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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三路不看她:“嗯。”

“上回蒙您相救,我还来不及报答。今晚若是还让您去外边留宿,未免太不像话了。”

“你已给了我银两。”

“那不算数,只能叫做生意。”白鹿道,“我已叫人把客房收拾出来,您先去换一身干净衣服。晚饭马上就备好。”

外面的雪更紧了。许三路看向白鹿。一时无言,只听得炭火在塘里烧得噼啪作响,寒风长鸣。

换完衣服,刘府宅院各处点起了灯,客房的桌中央亮着烛火。许三路频频打量着身上的绸缎衣服。他不让下人帮他更衣,执意自己动手,完了倒不知道自己是否穿对。

桌上摆了一席丰盛的饭肴,白鹿坐在对着门的那一边,正偏过头瞧许三路。她已褪了大氅,露出身上穿着的月白素裙,身量单薄,很不丰满,反显出弱不禁风的楚楚之姿来。

许三路的眼光在她身上点了一下,便飞快地移到白鹿身后提着食盒的小丫鬟身上。有旁人在,他很明显地舒下口气。白鹿坦荡荡地打量他。许三路多年在山林里活动,皮肤给山风吹成蜜色,隔着衣衫也能看出他生着一副宽肩窄臀的有劲身材。换上绸缎做的华贵衣衫,与他身上的那种山野气息稍有违和,倒也潇洒。

“许大哥,坐。”白鹿笑道。

先将圆凳搬得离白鹿更远一些,他才坐下,道:

“天黑了。”

“是,那又如何呢?”白鹿道,“你就这么烦我……”

许三路耳尖泛红,道:“不。”

他又看了一眼白鹿,“我不想人们传你什么不好的话。”

“有什么不好,许大哥。你救过我的命,难道要我因为害怕旁人的言语,就做个狼心狗肺忘恩负义的人?”白鹿道,“我明了你……我们不也是一样的么?因此我才更格外地想待你好一些。”

白鹿的眼睛在烛火照耀下,映出一两点光亮。许三路想起山中夜里风吹树枝的声音,还有第一次见白鹿,她独自一人被围困在狼群中的情景。

“你……不容易。”他道。

白鹿这才又笑起来,让丫鬟备出喝酒用的器具,亲自烫好一杯酒,递将过去,道:“天寒地冻,没什么好招待的,且喝上一杯,暖暖身子。”

这回许三路老老实实接过来,没再推辞。

酒是好酒,一杯下肚,许三路全身热起来。白鹿一杯接一杯递过去,他一并全喝了,菜都未来得及吃几口。等他反应过来,舌头与耳朵已不受控制了,所有钻进他耳朵里的声音都像是有老鼠啃啮过,字词零碎残破。

不知何时,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异香来,他一头栽进床被里,周身被炙烤一样地热。他睁不开眼。

有柔软的东西攀上他,替他松开衣裳,露出他出了一层薄汗的胸膛来,许三路还是觉得不舒服,嘴里直喃喃着热。他的腰带随即也被扯开,肌肤袒露出来,他才觉得舒服,乖乖让人剥掉他的新衣。那双手一面在他身上揉弄,一面慢慢要脱去他的下装。他也顺从地抬起腰。

在那只手抓住他的亵裤时,许三路醉得一塌糊涂的脑中才生出点反抗的心思,这种不悦根植在他的骨子里——他长久以来远离人群,不曾动过娶妻生子的心思,皆因他的身体和常人不同。很不同。

这点脆弱的神智还是没抵过那股燥热。他最终还是赤条条地躺在被中,打开结实的一双腿,把自己的秘处暴露出来。那双手磨得他浑身酥麻,痒中混着难言的快意,他的肉根高高地翘起来,肉根下的两片花唇渗出蜜液。

他有个女人的屄。

身上的人也没想到这一层,那双手甚至短暂地离开了片刻。随后那人伸出一根手指,试着用指肚蘸了淫液,按了一下穴上那个小豆一样的肉粒。男人当即缩紧了小腹呻吟,嫩红的屄口一张一张,又吐出一股汁水。

两根手指探进了那处未曾用过的地方,男人因为被撑开的陌生感受紧紧皱着眉毛,有人亲吻着他的眉,用另一只手玩起他的肉棒。许三路睁不开眼,使不出劲,只能躺着前后都被玩得汁水横流,流出的淫液甚至沾湿了他身下的一片被褥。

“许郎里面好生紧啊,夹得奴家手指都痛……”那人亲完他的眉毛,去咬他的耳朵,又凉又软的唇贴着他的耳垂,用清亮的声音说着猥琐下流的话,“要是用奴家的东西肏进去,会坏掉呀……然后松掉的小屄就变成奴家的东西了,奴家插进去才能给许郎杀痒……”

那两根手指灵活地爱抚着内壁,时不时曲起来轻轻剐蹭,里面的嫩肉更加热情地流着水欢迎入侵。陌生而锐利的快意钻破酒虫筑就的高墙,鞭笞着猎户的脑袋和后腰。许三路被逼出浪叫,抖着声音挺腰抬臀,追着那双手乞求疼爱。他丰满的胸肌上的乳粒也硬着,被用舌头拨弄。

没几下,男人抻直了脖子,脚趾蜷起,弓着背,喉间咯咯作响,一身蜜色肌肉都泛起情动的潮红——他第一次高潮了,肉根吐出的精液染在肚腹上,大量的淫水填满花径,喷溅出来,满屋都是甜腻的气息。

“许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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