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又回响起淫乱的啪啪声还有黑雪姬的淫叫(11 / 12)
微微地跳动。
" 什么?" " 大概两、三千,看情况……" 表姐说完,用右手的指甲去挖左
手指甲缝中的污垢,她干这事干得很精心。没有注意到玟失去了控制,眼睛里的
烛光黯淡成一团鬼火,瘫倒在椅子上。
" 现在那些路边的野鸡,真他妈的贱一次才50 .做这行的人多了。" 表姐
挑完了左手指甲缝,又换过来用左手挖右手。
两千块,玟苦笑一下。天要黑了。她竖起耳朵,听见门外的梧桐树不断地喊
渴。
它呻吟着,抖掉身上的枯黄叶子,根须在地表下贪婪地延伸。它们静悄悄来
到她的脚底,穿过她的脚心,缠住她的筋脉。它们从蓝色的血管刺入,沿着红色
的通道一直向上,占领她的心脏,越长越大。它们把她吸成一片干枯的木乃伊,
然后奋力一扯,像拉一堆垃圾一样把玟带进土里。
两千块。一张处女膜等于一部手机。不足一平米住房。也等于老爸两个月的
薪水。四件紧身风衣。或者两张单程机票。农村全家一年的收入。国家干部们公
款消费的两桌酒席或者街上那些野鸡的40次性交。
……等玟醒过神来,表姐已经走了。表姐临走前和她唠叨了好大一会,但她
什也记不清。玟也不知道什时候坐到了地上,她想自己怎还没有被那些树根吃了。
便爬起来,朝着床架狠狠地踢了一脚。
" 全部都存起来。" 玟自言自语地说。
玟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放一点黄昏的冷空气进来。外面的光线一射入,就
显露出房间的凌乱和肮脏。玟皱着眉,把房间打扫了一遍。床单重新铺了,被子
也叠得有棱有角。表姐留下了几个苹果,也洗干净了码到床头柜上。玟还拿出一
小瓶免费试用的香水,把屋子从头到尾洒了个遍。
玟伸展了一下四肢,觉得舒服许多。玟突然想起刚才从床地下扫出的那个脏
兮兮的橡皮东西可能是避孕套,心里一阵恶心。就把椅子搬在外面,坐在门口大
口呼吸新鲜空气。按照表姐的说法,也许今天晚上,就有个男人要来了。
表姐回来的时候,玟正在窗边用一把长长的水果刀削苹果,一根纤细的苹果
皮不间断地落在盘子里,聚成一圈圈向外扩散又收紧的圆弧形。一只餐巾纸叠成
的纸鹤,站在码起来的最高那一只苹果上,静静地注视着玟。
" 他只是想找个人谈谈。" 表姐瞟了一眼那只洁白的纸鹤,围着房间转了一
圈,坐在床上,笑了。
" 很香啊。" 表姐皱皱鼻子,顺手把烟灰掸在苹果皮上。
玟把苹果放下。一种莫名的恐惧紧随黑夜悄悄来临,窗外一双双变幻莫测的
眼睛在暗处冷笑。玟的呼吸沉重起来,忙拉上窗帘,双手抱在胸前,站到灯光下。
" 他只是想找个像你这样的女孩聊天,有人是这个爱好。你陪他聊聊就行。
一小时50块,婊子养的钱烧不过。" 表姐清了清喉咙,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 赚的钱都是你的。以后记得常来看看我就行了。" 表姐说完,用手理了理
玟的头发,转身就走。
玟的心猛地一跳,一把抓住表姐的手臂,贴在胸口上。
" 没什么好怕的。" 表姐拍着她的手说," 他只是谈天,都讲好了,如果他
想要的话,就是三千块。他要是来粗的,你就大声喊,做这行要懂得自己保护自
己。" 表姐塞了一个橡皮红色小方包给玟。
玟只好松开手,任表姐走了。玟像一只迷失的孤舟漂在了夜里。那个男人是
什么样子呢?玟只希望他年轻些,看起来不那委琐,玟也许就应该满足了。男人
刚进来的时候,玟的表情还算镇定,只是脸很红。表姐出去顺手把门反锁了,表
示这样大家都安全。男人把西服脱下来挂在门后面,笑了笑,说他喝了一点酒,
有些上脸。
玟的心怦怦跳着,脖颈和肩膀开始发酸,极不自在。男人点了一支烟,四处
看看,把那个装果皮的盘子拿过来,大拇指把烟屁股弹了弹,随之从烟头里掉下
来一些灰末。 玟想,什么事都是这样。开头总是不容易,到后来也就驾轻就熟,
无所谓了。比如玟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声音干涩,犹如一把锈掉的钢锯。玟只好
不停地咽口水,嘴巴里都快吮出了泡,可渐渐地也自然了。
男人坐下后先是没说什么话,只翘着二郎腿,用力地吸烟。弄得玟好不尴尬。
两根烟抽完后,男人也放开了,和她谈得很投缘。
玟估计是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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