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磨盘似地屁股摊在炕上红红的屄门吸着自己(1 / 6)
「哈哈哈,二饼!」大厅一角,一个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举着也不知谁的胸罩,
大声朝着另一个嚷嚷。
「我碰!」抓着辫子的小妮子不甘示弱,一手拎着一副胸罩举到胸前,两人
看了看彼此,抱着肚子笑得停不住。
「去去去,睡觉去——都几点了!」麻将桌前的林荣华吐口烟,不耐烦道。
就有女人匆匆进来,抱一个牵一个,把小孩带走。
「真他妈怪了,丢什么来什么,九万!」林荣华「咄」地打出「九万」,冲
着坐他右手边的络腮胡道:
「怎么搞的栋才,多好的机会,哥又不是要你真开枪,里头也没子弹啊。就
是吓唬吓唬她,让她出点洋相,顺顺哥的鸟气,你也做不到?」
「哥,你没看见,那女的胆子大的不像话,黄大商,许二他们特地备了七八
条枪呢,她就那么迎上来,我——」栋才眼珠往上,似乎在回想当日的情景,末
了脸上露出服气而略带沮丧的表情,狠狠拍一下大腿,摇摇头。
「这么邪乎?」林荣华兀自不信,可他心里清楚,栋才是不会对他说谎的。
栋才吸吸蒜头鼻,不说话。
「华哥,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栋才哥还能诳你不成?」对面一个长鼻的瘦子
帮腔。
「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
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恰在此时,家中电视传出李胜素的【穆桂英挂帅】,唱腔甘醇有味,圆润优
美的音色里藏着一股铿锵坚毅的英气。
几人都是梅派的爱好者,林荣华打个手势,四人齐齐住口,仔细聆听,并随
之轻哼,抖脚。
「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
有生之日责当尽,寸土怎能够属于他人。
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万——兵——。」
林荣华和栋才听到最后一句,不约而同的一震,抬头看看对方,脸上都掠过
一丝不自然的表情。林荣华沉吟片刻,慢慢红了脸,忽的高高举起一个麻将子,
却又轻轻放下,脸上五官聚在一块,低头长叹,「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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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林荣华既羞且惭,王行之一眼不眨的盯着妈妈柔软透明的裙片下,被
鹅黄色小内裤紧裹的桃臀,决定暂时别打草惊蛇,饱饱眼福再说。瞧那圆滚滚,
鼓囊囊的两团肉,大小适中。丰厚臀峰高耸,明显是经常锻炼才有这样的美感。
王行之暗暗感谢发明瑜伽的印度人民。再一瞧,因为刚刚的挣扎,依稀看见一小
块内裤的布料被吃进长细的臀沟中,诱人的臀瓣色,形一一俱全,王行之想不知
「香」,「味」怎么样?当下好比小孩看到玻璃罩里的巧克力豆,心痒难安。屏
住呼吸,右手继续漫不经心地在苏蘅玉背上按摩,左手食指拇指捏起有些凌乱的
裙裾,打横了头日本的电车痴汉似地偷窥里头的春光。
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两条茭白笋似地大腿并的紧紧,笔直的内侧线条彼此
熨贴,毫无间隙,在或有或无的淡淡阴影下尤显得雅致柔和。再往上,巴掌大的
内裤被撑得饱饱,边沿裸露出几许细腻的臀肉,在灯光下发着象牙色的光泽,烘
蛋一样柔润丰腴,美味诱人;
内裤上似乎有着星星点点的微湿,裙子里香汗蒸腾;抽抽鼻子,是洗浴液的
味道——不对不对,王行之像个老饕般不急不躁,再深深一嗅,眯眼皱眉,认真
细品。
果然,在氤氲的人造芳香里被他找到妈妈熟悉的香气,那便是她独有的体味,
几丝几缕,幽幽而发,袅袅不绝。那样天然混成,却又勾魅动人。
王行之像找到白松露的猪儿,眼放贪光,嘴儿半张,喉间小舌头一颤一颤,
抻着脖子越靠越近,简直要钻到苏蘅裙子里去了。那味儿似乎是从凹陷的臀缝里
逸出,越靠近苏蘅的羞处,越发浓郁,白雾罩谷似地弥散在女性的神秘之地周围。
他这时神魂颠倒,早忘了为妈妈按摩治病的事,只想着要死了要死了,妈妈
那里果然是香的,得寸进尺地问自己,色香形都好,那味儿呢?我要尝一尝!这
一念头倏地小鱼儿般钻进脑海,他头皮霍得满是刺痒,强烈的神经信号顺着一连
串的多极神经元由脑到脊髓,再至全身。王行之腿间雀儿有如雄性袜带蛇闻到雌
性的甜美气息,无可抗拒的挣搏起来,瞬间变得又硬又粗!
「哈——哈——哈——哈——」王行之深一口浅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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