口,推开隔间的门,扶着敏进去,把杯子递到她手里,说“留点尿做化验,
完了叫我”,说着,我关门出来。
敏剧烈地咳嗽着,忽然听见“咚”的一声闷响!我赶紧跑过去,推了推卫生
间的门,纹丝不动,情急之下我一脚踹过去,门开了,只见敏斜靠在厕所里,只
剩下小半杯尿的塑料杯歪在脚边,裤子卷在膝盖处,我赶紧给她提上裤子,扶着
她,来到候诊室外,顾不上正在就诊的病人,冲着大夫嚷道:“大夫,她晕倒了,
快看看她!”大夫并不抬头,不紧不慢地说“让护士安排一下,请你先到外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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